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上觉得陈高华处事不地道,就凭在银厂沟的交情,起码来去的路费应该给他解决,何况干了十天活,每天才一元钱呢?
公上表面上任由陈高华宰割,没有什么便走出了门。[][].[][].[]
两人出了房门吕不明:“****的陈高华这么不够意思,拿十元钱就打发了。”
公上狠狠地:“****的满口的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他亏了我,还好像还给我做了个大好事。******他在银厂沟借了我二十元钱到现在都没有还,我想到人大面大,没有问他,谁知******把我当傻瓜。”
吕不明站在地上:“那就去找他还。有借有还,再借不难,有什么不好开口的,走,去找他还。”着便在身上取出一把刀拿在手上。
公上:“不用这样,他借我的,我可以理直气壮的找他还。不过,这么久了,他想还早就还了,现在他不认帐怎么办?”
吕不明把刀一愰:“他敢不认帐!他不还钱,老子就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打他?!”
公上想了一下:“你把刀儿拿在手上,假装无意识的玩耍,但是又要他知道,假如他不还钱,将会对他不利。你开始时也不要做得那么凶。”
吕不明:“我知道,我知道,走吧。”
陈高华见两人去而复返,而且脸色不对,惊异的看着两人。
公上开门见山:“陈师傅,本来我是不想转来的,但出去算了一下,我们不来的车费,就是回去的路费都不够。你在银厂沟借了我二十元钱,现在没办法回去了,只好请你还给我。”
陈高华假装想了一下,似乎恍然大悟:“哎呀,你老弟也是,路费不够你一声就是,大家都是朋友嘛,你的路费不够,难道我会不闻不理吗?”
公上见他口密腹剑,气不打一处来:“陈师傅,话得明白,现在是我找你还钱,而不是你送钱给我做好事。如果不是你借了我的钱,我就是一分钱没有,也不会向你要,我走路都要走回家去。”
陈高华卖乖不成,很尴尬。见吕不明似笑非笑的在一旁,手里的尖刀在手上转来转去,无可奈何地:“你今天不,我还搞忘了,对不起,拖久了。”完便从衣袋里拿了二十元钱给公上。
公上拿到钱,毫不客气地:“对不起,见了。”完便转身出门。
公上回到工地的当天晚上,便把在丹巴发生的事如实地给陈权世了。陈权世知道他们要走,第二天上午便没有走出工,在地坝里看见公上他们回来,便迎出去。
公上走进大门:“刚才差点跟陈高华过不去,他只给了我十元钱,现在无法结帐。我找他还在银厂沟借我的钱,他又想卖乖,我没有买他的帐。我们走了过后,陈高华肯定要我的坏话,如果他要为难你,你便跟他提劲,就回资阳我找他算帐,他肯定会害怕的。”
陈权世站在地坝里:“这个没有必要,我干活挣钱,他有什么好为难的?实在不行,我走了就是,你不必担心。”
公上放心地:“好吧,那我们走了,总之你要处处心一点。”
两人进屋背了被盖,陈权世送了约一里地便分手了。
吕不明为了逼公上与他合作,一路上的吃、住、行,他分钱不出。离开康定,公上买了车票后,钱就所剩无几了。上车后,公上和吕不明按坐号坐在第二排。
公共汽车是辆老式汽车,第一排的副驾驶台上,坐了一位二十二、三岁,带着一个约两岁左右孩子的少妇。少妇剪的运动头,很美丽,气质高雅,坐在第一排副驾驶室显得很自豪,时不时回过头来看一看后面的人。
到了泸定桥,司机停车让大家下车参观。
泸定桥是一座铁索桥,铁索桥横躺在大渡河上,将两岸连为一体。桥长约有五百米,宽约两米,离水面有十多米高。
桥上无飞鸟,桥面无行人。桥下波涛翻滾、滔滔江水汹涌澎湃,滾滾下流。桥头建有一座古式瓦房,气势雄伟,壮美大方,为索桥增辉加彩。
车上的本地人对泸定桥不感兴趣,只有公上和吕不明到桥上去走了一趟。吕不明看后热血沸腾,感概万千:“****的硬是凶哒,当时拆了桥板,只有几根铁索,这边还有部队和机关枪,居然打过来了?”
公上摇了摇头:“没有看以前,还感到神乎其神。今天看了过后,我认为泸定桥之战根本就没有这回事。我在彭县银厂沟见过、也走过这种桥。这种桥是老百姓修来过路的,深山老林之中,既用不着人来守,也没有人来守,更没有人来搞破坏。”
公上朝桥头看了一下,“现在看来,当时是没人知道有人要在这里过桥,要打的话,就根本过不来,别部队,就在桥头架两挺机枪,就是神仙都过不来。”
吕不明惊问道:“那他们是怎么过来的?”
公上急站在桥中间:“桥是好的,又没有人守,自然就过来了。”
半时后,人们又上车,翻过二郎山,已是下午三点多钟,汽车停在一个镇上。车上的人都下车吃饭,少妇也带着女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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