魄,无闻,无言,如同行尸走肉,任由别人摆布,安排,伺候。
是怎样嫁入宫中的,又是怎样完成那繁琐而又复杂的程序,是怎样进入和硕宫的,又是怎样坐在这张喜床上,我都不清楚。只是隐约记得,好像有对我提起,我的嫁妆是嫁入宫中这些娘娘中最丰厚的。我的婚礼,要比当年王后入宫是还要盛大奢华。足见齐王对我疼爱有加,已是疼到心里的。
疼?
心还会疼吗?或者已是疼到极致,唯有麻木?
我独自坐在喜床上,徐徐拉去头上的喜帕。身上的新婚朝服,凤冠霞帔,翠玉玛瑙,朝珠如意,真的好重,压得我喘不上气来。
我目光呆滞,慢慢的脱去身上所有的束缚,取下所有佩饰。只穿着一件贴身的玄衣,痴痴的走到窗前,望着天穹碧宇。
繁华事散逐香尘,流水无情草自春。
日暮东风怨啼鸟,落花犹似坠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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