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夜之间,几乎全江苑市乃至全国都知道了江依落的身份,都知道了她和蔺梵之间感人至深的爱情,甚至两人各自被誉为“完美国民老公”和“最美妻子”的称号,当然这些称号都是那些在互联网上没事儿闲的蛋疼的人给取的。
依梵堡内,江言和冷晏兮这对冤家正在大厅内争吵了起来,起因是两人在选择婚纱西装的时候意见不一致。
“我觉得蔺董适合穿这一款的,正好搭配我姐的这身婚纱。”
“你什么眼光?哪有男人穿白色西装结婚的?那样一点都不庄重好不好?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你怎么不叫咱蔺董穿婚纱,你姐穿西装呢?”冷晏兮指了指她的脑门,一顿数落。
江言将那本婚纱杂志打在了冷晏兮的头上,自然也是不甘示弱的:“你懂什么?白色代表纯洁的爱,没有瑕疵的爱,懂吗?我希望我姐他们能一起白首不相离,穿白色怎么了?”
江依落剥着橘子一边喂着蔺梵,一边喂着一旁凑热闹的无念,蔺梵揽着她,不由的相视而笑。
冷晏兮正要和江言争执的,却发现蔺梵和江依落在一旁眉目传情,有些不服气了起来:“哎?我我和言为你们两个操碎了心,你们可倒好,没事人似的搂在一起恩恩爱爱,这也太过分了吧?!”
蔺梵左右两手各抱着自家女人和儿子,菱角分明的俊颜上早溢满了无限柔情,挑眉,得意的看着冷晏兮:“怎么?你以前不经常在我单身的时候和言秀恩爱吗?我就不能在你面前秀一下?”完,不忘在江依落绯红的脸上亲一口。
江依落捧着他的脸,深深的还他一个吻,一旁的无念不干了,嘟着嘴巴:“哼,妈妈偏心。爸爸也偏心!”
蔺梵和江依落不由的将他抱在他们之间,在他左右脸蛋上各亲了一口。
冷晏兮有些受不了,扔掉江言手中的杂志,将她一把提离地面,来了个结结实实的公主抱:“走,老婆,回去继续我们的造人计划!”
江言羞的脸色通红,挣扎着被冷晏兮抱了出去。
蔺梵按着江依落的脑袋,在她唇上轻琢了一口:“老婆,要不要继续我们的造人计划?”时,那只大掌若有似乎的在她的腿上游移着。
“没个正经,无念还在。”江依落想到了无念,觉得无念的病情有必要亲口告诉他,虽然他曾经在无念生病的时候派曾敏充当护工阿姨去帮她照顾
,并且也已经知道了无念具体的病情,不过终究不是她亲口告诉他的。
不是了吗?彼此要坦白?
“梵,有件事我想告诉你。”江依落梨涡绚丽,止住了朝她侵袭过来的薄唇。
“什么事?”蔺梵滚动一下喉结,深邃如海底的眸越发透着一丝浓烈的缱绻之意。
“其实我……”
“先生,不好了,老爷子咳血了!”显伯惊慌失措的声音从楼上传了过来,江依落和蔺梵不由分便一起上了楼。
进了蔺老爷子的房间,房间隐隐的透着一丝血腥,临窗一角,放着医疗设备机器,旁边,站立着一个束手无策的中年医生,看见蔺梵,不由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爷爷躺在病床上,微张着嘴巴,像是因为疼痛而难受的皱起了眉头。
被单上,点点滴滴的鲜血。
“爷爷怎么了?梵,你不是爷爷没什么大碍吗?”他最近一直阻止她进来看爷爷,就是想把爷爷的真实病情瞒着吗?
江依落捏着爷爷的手,眼里头闪过一丝愠怒。
“百乐,我只是不想叫你担心。”
江依落皱蹙着秀眉,忧虑重重的看着床上的爷爷,她知道,蔺梵只是想叫她无忧无虑的过好每一天,不想叫她有一丝的不愉快。她不在质问蔺梵,也没有心情质问蔺梵。
蔺梵这时已经换做一副严肃冷厉的姿态,看着那个穿白大褂的中年医生:“手术不是已经进展的很顺利吗?为什么爷爷会咳血?”
那个中年医生也是一脸的无奈,但是他不敢在蔺梵眼前表露半分的,只是心谨慎的回:“蔺董,老爷子咽喉内的那块肿瘤已经拿出来了,但是,因为长期服用有毒药物,那个地方又开始发炎了,并且……并且还有可能蔓延到全身。”
停顿后的话变的细如蚊蝇,尽管在声,蔺梵还是能清晰的听了出来,眸色猝然阴沉至极,叫人有种身处数九寒天的冰冷北极。
“你们不是权威性医学专家吗?怎么连个肿瘤都治不好?”蔺梵反问。
那个中年医生怯怯开口:“那不是一般的肿瘤,确切的,不算肿瘤,而是毒瘤,他老人家长期服用那种毒性药物,身体由内到外早已经被那种剧毒侵蚀,虽然已经被我们切除,但是我们也没想到身体会起反作用……”
“别在废话,给你一周的时间,把老爷子治好。”
蔺梵不想在听下去了,他越听,就越想把林菲儿那个贱人当场枪毙了。
那个狠毒的贱人为了掩盖自己的罪孽,居然向本来就在生病的爷爷下手!
江依落听见医生的话,泪水悄然无声的滴落在了蔺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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