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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颂之兄弟仇雠二七、寻访_商颂之兄弟仇雠_范纽文01_新千千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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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七、寻访(1/2)

作者:范纽文01
隗烟不见了!

这个消息让一向冷静的郑达难以抑制自己的发怒的冲动。

他最终控制住怒意。他知道,发怒不但于事无补,反而让人看到他的脆弱。在这个时候,任何一点点和往常不一样的举动,都会被过度解读,演绎出另一番和事实相悖、却更容易让人相信的故事。

时间已经远远超出大王给的十天,可怪的是大王忽然不再过问此案,右相大人也未过分紧逼。但事涉王室,且是右相大人的长子,他如何敢怠慢,仍是将子成的命案列为弼人府最紧要的事。

而现在,破案最关键的一环,现场目击证人不见了!

内奸还不知道是谁,所有针对自己同僚的跟踪,无一例外地显示出同僚的清白,不管是顾七、卢治还是邢美,没有任何值得想象的疑点。

这着实让他疑惑,这是全部可能泄露隗烟行踪的名单了。当然,名单中还有他自己,而他确切地知道,他没有。

隗烟不见了,有人说,这恰足证明,内奸就是任克。

听到这个说法,他耳根发热,仿佛听到同僚的耻笑,正是经得他的允准,隗烟才会跟着任克走出他们的监视范围。把最关键的目击证人送到内奸手里,做了刺客多次行次也做不到的事,如果这案子最终“埋”在他手里,将是他弼人生涯中永远的污点。

“走过一定会留下脚印!”他把前些时日还在相互猜忌、相互怀疑的同僚召集起来,重新捋一捋思路,把收集到的所有证据重新梳理一遍。

“目击者不见了,但事后的现场我们每个人都看到!请各位将手中发现的所有疑点,甚至是说得过去的、可能有问题的线索,全部报一遍,好让诸位同僚共同参详。”

“属下昨天按指示再看了一遍现场的物品,所有的物品都正常,除了一件,一块玉。”首先说话的是令史顾七。“按编号,这块玉属于溪边四个妓女中的一个,叫崇利。玉不算好玉,只是属下忽然觉得这不是一个女子该有的式样,这是疑点一。属下又仔细回想了现场,朦朦胧胧记得,这块玉是散落在崇利的身边,并不是系在她的身上,这是疑点二。”

顾七说着从身上掏出玉来,小心地放到案几上。几个人凑近看,雕的是圆形的咬尾龙,正是男子常佩带的样式。从光面和糙面相接处,看得出是新近琢磨的,或是很少佩戴,没被时间磨得光滑的棱边毛刺清晰可辨。

“玉不是好玉,雕工也不好,刚好配着妓女的身份,当时属下猜想,也许是那个男子送她的,没有引起注意。昨日大人安排重新整理所有证据,重新找出任何疑点,发现了这个。”顾七见几个人看完,又接着说,“今日赶早到青楼,问了几个和崇利相熟的女子,都说没看到崇利——或是其他几个死去的妓女——佩戴过这块玉。”

说到这,顾七见几个人有些动容,言辞中略有得色,带着结论说:“这块玉,很可能就是刺客在现场落下的证物。”

卢治随后提出他的疑问:“为什么三个亲卫的尸体会埋在溪对面的坑中,而不是和其他人一样,任其曝尸野外?同时,发掘时尸体已经腐烂,那三个亲卫是不是就是子成的三个亲卫?”

卢治提出问题后,又说:“之前已经讨论过,埋尸到溪对面的坑中,是为了让我们误认为刺客就是三个亲卫。这个我基本同意。但会不会有这个情况,三具尸体中,有一具其实并不是亲卫中的?”

顾七笑,对卢治说:“三个人都是被刺穿心脏而死,手法完全一样,必是同一人所为。”作为弼人府的令史,尸体是他检查的,虽然尸体表层腐烂,但他绝对有把握,那三个人的伤口都是一样的,“难道是刺客把自己刺死了,然后放亲卫跑掉?”

卢治也笑,想想也不可能。

邢美提出,因为凶器的异常锐利,能够做出如此锋利的刃口的作坊并不算多,提议对所有的铜作坊进行排查。

“这个无从查起。”郑达否决掉这个提议。能做出这样的锋刃的作坊不多,但每天做出来的短剑却多到无法想象。而且,难道要去每一家问,你家的短剑还在吗?有谁用过?在没有找到凶器之前,这个方法绝不可行。

相比顾七的发现,其他人提出的疑问,要么在商议中被大家否决掉,要么是无从着手。

郑达提出,由卢治对任克进行更大规模追捕——现在他都无法肯定隗烟是死是活了。至于那块玉,由顾七去百工营寻访。邢美则在案件没有大的进展的情况下,暂时抛开这个案子,毕竟弼人府还有不少其他的案件要查。

“如果需要,我会随时在你们两个组之间进行支援。”他说。

几个人相继离开,郑达独坐。在下属和同僚面前永远自信的郑达,在独处的时候,却喜欢享受孤独。经历过刚入王都时的张狂和荒唐,经历过干戈相击的嘶吼和撕裂,经历过无数次的生离和死别,他张扬的性子终于能够沉下来,由好动变为好静。

安静中,他才能思考更多。

只是现在他静不下来。他低眉端坐,眼观鼻,鼻观心,压抑着渐渐浮躁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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