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桩之间,最宽的地方有五六米,最窄的地方只有两三米,桥面很窄,其宽度只能通过一辆马车,桥北边是石子路,过了桥以后,就全是土路了。
站在木桥上,周成华指着西南方向一个村庄,村口‘挺’立着几棵大树,树冠上有三个喜鹊窝。
走了十分钟左右,欧阳平一行来到的大树下。七棵大树簇拥在一起,最小的树有水桶粗,最大的树有井口粗。树下有一口水井,水井上有一个轱辘,水井旁边不远处有一个石碾子,石碾子的直径至少有两米。
石碾子上坐着四个乘凉的老太太。
周成华朝老人们走去:“几位老人家,我们到哪里才能找到周更生——周队长?”
“更生在社房。你们找更生有啥子事情?”一个老太太道。
“我们找周队长问点事情。”欧阳平道,“大娘,我们能先问问你们吗?”
“你们想打听啥子事情?问老姐姐跟问队长一样——她就是队长的老婆。”
欧阳平和陈杰在石碾子上坐下,其他人站在旁边。
“大娘,我们听说你们村的芮和平到深圳打工去了。”
“不错啊!”
“他是什么时候到深圳去的呢?”
“去年年底。”
年底有两种说法:一个是十二月底,一个是‘春’节之前。
“去年年底?是去年十二月份吗?”
“不错啊!”
“芮和平到深圳去打工,这是谁说的?”
“是和平的老婆迎梅说的。”
“芮和平到深圳去打工,没有跟村里其他人说吗?”
“和平没有和任何人说过这件事情。”
“芮和平回来过吗?”
“没有。”
“有没有写信回来过呢?”
“没有。”
“有没有寄钱回来呢?”
“也没有。”
“芮和平在生产队当会计当的好好的,为什么突然跑到深圳去打工呢?”
“和平是一个闷葫芦,他不说,谁知道呢?除了他本人,恐怕只有他老婆迎梅知道是怎么回事情。”老人弦外有音。
“我们听说芮和平是入赘到你们村来的。”
“不错。”
“芮和平是哪里人?”
“他说是山东枣庄人,但他自从入赘到周老五家后,从来没有回去过,他的老家也没有人来过。”
“那他是怎么入赘到你们村的呢?招‘女’婿总要知根知底吧!”
“二十五年前,芮和平路过我们村,晕倒在村口——他当时就躺在这个石碾子上。周老五夫妻正好路过这里,当时,和平正在发烧,嘴上烧出了很多水泡,已经不省人事了。夫妻俩就找人把和平背回家,还请来郎中给和平看病,和平醒过来以后,夫妻就问他从哪里来,他说从山东枣庄来,问他家里都有什么人,和平说,他五岁的时候被人拐卖到山东枣庄,他的养父养母后来有了自己的孩子,渐渐的,和平就掉价了。所以,他读书到五年级就不学了,他是从家里逃出来的,他想找自己的亲生父母。”
“他知不知道亲生父母是哪里人呢?”
“不知道。周老五家有四个丫头片子,夫妻俩想把和平留在他家。和平这孩子,聪明勤快,他念过书,有文化,在老五家养病期间,什么事情都做。和平也想落脚生根。后来,夫妻俩就把三‘女’儿迎梅许配给和平,招和平入赘——做了老五家的‘女’婿。”
芮和平的特殊身份决定了:他的消失是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的。
怀疑的人肯定是有的。
“芮和平和周迎梅的感情怎么样?”
“迎梅比较凶悍,和平比较老实,从表面上,看不出什么问题来,和平自己不说,谁知道呢?那和平是一个闷葫芦,平时话很少——三棍子打不出一个闷屁来。”
“我们听说周迎梅作风有问题。”
老人不再说话,几个老太太,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眼神很是诡异。
“大娘,你们不要有什么顾虑,今天,我们在这里说,就在这里了,不会有人知道的。”赛所长道。
“嫂子,说吧!,你不说,待会儿更生还是得说。再说了,知道这件事情的又不是一个两个。”一个老太太道。
“迎梅和大队杨书记杨振宇关系很不一般,和平当生产队会计,就是他安排的。迎梅做姑娘的时候就和振宇杨的好上了。杨振宇的原来是一个乡村教师,迎梅在他的班上读书。两个人的年龄相差二十几岁呢?”
“姓杨的没有老婆吗?”
“有老婆,他不但有老婆,还有三个孩子呢?”
“你们只要看到迎梅的三个孩子,再看看姓杨的,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情了。”一个老太道——她话中有话。
“你们是不是想说,周迎梅的三个孩子很像杨书记。”
“不错。三个孩子和姓杨的长得一模一样。那迎梅把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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