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几分意思，还不想逼你，我知道你最讨厌被威胁了，所以我该怎么办呀？只好让你自己跳进坑里，改变你对人生的观点，跟我在一起，而不是做零身边一条呼来唤去的狗；这也是为了你好。”
“为我好？我算是看穿你的本质了。”张追努力迫使自己激烈的心情平复下来，冰冷道：“你就是一个邪恶到丧尽天良的怪物！我没有说错吧？”
“哦？”顾心颜不着痕迹地皱了下眉，脸上笑容依旧不变，“邪恶的怪物，这种话好像是用来夸奖我的。”
“哼，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张追面无表情地问道：“我现在只想最后问你一个问题……”
“爱过。”顾心颜忽然认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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