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绯儿看着眼前的男人,突然觉得言语已经无法传达自己此刻的心情了,她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一踩。
“啊……”宁绯儿痛呼,她忘记了自己是赤脚的,而对方穿的是皮鞋。
黑子爵鄙夷地看着抱着自己的腿在跳的女人,这叫自作孽不可活。
“演够了吗?”
宁绯儿忍着眼眶里的泪水,不让它们在他面前落下。
“黑子爵,你觉得在你眼里所有人都在演戏吗?”宁绯儿放下腿,挺直地立在他面前,毫不畏惧。
“哼。”黑子爵冷冷地哼了一声,并不回答。
“是,我是荡妇,我寂寞难耐,所以我去勾 引斯理,是我主动勾 引他的,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演戏,这你满意了吧。”宁绯儿激动地握着拳,冲着他发泄性地怒喊。
啪——
宁绯儿倒在地上,脸颊火辣辣地痛,她看见地板上有星星在转。
黑子爵粗暴地拉起她,揪紧她胸口的衣服,眼眶血红,一根根红色的血丝布满整个眼眶,张牙舞爪。
“宁绯儿,你找死。”他咬牙切齿。
“是,我找死怎么了,与其在你身边生不如死,我死了也乐得快活。”宁绯儿不甘示弱,她想死好久了。
黑子爵抿嘴不说话,脸部僵硬的线条告诉她,他盛怒当中。他瞪着她,很久很久。
“哈哈,生不如死。”黑子爵重复着,她说跟在他身边生不如死。“在我为你跟其他男人走在一块心伤的时候,你竟然对我说生不如死,但我还是止不住满脑都是你的身影,他妈的,我黑子爵到底有多下贱,下贱到让你踩在脚下,毫无尊严。”
他大笑,然后毫不留情地将宁绯儿甩在地上,宁绯儿再一次跌倒在木板上,疼痛传遍满身,而他的话也震惊了她。
“你说什么?”她禁不住问。
他说他满脑都是她的身影,是不是说明其实他是在乎她的?
黑子爵收起刚刚袒露的痛楚,冷冷地睥着她。
“宁绯儿,再也不会了,我黑子爵再也不会下贱卑微,既然那么喜欢斯理,那我也该成全你们。”黑子爵闭了闭眼睛,用力地吸了一口气。
这么多年,缠绕他心神的那个身影,最终还是要弃他而去吗?他将她留在身边,以为这样就可以一辈子,即使她恨他,他也无所谓,只要她在他的视线范围内。
岂料她竟说在他身边犹如生不如死,她连死也不愿意陪着他。心头划过一丝疼痛,像失去爸爸妈妈时那么的痛,他忍不住伸手捂住胸口,希望能减少一点痛楚,却都是徒劳。
他不想在她面前露出一丝脆弱,他不再看她,向房门外移步,宁绯儿看着他的脸色变白,又看到他捂着自己的胸口,她不禁担忧他不舒服吗?
她连忙起身拦住他。
“黑子爵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滚开。”黑子爵毫不领情,伸手推开她。
宁绯儿撞到门板上,但此刻她顾不得了,她担心着他。
“黑子爵现在不是闹脾气的时候,我带你去看医生。”宁绯儿不死心,硬是拽着他不放。
“宁绯儿,收起你肮脏的同情心,我不需要,给我滚开。”黑子爵又将她推开,现在才来假惺惺,谁稀罕。
咚
一声闷响,宁绯儿头部一麻,随后而来的是刺痛,她伸手捂住痛处,粘粘的液体染红了手掌。
熟悉的血腥味引起了黑子爵的注意,他回头看见宁绯儿趴在墙上,他伸手将她扯过来,发现她额上手掌上都是鲜血。
“宁绯儿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死吗?”黑子爵二话不说抱起她放在沙发上,快速地找来急救箱,语气冷冷,有点气急败坏。
宁绯儿一把将他抱住,将脸埋在他的胸膛里,在这一刻,她才肯定了自己的心,她已经喜欢上他了。
在他说为她心伤的时候,她听到自己内心里欢雀的声音,当她看到他眼眸里的痛楚与脆弱,她的心也跟着痛了起来,但他又故作冷漠地离去,她不能让他就这么走开,他们需要好好谈谈。
“宁绯儿放开。”黑子爵咬牙。
“不要。”宁绯儿扁了扁嘴,她更肯定他在乎自己,如果他不在乎自己,他不会为自己转身,他担心的神色瞒不过她的。
“宁绯儿。”他冷吼。
“不要把我送给别人好不好?”这是第二次,她不想他离开,他想他陪在自己身边,她突然觉得,即使卑微地留在他身边都没关系。
黑子爵停下了动作,低头看着胸前的头颅,喉咙动了动,最终还是没说话,静静地等着。
“我没有勾 引男人,那些都是我的气话,包括我跟你说我跟岩哥哥苟且的事,都是我骗你的,从头到尾我都只有你一个男人。”她说的都是事实,强 暴她的人是他,她的第一次也是给了他,她虽然跟方岩忌是未婚夫妻,但岩哥哥一直都很尊重她,并没有对她作出越规的事情。
“我知道你讨厌我,因为我是你仇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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