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杨帆倒吸一口凉气,他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想过张家来头很大,却没有预料到张家来头会这么大,不夸张的,一个家族,甚至能决定一个国家的经济运行,谭斯的意思是,这还只是冰山一角,那么,张家其他的产业是何等的庞大?杨帆甚至开始怀疑,那个被称之为“鬼手”的张家老爷子,难不成也跟我一样,是重生回来的?一想到这个,杨帆有点毛骨悚然。看杨帆面色发白,谭斯还以为他被自己刚才那番话震撼到了,连忙道:“你不是吧?心理承受能力这么差?”杨帆感觉嘴里发苦,咧着嘴道:“没有没有,只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张家原来是一个庞大的金融帝国。”点了支烟,谭斯道:“也可以这么吧,张乃命好啊,出生在这么一个家庭里,他自己也够努力的,听当年考到南开来的时候是他们那个区的理科状元,以他的成绩,北大、清华随便挑,不知道什么原因,他偏偏就来了南开,据当时在张家也引起了不的议论,但张老爷子力挺,那些闲话的很快就闭口不言了。张家子孙巨多,张乃上面还有三个哥哥俩姐姐,但这货最被老爷子看好,从目前看来,明显是被当做接班人培养的,跟他搭上关系,你子这命也够好的。”杨帆不以为然,道:“怎么听着你这话酸溜溜的?”聂鹏飞跟了一句:“他这不叫酸,叫羡慕嫉妒恨。”谭斯怒了:“不话没人把你当哑巴。”杨帆呵呵一笑道:“其实吧,我没觉得有什么值得庆幸的地方,也从来没想过借他张家的势力为自己谋求点什么,踏踏实实发展我的事业挺好的,今儿咱们这里没外人,我跟你们句掏心窝子的话,我永远不可能成为某个势力的商业代言人。”谭斯愣了一下后问道:“你这话算怎么个意思?”杨帆解释道:“我这话的意思是,我就是我,是不一样的烟火,绚烂的过程中会照亮夜空,只留下刹那间的永恒。”谭斯目瞪口呆:“太深奥了,哥们儿听不懂。”聂鹏飞鄙视他道:“这都听不懂,某些人还吹牛,什么自己是最了解杨子的人,送你一个字:真不要脸!”谭斯怒道:“滚!你懂!”聂鹏飞反击道:“废话!”谭斯摆出一副死都不信的样子来,道:“糊弄鬼呢?你懂你解释一下。”接着,聂鹏飞出了一句让谭斯彻底刮目相看的话。“意思是,他就是他,他只做他自己,不会屈从于任何人的意志,他要活出精彩的人生,要不留任何遗憾。”聂鹏飞完,有些骄傲的高昂起头,一副人得志的样子。谭斯懵了,瞪大眼珠子望着黑炭,半晌出一句话:“谁要是再黑鬼是单细胞动物,老子跟他急!”杨帆听罢哈哈大笑。两箱啤酒很快被三人喝完,看看手表,快一点半了,这个点肯定都回不去了,杨帆:“走吧,我订好了房间,金凯利睡觉去。”完,起身结账。四个人中,只有罗斌保持清醒,这子滴酒未沾,忠实履行着自己的职责,搀着有些醉意的杨帆向外走去。来到酒店,分配好房卡,各自回房间不提。谭斯今晚很郁闷,设计好的环节出现了重大纰漏,导致没有算计到郑强不,还被家里狠批了一顿,加上喝了点酒,就有点情绪失控,一个电话打给苏,直接下命令:金凯利酒店,1510号房间,速来伺候爷。比谭斯更郁闷的是郑强,快两点了还在挨批,训斥他的人偏偏还不能还嘴,郁闷的心情可想而知。郑蔚然目光阴冷望着郑强,心中气愤这子的不成器,嫖宿幼女、走私,哪样不是重罪?要不是多少还知道点好歹,及时打了电话给秘书,怎么被人玩死的都不知道。也多亏的谭家那子只掌握了一些表面上的证据,如果被他深挖下去,后果不堪设想。这到底是不是谭万成设下的圈套呢?他的目的是什么?这两个问题萦绕在郑蔚然的脑海中,久久挥散不去。看着站在对面畏畏缩缩的郑强,已经训斥他一个时的郑蔚然感觉到精疲力尽,叹了口气,道:“一个月之内不许出门,再让我听你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打断你的腿!”郑强低着头,悄悄瞄一眼老爸威严的脸庞,嗫喏道:“我知道了。”“滚吧!”郑蔚然大手一挥,终于下达了让郑强滚蛋的命令。郑强如蒙大赦,屁滚尿流的逃离郑蔚然的书房,出了门咬牙切齿地想,谭斯你个王八蛋,居然敢摆我一道,青山常在绿水长流,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本来打算利用假期好好陪老妈逛一逛的,奈何人家根本不搭理自己,于是,杨帆也郁闷了。看着空空荡荡的屋子,杨帆一阵苦笑,一大早,老妈就被干妈和竹子拉着逛街去了,还直言中午不回来吃饭了,让杨帆自己解决中午饭,我解决个六啊,家里要啥没啥。早晨回来的时候,倒是跟老杨聊了聊,问起他升官的事儿,老杨一脸得意,其实这事儿跟你还多少有点关系。杨帆不解,问跟我有啥关系?老杨解释,格调服饰一年时间就给县里创造利税两百万,县委书记,你闫伯伯嘴上虽然不,心里却很有数,提拔我,等于变相认可你的做法呢。原来如此,杨帆对这些高官的做法很鄙视,同时也为老爸感到很高兴,不管怎么,对老爸而言都是好事,男人嘛,哪有不想做出点事业来的。老杨也问起了杨帆的事业,其实,他对杨帆短短一年时间就把企业做的这么大很有些诧异,他把它归结为运气加才气加胆气,运气就不了,二子运气一向不错,老杨相信二子是有才气的,也就是老大得才华过人,再加上胆大包天,才让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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