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一沾上这个‘赌’字,就没有个好。男男女女在一起,除了赌钱,还能做什么呢,用脚趾头都能想出来。” 欧阳平已经听出来了:“赵老师,您是想说,那些女人除了赌博以外,还做那种事情吗?” “是啊。”赵老师望着老伴道,“那些女人干的是无本万利,稳赢不输的买卖。” “此话怎么讲?” “赢了钱,她们装进口袋,输了钱吗?”赵雅儒欲言又止。 “赵老师,您怎么不说了?” “在背后说人家这个,恐怕不好吧!更何况我们做了几十年的邻居。” “赵老师,你是在协助我们公安机关办案子,这和街坊邻居之间搬弄是非,飞短流长,可不是一回事情。” “我这个人从来不喜欢在背后说人家的不是。” “只要是和案子有关的情况,我们都想知道。” “那些女人输了钱,就陪男人睡一觉,这不是稳赢不输吗?” “甘得君的老婆尤大美也做这种事情吗?” “他们夫妻俩没有工作,单凭设赌局,摆场子抽头,能养活一家老小吗?” 赌博是万恶之源,欧阳平觉得赵雅儒提供的情况非常重要,他甚至从赵老师夫妻俩的叙述之闻出了一点“95。8。3”凶杀案的味道。欧阳平已经在心里面盘算好了下一个调查对象了。 “尤大美和所有男人都有关系吗?” 赵老师点点头。 赌博,再加上不正当的男女关系,有了这样的土壤,什么样的罪恶之花都能开出来。 “尤大美和谁的关系最近?” “尤大美和赣的关系很不一般。”赵大吗道。在赵老师的影响下,老太太的思想也变得活跃起来。 “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尤大美是赣的姘头,他们之间如果没有这层关系,赣凭什么送给尤大美玉手镯呢?” “奇怪的是,赣后来突然不来了。”赵老师道。 欧阳平的心里“咯噔”了一下:“赣是什么时候突然不到甘家来的呢?” “就在我们搬家前几天,在此之前,赣几乎天天晚上来。” “赣突然不到甘家来赌钱,是不是和尤大美红杏出墙有关呢?” “那是自然■什么事情,都要有一个分寸和限度。是一个男人都不喜欢戴绿帽子,如果别人不知道,忍一忍就算了,但如果弄得人人皆知,脸上挂不了,那就得捅破窗户纸,撕破脸皮。” “甘得君和赣之间发生冲突了吗?” “这倒没有。河水汹涌,有看见的,也有看不见了,水上风平浪静,水下暗流汹涌啊!”赵老师话有话,“那甘得君平时对赣就没有好脸色。那赣也不把甘得君当人看。” “到甘家来参赌的人都是谢举人巷的人吗?” “有些是谢举人巷的人,有些是其它地方的人。” “这些人姓甚名谁,您能跟我们说说吗?” “面熟,但姓甚名谁,对不上号,你们可以去问甘得君夫妻俩,他们人头熟。” 赵雅儒显然没有说实话,读书人和小市民谨小慎微的特点显露无余。 欧阳平在笔本上写下了甘得君、尤大美和赣的名字。 “见到甘得君两口子,你们千万不要提我们家老头的名字。”赵大妈道,“过去,我们和甘家虽然关系一般,但从来没有红过脸。” “每天晚上到甘家去赌钱的人有多少呢?” “一共有两桌,十个人左右☆少八个。” “甘得君赌不赌?” “他们夫妻俩不参赌,但甘得君的老婆会跟着庄家押注。” “什么叫跟着庄家押注呢?” “庄家手比较兴的时候,尤大美就跟着下注,庄家赢,她就跟着赢,庄家输,她就跟着输。” “甘家抽不抽头呢?” “抽,每一轮抽块钱。甘家提供一些茶水。” “赌具是什么?” “麻将。”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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