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怕是不知道，李夫人因何一定要行此一事。”
玉如微一怔，看着媚娘：“不是为了……前些日子与主上……”
“不是。”
媚娘缓缓摇头道：“多少年来的风风雨雨，德奖都陪着治郎。又怎么可能因为一个魏神通之事，便对治郎失望心冷，决意离开？而以他李德奖的性子，若是他有心离开，自此淡漠了江湖事，又怎么肯在离开之后，接本宫之令，与你一道拦下玉明？”
玉如一想，也点头道：“这的确不是他的性子。那娘娘，莫非是李夫人出了什么事？或者……她被什么人给认出来了？”
“她在太极宫中原本便是不出宫门的人，加之相貌本便肖似当年的元昭媛，放眼朝中，便是她真的有朝一日立在朝上怕也无几人识得，所以治郎才敢放心行当年之计，成全她与德奖一段良缘。只是这无几人识得，却不代表所有的人，都不识得她。”
媚娘这一句话儿，便叫玉如立时了然：“有人认出了她？可她当年，所见宫外之人，实在屈指可数……”
“的确是屈指可数，但别人不得见，长孙府中的人，却未必便不得见了。”
“元舅公？他怎么会见着李夫人了？”
“自然不是他，更不是赵国公夫人。”
“娘娘的意思是……元舅公府上还有别的人见着了李夫人？可当年见过李夫人真容的……啊！”
玉如叫了一声，面色大变。
媚娘点一点头，含笑道：“没错，当年见过素琴的，还有时为金吾卫统领的长孙家小公子，长孙净。当年素琴出事时，他还曾奉命去入殿护卫，自然是见过素琴真容的。所以前些日子，他在城中撞着了素琴，本宫便知道，迟早会被他给看破了的。”
登时，诸人神色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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