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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惊无险,貂蝉原就习武,体力优于常人,再加上陈锐以金针活血,伴随着“哇”的一声啼哭,总算顺利生产。
而在伴随着婴儿一声啼,貂蝉也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满是留恋的看了看产婆抱起来的脏兮兮婴儿,再看看陈锐,眼白一番,晕了过去。
陈锐心急,再次把脉,确定貂蝉没事,这才放心下来,随即,跪倒在地,只觉身上满是汗水,这守着妻子生育,竟然比阵前一场大战还要来的累人。
蔡琰从旁边过来,贴心拿出手帕替陈锐擦拭着额前细汗。
一边擦,一边柔声细语:“人常说,君子不忍,是以远庖厨,君子清明,是以避妇葵。夫君庖厨之内做火锅,又过来守着婵儿姐姐生育,可不算君子。”
伸手轻轻握住蔡琰柔夷,陈锐摇头轻笑:“君子进庖厨,见牲被杀而不忍,是以君子远庖厨,我本就战场杀伐,见牲畜被杀又没有不忍情绪,何必远庖厨?”
“至于清明……”
陈锐又笑:“婵儿为我妻子,若不能保证婵儿平安,便是避其葵又有何用?”
“不止是婵儿,便是文姬你也是。”
“为夫素来以为,妇人生育,又岂是一人之责?男子在其侧,给予鼓励尤为重要。”
蔡琰听了陈锐一番似是情话的实话,只觉浑身都化了一般,妙目柔情似水,依恋的看着陈锐。
那边,产婆将小脏孩洗干净,先前那绝色女子也过去帮忙,拿了毛巾给小家伙擦干身子。
这边,陈锐看着忙碌的二人,这才回想起进门时的意外,心下好奇便问蔡琰:“那女子是谁?”
“那就是小月的同胞姐姐,小夜啊。”
蔡琰柔柔一笑,忍不住道:“婵儿姐姐此前孕吐严重,小夜便昼夜不离贴身侍候,然后……”
蔡琰语气一顿,又想了想道:“个中细节,我也只听了大概,具体的,夫君还是等婵儿姐姐醒来再和你说吧。”
陈锐点点头,再看向夕夜时,只感觉满是不可思议,才不过大半年没见,当初那明明还没长开的小丫头片子,竟然仿佛洗毛伐髓一般改头换面,不仅变得更好看了,举手投足间,竟然也满是风情。
(夕夜,由书友小姐姐混兮友情客串,嘿,具体变化后面会有详细解释。)
摇摇头,驱散脑海里思绪,陈锐又将目光看向床上的貂蝉。然后,从旁边拿出一条干净的毛巾,细心替貂蝉擦拭脸上的汗水。
边上,蔡琰瞧见陈锐动作,忍不住偷笑了一下,然后才轻移莲步,来到夕夜跟前,从夕夜手中抱来婴儿,然后道:“你去替婵儿姐姐擦拭身子,好让夫君也休息休息。”
“奴婢遵命!”
小夜缓缓行了一礼,然后再拿来一条干毛巾来到床边:“公子,奴婢来吧,您也去看看小少爷,休息休息。”
陈锐看了看少女,点点头没有拒绝。
两世为人却初为人父,他实际上更多的是茫然,所以,此刻的他其实更想陪在貂蝉身边,只不过,门外两位前辈还紧张等候,他这个一家之主不能在,再加上貂蝉此刻正昏睡,陪在身侧也无用。
于是,陈锐起身,看着少女道:“如此就麻烦你了。”
话音落,陈锐便忍不住在心底里嘲讽自己。
“没出息的东西,你还真是颜狗一只啊,以前人小姑娘还没长开的时候,你便视若不见,现在,人小姑娘长开了,简直如同经历了女大十八变一般,你又说话这般客气?没出息!”
转念又一想,看脸的时代,别说他颜狗,就是很多女性都是颜狗,这不是很正常吗?
这般想罢,陈锐没再看已经忙碌起来的小丫头,扭头来到门外。
院子里,蔡邕抱着小婴儿,喜滋滋的笑,那模样,简直抱着的是自己的亲外孙一般。
卢植在旁边气的吹胡子瞪眼,恶狠狠的目光频频瞪向蔡琰,气恼蔡琰出来之后没把小孩交给他,反而交给蔡邕这老匹夫。
见陈锐出来,卢植立刻走过来:“玉儿没事吧?”
“师傅关心,玉儿已经无碍。目前正在休息,小夜照顾在侧。”
卢植点点头,然后拽着陈锐来到蔡邕跟前:“好徒儿,快,把老夫孙儿抢回来,这老匹夫仗着怀里有婴儿,老夫不敢动粗的缘故,肆无忌惮!”
“……”
陈锐苦笑,看向蔡邕,蔡邕哈哈大笑,开口道:“得得得,小文的父亲都发话了,那我就让你这老家伙抱一抱吧!”
说着,蔡邕将婴儿递给卢植。
而卢植小心翼翼接过婴儿,便瞪向蔡邕:“老匹夫,小文是谁?我家孙儿日后必定像他父亲那般,功冠三军,武艺无双,应该叫武才对!”
“……”
听了二人交流,陈锐是额前直冒冷汗,心里无语高呼。
好家伙,我直接好家伙,你们两个老东西,竟然就这么给我儿子起名了?问过他老子意见没?
心里这般想,表面上陈锐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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