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笑了一下,接:“没事、他跑时带了官府的金龙锁,没有法师开锁,那就呆寻找空间神器,要不那金龙锁就是相伴终生的礼物,以后估计他会懂得一些做人的道理,常看看金龙锁,引以为戒。
玲儿却不服的:“当时要是杀了他就不会出乱子了,现在他还轮回着呢!”
白衣笑着、接:“丫头、你以为我是扛大刀的刽子手,动不动就杀人玩儿?”
玲儿瞅了白衣一眼,也没话再和他辩驳。
刘曾接:“玲儿、其实白衣做的最正确,新世界生命多宝贵!现在他也不能再杀人了,不过还是可以挺别扭的享受新世界的美丽,随他去吧。”
秋月见玲儿被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没了话,便不服的:“让他活着享受新世界,那被他杀的人就活该被赶出新世界吗?让一个坏人活着,那就等于多杀一个好人!”
白衣接:“那也不见得,佛曰——立地成佛,那不就是一个坏人最好的归宿吗?如果他下地狱,那天上不就少一个佛主吗?”
秋月接:“天上多一个佛主,人间又多一次放纵、多一群坏人,少无数好人。”
白衣觉得秋月思路非常清晰、能言善辩,心中不觉想和她斗下去。
秋月一副得意的样子,微带笑容的看着白衣。白衣笑着,接:“天上少一个佛主,人间又少一次拯救,少了许多功德,多了无数恶念。”
秋月也兴起,接:“无数恶念来自无数恶心,灭一颗恶心,可警惕无数恶念再生。”
白衣接:“恶念来自心底,杀一颗恶心,来警惕无数恶念,不如放一颗恶心,用宽容来洁净无数恶念。”
秋月接:“洗净无数恶念,要用无数好人的血,为什么不用恶人的血去浇灭恶人的恶念呢?”
众人都呆呆的听着他俩这不合时宜的辩驳,越听也越觉着绕,听着听着就难解话中之意了,这便更是难以插嘴,只有随着他们去辩了。
白衣呆了一下,意味深长的:“想不到佛界千年的善心却容着一个恶念,千年的善果却包着一颗恶心!”
秋月笑着:“鸡和蛋是一个分不清的次序,善与恶是一个辨不明的道理。”
白衣和秋月会心的笑着。秦雨却也憋不住了,闷了半天了,这时才:“听你们了半天,我什么也没听明白。”
白衣笑着接:“因为我们几乎等于什么也没。”
秋月接:“所以鸡和蛋、善与恶才会永远存在下去,不被人们遗忘。”
白衣接:“没有结果的东西,永远都只是一个开始,所以、只要没有个结果,他们就会比我们长寿。”
秋月笑着:“只要有人就会有这争论,你能活到人类末日吗?”
白衣笑着,又:“我只能活到我的末日。”
众人也只有笑着,其实这笑中都淡淡的包含着一丝对生命短促的无奈。
白衣也不禁想着——百年人生、弹指一挥间,是新世界让人生又多了一次尝试,地球母亲创造了生命世界,魔力无边的大神创造了梦想载体的新世界,梦里、梦外,生命终将会溶在一起!
还是秦老爷子打断了众人一时的静默,向玲儿:“好事成双,玲儿、红魔已有主人,那白云就想办法驯服吧!”
玲儿听这话当然高兴万分,忙:“谢谢老爷子。”
秦雨笑着:“谢什么、好事成双,红魔和白云买时候就是一对儿,我也不能让它们分喽,再能驯服白云还呆看你自己。”
秦雨着以带众人又来到马棚边上,红魔的马棚隔壁就是白云下榻之处。
秦雨指着马棚中那匹浑身雪白,同样长长的鬃毛披下半身的白云:“玲儿看你的了。”
玲儿看了看白衣,在身边秋月的叮嘱中,飞身进了护栏里,直接向白云的马棚过来。
经历红魔洗礼的白衣心有不安,还是嘱咐了一句:玲儿心点,可玲儿嘴上应着,这些话也没入心,她只是在欣喜中走近白云,心里寻思着绝不能被扔下来,一定要驯服白云,这也算是一心不二用吧!
玲儿看着只是稍比红魔矮一些的白云,心里是越加喜欢它那一身的洁白。
玲儿轻轻的打开马棚门栏,白云也是一声嘶叫刺耳!玲儿只是皱了一下眉,飞身跃到白云背上。
玲儿曾担心白衣之故,将白衣驯服红魔看了个仔细,这是她也知道怎样模仿了,双手抓住白云长长的鬃毛,白云也是狂啸中冲出马棚,在马场中急速奔驰。
白云还是无法和红魔相比,没有那目空一切的霸气!只是在一轮——疾奔、定身、腾跃中被勉强安坐在背上的玲儿给驯服。
秋月高兴的喊着:“玲儿、没事了!你驯服它了。”
玲儿开心不已,下马即时收了白云,这神马、飞骑都一个模式,收的进藏宝盒才归于主人。
白衣笑着,他当然也为玲儿收服宝马开心,更是看着玲儿的反应和力量高兴。
秦雨也不闲着,把两套马具分别送给白衣和玲儿,众人这才和秦雨来到东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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