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秦川心中一念,眉间印记因为真元的流动,忽现而出,
猛然间,便见那走到几个孩童之间的女人一下面露凶色,手中凭空现出一把利刃,朝着毫无防备的阿罗叶后脊之上刺去,
“咻,”
凭虚御风,秦川突然现身于阿罗叶身前,一手抓住她的手腕,猛地一拉,紧紧拥着她的身躯,急撤了几步,
与此同时,那把利刃携带着凌厉的蛊术气息,竟是轰出了一阵带着剧毒的狂风,被秦川一式混元诀牢牢阻下,一股阴寒之气,席卷而开,
若是慢了半分,阿罗叶哪里还有命來,
如此惊险,
紧接着,罗狼一众巫卫紧随而至,面色大变,不过那刺客似乎也并无多少强盛的修为,三两下便被巫卫制伏,牢牢地擒了住,然而也正是这般行径,教人防不胜防,看來,如今的西疆,也并未太平,
“你一个弑母之人,有何资格当教主,”
那女人叫骂着,让秦川心中一沉,使出眼色,叫罗狼带了下去,
此时,阿罗叶似才反应过來,又听得那刺客口中的言语,心中一阵失落,眸中黯去了几分光芒,弑母,这两个字,如同深深扎在她的心中,
“……”
秦川一阵无言,依然紧扣着她的手腕,眉间印记缓缓黯去,
“教主,”
随后,桑娜带着几个侍卫冲进了院中,见得其间景象,空气之中留下的恐怖气息,还有几个如同呆滞的孩童,很快便明白发生了什么,
“将这几个孩子带出去,安抚一下,还有,此事不许外传,”
秦川沉声道了一句,将院中的所有人叫了出去,
方才回过身來,眸中柔光,看着阿罗叶,心中,有些隐隐的泛疼,而经历过那等身世的阿罗叶,想必,此刻心中更加的痛吧,
“我沒事,”
忽而,阿罗叶回过了神來,淡淡道了一句,
“那是塔纳罗的人,”
秦川看了阿罗叶片刻,方才出声问道,突然,握着阿罗叶手腕的指尖不经意动了一下,察觉到几分异样,不过,倒也沒有立即说出來,
“不是,”
阿罗叶收回了手掌,抿了抿唇,“塔纳罗已经离开西疆了,你不用担心,刚才那个人,可能只是不服我吧,毕竟,我比不上我阿娘,”
闻言,秦川将信将疑,
阿罗叶所说也沒错,听师父无尘子所说,珊瑚的确是西疆圣巫教千百年來蛊术最强之人,至少,与依靠手段获得教主之位的阿罗叶,截然不同,不过,若论掌控人心,珊瑚却及不上阿罗叶半分,
否则,夏氏也不会有不轨之心,更不会导致今日阿罗叶的悲剧了,
“回去吧,你的巫卫,还应好好训练一番,”
秦川说着,便向着院外行去,尽管不知是不是塔纳罗,但阿罗叶的安危,也已经成了一个问題了,自己,不由也有几分担心,
行了几步,却忽而停了下來,
“怀孕之事,也是你骗我的吧,”
“……”
听得秦川之言,阿罗叶一下怔了住,随即快步走到秦川身旁,挽住了他的手臂,睁着水汪汪的双眸,几分娇怜地看着秦川,
秦川一阵无奈,
方才,正是无意查探到了阿罗叶的脉搏,才知道根本沒有怀孕的迹象,自己本以为堕胎之事是她故意让罗狼透露给自己,好让自己答应她前來参加庆典,沒想到,就连怀孕之事,都是假的……
早就明白,阿罗叶的心计,非常人可比,
“你何时才能不欺瞒于我,”
秦川厉问了一句,却再沒有以往那般冰冷的语气,
“以后都不会了,”
阿罗叶腆笑了一番,不由又贴近了秦川几分,似乎经历了这一回,她知道,自己与秦川的距离,又变得近了许多,
越來,越像一对夫妻了,
……
光阴荏苒,时光飞逝,
从秋收庆典回來以后,秦川在西疆的岁月变得愈加平淡,
阿罗叶从那次假怀孕事件之后,倒也沒有再欺骗过秦川,不过,似乎也正是因为坦诚,又或者是秦川道法的精进,对她的态度也缓和了下來,
依旧,在早间的“温存”后,饮了药茶,开始一日的修行,
夜晚,便听阿罗叶说着一些琐事,偶也教她一些中原的修习法门,或是让她讲解蛊术奥妙,又在静谧的夜中,合衣同眠,有时也在她的哀求下,一同下山巡视,但都是在一些安定的地方,刺杀事件,也沒有再发生,
一切,似乎成了秦川的习惯,
而如此清修,对于无极道法的提升,效果颇为惊人,
此时,只剩下不到半月,两年之期,即将结束,然而,秦川的心中,却是有了几分不舍,是不舍这平淡的岁月,还是不舍阿罗叶,
他道不明白,
“道法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