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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玉讪笑两声,她敢怪靖北侯世子吗,且不说上次辛苦他装鬼帮她打劫,还捏着是女儿身的事呢。 (. 连轩看锦玉威胁的看着他,眼睛笑的跟星辰一样闪耀,他最喜欢把柄这东西了。君迁要拉锦玉进去,结果被连轩抢了先,一把抓了手,拉了进来。容锦北在后头,看着连轩那只手,脸色阴郁的恨不得剁了它。锦玉想挣扎,可是连轩拽的更紧了,那次赏月没成功,握着手总行吧,手好软绵。君若清坐在那里,手里拿着棋子。见到连轩拽着锦玉,眉头皱了皱,眼神晦暗不明。锦玉尴尬的想死。好在作揖见礼时,连轩松了手。容锦北很恼连轩,上次用老鼠吓唬锦玉的账还没算呢,又来占锦玉的便宜,男女授受不亲好不好!君迁见气氛有些诡异,有些不明所以,也知道两府因为退亲的事,有些尴尬,便笑道,“表哥与府上四姑娘无缘,退亲一事已了,就抛开不说了,今儿请两位来,是因为祖父很喜欢那首诗,多方打听,才知道是北兄所作,料想你也是下棋高手,不妨切磋一下?”“不是品茶吗?”锦玉呲牙问道。君迁轻笑,“一边下棋,一边喝茶,不妨碍。”容锦北被摁着坐了下来。锦玉站在一旁,连轩就站在君若清身边。容锦北很无语,下棋他是会,可是高手可谈不上,一般般而已,怎么是君若清的对手呢?君迁很直接道,“北兄关心江山社稷,胸怀天下的壮志,那首诗就能体现了,皇上沉溺下棋,祖父劝诫多次都不听,打算让大哥赢皇上,只是大哥取胜把握不大,所以才找北兄指教一二。”君若清话很少,所以君迁代劳了。容锦北满脸黑线,要他指教,他们是想输的更多吗?当即要回绝,结果被君迁误以为谦虚。连轩则一脸阴测测的笑着,看了看锦玉,又瞄了瞄君若清。笑的愈加的灿烂,“不如二少爷试试,我一见你就是个高手。”容锦北眼角再跳,那还不如他下呢,锦玉下棋离他都有十万八千里远了。靖北侯世子眼神……有问题?锦玉不想答应,要知道君若清的弈棋,连苏离阳都不是对手,她勉强能和苏离阳打个平手,大哥绝对赢不了他。“只要赢了就行?”锦玉问道。连轩笑着点头,“正大光明的赢,不能耍赖,不能毁棋。”那个棋,听起来跟亲字似地,锦玉头皮发麻。君若清望着锦玉,眉宇紧锁,眸底一抹笑意闪过,“你先请。”锦玉也不推脱,拿起一粒黑棋,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下在了天元的位置上。一群人惊呆了。下棋有个说法叫金角银边草肚皮。天元的位置是最差的啊!她怎么下在了那里,她会不会下棋啊?容锦北觉得自己有些醉了,恨不得拖锦玉起来,让他继续下。君若清眉头轻挑,骨节分明的手放下一粒白棋。锦玉一丝犹豫没有,在棋盘对称的地方,放下一粒黑棋。一群人再次惊呆,没见过这样下棋的啊,菜鸟还是高手?此后,不论君若清下哪儿,锦玉就跟着下哪儿。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两边一直旗鼓相当。好吧,不旗鼓相当也不行,锦玉这下棋办法很无赖,甚至有些无耻了,别人赢多少,她就赢多少,就算赢不了,也绝对不会输。连轩已经无话可说了。向她请教怎么赢皇上,好吧,他承认,这的确是个稳赢不输的好办法,可就不怕把皇上气出毛病来,把大哥一刀砍了?她跟大哥是不是有仇,想借刀杀人?又一盏茶后,连轩已经昏昏欲睡了。君迁啃着水果,用眼神询问容锦北。你二弟平常下棋也这样无耻的,一点不动脑子么?容锦北满脸通红的回视回去。护妹心切的他更无耻:这就叫敌不动我不动,敌动我动的战略!棋盘上,黑白相对,泾渭分明。忽然,锦玉放下一枚黑棋,笑道,“侥幸赢了一子,承让。”连轩一哆嗦。对着棋盘扫过来望过去,不可置信道,“大哥真的输了。”君若清眉头轻动,“我输了。”锦玉眉眼含笑,赢他一回,可比赢苏离阳有成就的多,有些飘飘然了。可是一抬头,触及到君若清那双深如寒潭,似笑非笑的双眸,锦玉就笑不出来了,脸皮僵硬的扯都扯不动,忙站起身来。因为急切了些,有些头晕,更听到窗外传来啊的一声惊叫。锦玉扭头望去,就见到一张娇柔秀眉的脸。柳眉若黛,冰肌玉肤,滑腻似酥,因为锦玉忽然起身,她以为自己偷听被抓,有些惊慌失措,白皙如玉精致的脸上飘过朵朵红晕,美不胜收。锦玉没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形下见到君锦儿。君迁的嫡妹,君国公府大姑娘。君锦儿满脸飞霞,恨不得钻了地洞。想逃走,可偏偏脚像是被钉子定住了一般挪不动,再见锦玉无所顾忌的盯着她看,更觉得脸火辣辣的烧着。君迁有些恼了君锦儿的莽撞,可是对锦玉这样无理的望着自家嫡妹,更是恼了,也太无状了些,他还偷笑!君迁重重的咳嗽了两声。锦玉回过神来,也跟着假咳了一声,笑道,“令妹很可爱。”君迁诧异的看着锦玉,一般情况下都会尴尬的顾左右而言他的,他怎么反倒夸起锦儿来了?莫非……?容锦北拽了锦玉一下,打圆场道,“我二弟心口爽直,并非有意冲撞,只是令妹与我四妹妹很相似,故而二弟觉得她可爱。”这回偷笑的是连轩了。君锦儿火烧眉毛的逃走了。锦玉暗瞪了容锦北一眼,谁跟君锦儿似地,她很沉稳好不好,锦玉朝君迁作揖笑道,“品过茶,也下过棋了,我们该告辞了。”连轩无语,方才那叫下过棋了么,根本就没见过她动脑子,全是大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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