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傲阳,咱们两清了!
见着南宫羽的模样,落流花心犹如被撕开一般疼,忍不住想要上前搀扶,却被南宫羽冷冷地甩开了。她不想连累落流花,他还要报仇,他还有他的心愿,而要完成他的心愿,他必须依靠一个强大的力量。这个人就是北傲阳。
南宫羽的拒绝,令落流花的心里更是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眼睁睁地看着她踉跄的向着门外走去,他再也控制不住,冲上前无论南宫羽如何挣扎,都将她横抱而起。
这让南宫羽一愕,也令北傲阳一惊。
“你这是要做什么,快放我下…。”南宫羽气恼地挣扎着,话还不说完,只见门外有人走了进来,一个低沉而略带戏谑的声音随之传来,“看样子我来的不算太晚,还有一些精彩没演完?”
南宫羽冷冷抬眸一望,看到了一个白衣男子,抱臂靠在门边。他眉宇轩昂,器宇不凡。不正是渊临白?!
此刻他波光潋滟地瞧着南宫羽,笑吟吟说道,“没想到惹怒洛王的人是你啊,看来你损失了不少功力啊。只可惜今日没带我冰宫独门心法,否则倒可以卖个人情,借于你看看便于快些恢复。”
南宫羽微微蹙眉,这渊临白不是向来为洛冥做事,怎么会出现在这洛王府里?看来,传闻渊临白为了与北傲风作对,什么都不在乎了。只是,这事洛冥知道吗?
“不必劳烦了。请让开!”听着渊临白对南宫羽说话的语气,落流花心里就一些不舒服,还不等南宫羽开口,他冷然便道。
“喔?我见过你,你不是洛王手下的少将,怎么?你喜欢她吗?”渊临白说着戏谑地看了南宫羽一眼。
南宫羽感觉到落流花抱着自己的身子微微一震,不由再望去渊临白的眸里也有了些冷意,“与你无关!”
这个渊临白何时也变得这么无聊了,怎么,她喜不喜欢谁,都要向他们汇报吗?
“倒是与我没关,就是伤了有些人的心。”他悠然一笑,目光有意无意地瞥向北傲阳,见他半天不动,但周身的气势越发寒冷,只好笑了笑,然后,优雅起身,让开门口,道“你们可以走了。”
落流花再不看他,抱着南宫羽从他身畔擦身而过。
“你当真要走,知道那心法可以调息内力,令你早日恢复功力,也不想知道?”渊临白颇有怀疑地问道。
南宫羽冷冷凝眉,冰宫的心法在江湖上的影响她自然知道。多少人为之争夺的头破血流,就连冰宫前任宫主也是因此命丧北傲风之手,而冰宫的今日成就也依赖于此。这么重要的东西,他怎么可能白白给她?
渊临白虽有义气,但在这种事关冰宫重要机密的大事上,却从不含糊。
她没有打算停下的意思,落流花也默契配合,抱着她头也不回的跨出房门。
小环正在外面等着,看到落流花抱着一个容貌极为清丽但脸色极度虚弱的女子,从里面走出,急忙奔上前问道,“落少将,我家主子,怎么样了。里面到底出了什事?”
显然,她没有认出落流花怀里之人正是南宫羽。
落流花看了看怀里的南宫羽,正欲开口,却忽见南宫羽蓦然轻轻摇头示意,他微微一愣,道,“你先回去吧,你家主子已经被放出府了。”
“啊?”小环满面愕然,“奇怪了,我一直在外面守着,没有看见主子她从里面出来过啊。”
“她刚被放出不久,或许是从后门走的吧。”落流花补充道。
“哦,那我去看看!”小环二话不说,就奔着后门的方向去了。
看着她匆忙而去的背影,南宫羽慢慢从落流花怀里坚持艰难地站起,脸上露出深深的歉意。
“阿玉,你不愿带走小环,是因为不想让她和你受苦。但你不是连我也不要吧,就这样打算一个人走?”落流花紧皱眉头,看着那个曾经浅笑顾盼的明丽女子,此刻却是弱如残蝶,心头不由一痛。
南宫羽愣了一下,无力地笑了笑。是啊,她又是一个人了。离开南宫府那日她也是一个人,想着可以去玉灵山找师父,如今,兜兜转转一大圈,她似乎又回到了原点。
想着,她轻轻点了点头,“流花,谢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但你知道我不想成为你的阻碍,你需要留在这里,需要得到北傲阳的重用。我早就习惯一个人了,何况只是这点伤,不会有事的。”
落流花不说话了,半天突然说道,“阿玉,我不想再次丢了你。求求你,让我陪你一段路好吗?至少,至少等到你康复后。”
南宫羽愣住了,她知道他所谓的丢是什么,她从来没有跟他解释过那日在峪口关她为何离他而去,而他也从来没有问过她。他是那样的相信自己,她怎么忍心去伤害他?但想起那个梦魇,她隐隐预料到玉灵山一定发生了什么事。这么危险,她实在不想令他涉足。
“可是…。”
话还没说完,只听落流花突然哈哈哈仰天大笑三声,然后昂首挺胸,大摇大摆地向前走了几步,回头笑望着南宫羽,得意道,“阿玉,这次你得听我的。走吧,你说你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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