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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染凤袍,泪织金冠二十四(2/3)

作者:丹妮尔
才突然笑道:

“原来如此……我便觉得奇怪,以主上的手段,若存了心只是为了清一清宫墙,再叫韩王信我,却实在不必如此大费周章,还将韩王预留宫中的人都斩尽杀绝,半个不留的……

好歹也得留一个绝对不会有利于我的棋子,来证明我对韩王的忠诚……

这般说来,却是要叫韩王先疑于我,然后再借机让他自己寻得我忠诚之证,再接着我也要借一借此番之事,做些什么样子出来,叫韩王觉得我极为可用……

是么?”

“是。”

“那么……若是泽州那边的话……想必主上已然在泽州真正的韩王本营处预留了后手与我,只等着我去使用,然后让韩王看到了?”

“世人都道韩王起于潞州,其实泽州才是韩王真正的根本与备事处。这一点,主上早就已然知晓。只是泽州被他经营得滴水不漏,便是德奖所领的暗卫,也是多番试探亦未成功。

是故只能借着先生之手了。”

李德奖诚恳地道。

沉书点头,含笑道:

“果然是婶母亲身调教的人儿,办起事来也是如此地顾得周全……此番主上已是将所有棋子都一一摆正到位,只等我动手之后,便可从后策应。罢了,这番好心,却实在该我谢一谢他。”

“先生此言,若是叫主上听到,又叫主上知道您是……”

德奖皱眉,说到此处不由停了一停,才道:

“只怕却是要伤心了。”

沉书沉默,好一会儿才恻然道:

“是啊……是我教他伤心了。这天下间,我沉书可说一句愧对于之的人,实实在在,也就只剩他一个了……是我教他伤心了。”

德奖一怔,竟似也不明他此语之意,待再问时,却被沉书摇头放过,然后轻道:

“这些事,我知道了,自然会按着主上的法子办好。只是接下来怕是要为难一番你了,需得先去打个前阵,动动手,从那本营里挑几个真正的高手出来,清理了。韩王此人本性如此,若不动他的心肝肉,怕是难得叫他昏头。

可偏偏他也是极有本事的,那本营里的几个真正高手,竟是与你相差不下的,若真要争起来,只怕你虽然武艺一道卓然天下,却双拳难敌诸手……”

德奖豪笑道:

“倒是教先生费心……无妨,如今德奖已非只手之敌,请先生不必担忧。一旦争斗起来,还有另外一位高手呢!”

沉书闻言,倒也默然点头。

是夜。

万年宫。

大宝殿。

李治与媚娘相对而坐,面面相觑,看着彼此的目光里,满满地都是惊愕与不信。

良久,李治才转了头,看着德奖好一会儿才沉声道:

“你说……他是……”

德奖默默点头。

媚娘头一个便摇头不信:

“不可能!当年一个称心,我听说已是费足了先后娘娘所有的心力方才保得下……怎么可能……”

“不……也不一定。”

李治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轻道:

“沉书……叔琛,承恕……也不是不可能……”

媚娘一怔:

“治郎你在说什么?”

“我在说他的名字。”

李治抬头,目光中满是复杂与激动:

“沉书,转过来,便是叔琛。

魏相诸子,皆以叔为起,从玉。叔玉,叔瑜,叔琬,叔璘……

若他果如师傅所言,呼魏相为恩父,则自然也会是叔起从玉。

我早年间于房相为师时,曾听他一次无意言道,说魏征五子名唤叔琛最得魏相溺爱,甚至从不肯轻着示与诸人之言。

你想一想,世皆知魏相四子,何来五子?”

媚娘瞪大眼:

“可治郎不是说这沉书是……啊,难不成……”

李治吐口气,半晌才目光复杂道:

“我就知道……以母后的性子与手段,若要保建成伯父一门几子,自然是不会只保得下一个承训的。所以必然其他几子也俱得保。

只是母后虽可保下这些伯父血脉,却未必能将他们都若承训哥哥一般,好好养在宫内,是以必然会设他法。

而做为建成伯父的旧属,魏相尚且能在他死后尽忠,逼得父皇不得不同意他去祭拜伯父,自然母后请他代为照顾一个伯父遗孤,他断然不会不允。

何况时日一,他必然也看得出来,当年虽然父皇对建成伯父与元吉叔父动了死手,却未必就当真绝情到要斩尽杀绝两家人的地步。只怕此间还是另有人在中间设计着尉迟等人动了手。

所以必然父皇是不能容忍天下间还存在着建成遗脉的,但却也未必不能容忍他们易名改姓,就此活下来……

是以改为魏叔琛,倒也不奇怪。”

“那为何到了房相身边呢?又为何治郎呼他为承恕?媚娘从未记得有叫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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