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是你要来了,不然他不会把我赶出来。”梁可嘴角带着嘲讽眼底深处却藏着深深的悲凉。
随浅看了眼梁可脚边硕大的行李箱,心里有了大致的猜测。
“我真的是不明白,你到底什么地方好$果你比我温柔,比我善解人意∫也认了。可你这个女人,性格不如我,脾气不如我,狼心狗肺,心狠手辣,手段比大多数男人还要狠毒。而且你都结婚了,为什么他偏偏喜欢你”梁可迷糊的杏眸燃烧着火焰,像是要把随浅给烧死一般。
“他那么善良的一个男人,连不相关的孩子都可以拿命去救,他为什么不能试着喜欢我一下不是说付出有回报么从高中到现在,十年了,我他十年了,为什么他连个女朋友的位置都不肯给我”
梁可悲痛欲绝地流着眼泪,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见随浅不说话,她突然猛地扑上来~手狠狠地揪住她的衣领,拼命地摇晃。
“你说啊你是不是在嘲笑我我求了十年的东西,你伸伸手能拿到°说啊”
“你以什么立场来和我说这番话”随浅不挣脱不后退,只冷冷地注视着梁可,“你不是他的女朋友〔没把自己当他的女朋友°他十年笑话这十年里你换过多少男朋友你登过多少次娱乐报纸让那么干净的顾少清给你当男朋友你配么”
“梁可,我劝你清醒清醒,顾少清不是你的。从来都不是你的。而你也根本不他°放不下他不过是因为他根本不你”
随浅用力将梁可抓着自己的手扯开,她不屑地睨着她,“说白了,你只是放不下你的骄傲。”
“不不是的我是真的他纵然我的身体不是他的,可我的心是谁说女人一定要身心都忠诚于一个男人那才叫胡说八道我是少清的∫是他的”
随浅看着梁可满脸泪水,自说自话的涅,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最终只是转身无声地向楼上走去。
感情的事情旁人说再多也无济于事。
顾少清住在这单元的最顶层,楼道里的灯年久失修,早坏了浅找出手机里的手电筒,小心翼翼地向顶楼走去。
越是靠近顶楼,灯光越亮。
还事半层楼的时候,随浅才发现,原来是有一户的门开着呢。
她会心一笑,快步跑了几步。
“少清,我到了。”
“进来吧。”卧室里传来顾少清温润的声音。
三十几平米的小房间。客厅餐厅都在一间屋子里,卧室用透明的钵隔断隔开,在另外的房间里。
随浅走进卧室里,一米五的单人床上,顾少清穿着家居服,脸色苍白地躺在上面。看着随浅走过来,他脸上早早露出笑容。
“真的不需要去医院再观察一段时间么现在感觉怎么样”随浅坐到床上,看着顾少清明显消瘦了的身形,关切地问。
“已经养得差不多了』事。”
顾少清主动找话题,“这么晚了,你怎么想来了”
随浅想起正事儿,心也沉了下来,“你小时候常带着的那个小金狗,在哪儿拿来给我看看。”
顾少清后来长大之后没再把它随身戴在身上,他怕自己不小心丢了,毕竟这是他唯一和父母有乾的东西。
随浅知道顾少清有这个东西,但她也起码有很多年没看见过了。
“你怎么想起它了”顾少清表情明显一愣,诧异道。
“怎么它不在你身上”随浅心生不安。
顾少清摇了摇头,“还记得我和你说过我父亲来认我的事情么他当时把我的链子拿走了,说要去鉴定一下。后来他没给我,我也没要。”
顿时随浅心里“咯噔”一下,她面色凝重地道,“你父亲到底是什么人”
“我不知道他是谁,我连他的脸都没见过,我只听过他的声音←说到了一定的时候,会带我认祖归宗。”
“那你现在能联系上他么”
“我有一个电话号码,他说有什么要紧事可以打这个号码。”顾少清动作缓慢地站起来,从皮夹里抽出一张纸条。
随浅将纸条上的电话默背下来,状似无意地道,“其实我也没什么事天和小包子提起来你有个像小兔子一样的小金狗←好奇长什么样,我正好今天顺路想过来看看你,问问你还找不找得到—不你打个电话如果有的话再好不过∫回头找人照着做一个。”
顾少清奇怪地看了随浅一眼,还是点点头,“那我试试。”
这是顾少清第一次打这个电话,他生疏地按下号码,电话响了几声,竟然通了
“喂少清少爷”电话那头,威严恭敬的中年男声淡淡地响起,显然他知道这是顾少清的号码。
“是我。”
“您有什么事情么”
“我想问问,我从小戴着的那条金项链,能不能还给我是我对过去唯一的纪念了,这么多年戴着它我习惯了⌒它在心里总觉得踏实一些。”
“这个嘛”管家在那头顿了顿,“实在是抱歉了,少清少爷条项链暂时还不能还给您↑太重要了,未免有心人拿去大做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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