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有视察过酒吧的地形,知道酒吧二楼是办公区域。假如这酒吧没有其他暗门地室的话,那么马杰百分之一百就在二楼关着,这千夏既然肯带我往二楼,那我确定求之不得。
于是我也顺水推船,一边抚摩着千夏,一边往楼上走往,同时视察着四周的地形。我注意到舞池中好多人都在看着我,但就是没有人过来阻拦我,心想这清田次郎的女儿,难道是谁想上就能上的?
说话之间,已经到了二楼,我和千夏也越来越亲切,几乎像连体人一样连在一起,我能感受到千夏强烈的**,心想这姑娘有这么缺男人吗,是有多久没和男人在一起过了?
到了二楼,这边就安静很多。只有几个工作职员正在走动,不过一看到我和千夏相互拥吻着上来,都赶紧退到了一边,并且低下头往,连看都不敢看一眼。
对二楼的区域,千夏显然熟门熟路,直接牵引着我走向某个房门,然后用屁股轻轻一撞,门就开了。这是一间普通的办公室,有办公桌,有电视机,还有沙发。就是没有人。
千夏勾着我的脖子,一边亲吻着我,一边将我带到里间。里间有张床,千夏拉着我就倒在了床上,竟然显得比我还要饥渴,着急地就脱我衣服、解我扣子。和之前内涵的形象完整不同。
此时此刻,我的雄性荷尔蒙也完整被激发出来,满头脑都是“上了她、上了她”的冲锋号角——这是雄性体质的本能,女人可能不大懂得,但是男人必定都懂。
坦率说,千夏是个美女,一等一的美女,不仅容颜俏丽,而且身材火辣,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雄性会排挤和她共度**。千夏显然是个老手,不光脱着我的衣服,还顺手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了。
我的头脑嗡嗡直响,要不是还惦记着马杰的安危,估计我已经不顾一切地上了——这也就是雄性人类和雄性动物的差别,人类有情绪、会思考。我也是费了好大的气力,才把千夏给推开了。
千夏已经衣衫不整、醉眼迷离,问我干嘛?
我也不答话,直接把床单扯下来,呲啦呲啦地扯成一条一条,然后顺手就把千夏的手脚都绑了起来。千夏没有反抗,还很屈服地咯咯笑了起来,问我这是玩什么花样。
将她绑好了,我坐在床上呼哧呼哧地喘气,然后用手掐住她的脖子,说听着,你现在被绑架了,你最好配合一点,由于我没有怜香惜玉的习惯。
见我这样,千夏一点也不畏惧,反而笑得更开心了:“你绑架我?你知道我是谁么,你有几条命,敢绑架我?”
我说我知道,你是清田次郎的女儿。
千夏这次不笑了,说你既然知道,还敢绑架我?
我说我就是知道,才绑架你的。好。现在开端我问什么,你答什么,不然我轻轻一拧,你的小脖子就会断掉。之前你父亲绑架了一个华人,和我一样的年纪,长相平平。但是身材壮实,见过这个人么?
千夏叹了口吻,说我还认为终于有男人敢和我在一起了,闹了半天还是别有所图,真是太让我扫兴了。
我的手轻轻用力,说我不想听你说第二次空话。
我的轻轻用力。对千夏来说却很受不了,马上就“咳咳咳”的咳嗽起来,说好好好,我告诉你,我见过那个人!
我说在哪儿?
千夏又笑起来,说你上我啊。你上了我,我就告诉你。
我皱起眉头,说你能不能自爱一点,你长得这么好看,家世又这么好,何必作践自己?
千夏哼了一声,说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
我放开了她的脖子,坐在床边叼了支烟,说我怎么不懂,无非就是你爸管你管得太严,假如有哪个男生和你来往,就会遭到你爸无情的凌虐;而你又处在青春叛逆期。十分厌烦你爸的行动,就故意勾结男人来气他,是不是?
千夏不说话了,一脸讶异地看着我,看来我果然是猜对了。
我持续说:“你要真想脱离你爸的掌控,索性离家出走。爱上哪上哪往,往寻找你的自由,想和谁在一起就和谁在一起。当然,你还是要惦记着你爸能给你的优渥生活,就当我没说。”
千夏冷哼一声:“你认为我没想过吗,可是我爸神通宽大。不管我躲到哪往,他都有措施把我找出来。”
“他又没绑你手,又没绑你脚,假如你真的想走,谁能拦得住你?”
千夏沉默下往,看来我说到了她的心坎儿。
我没有再说话。而是沉默地抽着烟。抽完了烟,我站起身来,将千夏混乱的衣衫收拾好,将她的扣子也一颗颗扣上,说你身为一个女孩子呢,必定要多自爱些。你这样糟践自己,除了伤你爸的心,还能得到什么利益?我们华夏有句古话,叫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说的就是你这样的。只要往想,措施总是有的,没必要用这种极真个方法。
“你沿着走廊往前走,走到头,右手最后一个房间。进往之后,将办公桌挪开,下面有个地下室,你朋友就在那里。”千夏很快地说道。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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