瘾了,让官老爷看到不打你才怪。”他的头发长短不齐,胡乱绑在脑后,湿漉漉粘在额上,正滴着水。除了那双眼睛,他脸上沾满了青泥和水草沫子,能看清大致轮廓,英挺隐约可见。他身上穿了一套蓝黑色粗棉布短打,衣服上打着几块粗糙的补丁,足见破旧。感觉到救她的人是一个年轻男子,汶锦试着睁开眼,想看看救她的人,还有这一方天地。她吃力地掀起眼皮,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狭长的、微微挑起的、很好看的眼睛。那双眼睛眸光清澈,却又于眼底透出几分懵懂、迷茫与呆滞。身体被坚实有力的手臂抱着浮出水面,贴紧那人的胸膛,感觉到他湿湿的温度。汶锦意识到自己在流泪,因欢喜,或悲伤,还有那凝重的真实的身心感受。痛,证明她活着,她又活了。她想呐喊、想欢呼、想飘泪。那一刻,她感觉到身体沉重且疼痛,心里涌起莫名的冲动。如轻烟薄雾一般的汶锦进入了已沉到水底的身体,成了海知州家的嫡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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