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落寞的背影。>
这两个人,如果真的进了宫中,就算不兴风作浪也绝对消停不了,长得一般般,脑子还不够用。>
把所有进宫的女子都当成是自己的敌人,这是最蠢的人才会干的事情。>
聪明人在还没进宫的时候就组好姐妹团了,进宫的都是笑脸相迎,恨不得皇宫大家庭所有人都是她的朋友。>
楚凤裳又在旁边看着了一番地形,便回到集合地点等待南安杰和霁谷子。>
南安杰已经以前回来了,坐在一处农家院落中,楚凤裳看到他的时候,他旁边还有一个黑衣人趴在他耳边小声的说着什么。>
看那副装扮应该是他那个神秘势力中的人,南安杰的眉毛微微皱着,轻轻的点头,挥了挥手,黑衣人就消失在农家院中了。>
“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吗?”>
正常情况下若非紧急,他的人不会找到这种地方来。>
“没事。”南安杰起身,双手搭在楚凤裳的肩上,“一切都等到先把父皇的病情延缓下来再说。”>
楚凤裳觉得南安杰的态度有些不对劲,“你告诉我,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没事,我说没事就没事。”>
南安杰的手一身,两只手掐住了楚凤裳的脸蛋,拉着她脸上的肉肉来回绕圈圈。他的死讯传出,无忧殿对南风便再也没有了忌惮,无形的大手已经渐渐的向南风的朝堂伸去,长此以往下去,过不了多长时间,南风就是第二个楚月。>
他必须立刻找时间回去一趟,可不能是现在。>
楚凤裳的余光扫到南安杰的手腕上,巴掌大的一块地方,灼红一片,还渗着一丝丝的血斑,应该是南安杰在拖那个侍卫的时候往他胳膊上撒的东西。>
“咳咳咳。”>
霁谷子推门而入,本来还想着安慰一下楚凤裳呢,从他那个角度看去,他们两个分明是在拥抱。>
“那个,你们继续,师傅什么也没看到,继续哈。”>
霁谷子背对着身子,从外面把门带上。>
“你给我回来!”>
楚凤裳头一甩,摇的像是拨浪鼓一样,拉着南安杰一边的脸皮就把他拽到了门前,把门一开将霁谷子拽了回来。>
“那个什么,我真的什么也没看见!”>
霁谷子双手捂住眼睛,可是在食指和中指指尖开了一条大大的缝隙,装两个都够用了。>
“你要是在这么说话,别说我不认你这个师傅!”>
楚凤裳两个脸蛋红的就像是中国娃娃一样,“东西找齐了?”>
霁谷子挑了两下眉毛,“你师傅大人出马,有办不成的事情吗?”>
“……”他和南安杰才是师徒吧,连那股臭屁劲儿都像,楚凤裳把提着风衣的袖口,把他那只被灼伤的手臂抬起来,“你徒弟受伤了。”>
“咳咳。”霁谷子瞄了一眼南安杰的伤口,“他不是受伤了,他是中毒了。”>
霁谷子就像是一个叮当猫一样在自己的怀里掏啊掏,衣服里面细细碎碎的全是瓷瓶碰撞的声音。>
“这毒阴着呢,别看现在看没什么事情,在过一周,手臂就会慢慢溃烂,而且是任何外伤药都止不住的,这毒会从手臂散播出发,最后到全身四肢,死者全身恶臭,内脏四肢腐烂而死。”>
霁谷子几乎整只手都要伸进去了,终于在怀里掏出了一小瓶东西,交到楚凤裳的手上,“喏,给他上药吧。”楚凤裳莫名其妙的接过药瓶,“为什么是我?”>
“那难道还是为师吗?”>
霁谷子瞪大了眼睛。>
这一定是在整她,干嘛非要那么亲密,“他自己可以啊。”>
“不行,这药是必须一边撒一边揉的,光撒上是不管用的,我可就只带出来了这么一小瓶,你要是想看到他胳膊烂掉的话,就随你的变好了。”>
楚凤裳闷声拔开瓶塞,她还头一次听说药粉撒下去必须立刻揉开的,她都有点换衣这两个人是不是结盟合伙了,都来整她。>
南安杰伸出胳膊,楚凤裳哼了一声,低头上药,他手臂灼伤的地方已经开始发烫,楚凤裳先药膏后药粉,一层层的抹在他的胳膊上。>
手臂上清凉的感觉传入心间,南安杰看着楚凤裳的头顶对着他,莫名其妙的就伸出另一个手弹了一个脑瓜崩。>
“嘣。”>
楚凤裳头顶一声脆响,痛觉过了两秒才传进大脑,她迟迟的抬起头!>
真是不可理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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