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他想不通,只能把所有的怒火都加诸于她的身上。
乔以薇只觉得脸颊两边的颚骨被他捏的几乎要碎掉了,艰难的摇了摇头道:“我……什么都没有跟孩子说过,在他心里,我只是一个保姆而已……你……千万不要迁怒于他。”
她当真是全心全意为了孩子,唯一想到的也只有孩子。
那当初做什么去了?现在后悔,不觉得太晚了吗?
邢漠北一把将她摔倒了一边,她向后踉跄了一步才撞在墙壁上稳住脚跟,脸颊两侧是两枚清晰地手指印,微微的青紫,足以见得他当时的手劲有多么大。
“我不是你,还不至于无情到把事情都堆在孩子的头上,既然你知道自己的身份,我也不介意再浪费口舌再提醒你一句,你现在只是个保姆,不要妄想用什么小动作透露给他你的身份,你不配做他妈妈,永远都不配!”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她的身上都湿了,水滴还在不停地从衣摆下面滴下来,狼狈而又低微。
乔以薇最终也只是苦笑着点了点头,“我都知道,只希望你……可以让我多陪他一段时间。”
这是她现在唯一的心愿了,邢漠北甚至有那么一瞬间觉得,如果他真的让她和孩子分离,她或许真的会失控。
他抿紧唇线没有说话,半晌才缓缓开口,不答应却也不拒绝的说:“认清你自己的身份!”
他转头上了楼,靠在墙壁上的乔以薇缓缓地滑坐在地上,轻轻地叹了口气。
她擦柜子的水泼了一地,也就意味着她又要重新将这里再拖一遍,等一切都收拾完的时候,乔以薇已经累得脚步都虚乏了,可是身上的裙子还是黏哒哒的,她现在只想赶紧洗个澡去睡觉。
邢漠北这套复式别墅有三个浴室,一个在他的主卧里,另一个在楼上,还有一个在楼下。
她估摸着他已经睡了,熄了所有的灯上了二楼的浴室,放好水准备简单的洗一澡,圆盘式的花洒就像是一个巨大的荷叶,细细密密的雨帘洒落在她的身上,总算是缓解了她这一天的疲惫和劳累。
然而就在她刚洗了一半的时候,浴室的门却猛地被人推开了,邢漠北带着一脸无法入睡的烦闷站在门口,看到正在洗澡的乔以薇也是微微的一愣。
她进来的时候想着他已经睡了,更何况他的卧室里也有独立的卫生间,所以就没有锁门,谁知道他却忽然闯了进来。
两个人一时都怔住了,邢漠北看着站在雨幕之下的女人,莹白的身体在水汽的蒸腾下泛着微微的粉红,身材纤细窈窕,像是刚出水的芙蓉,又像是《太真出浴图》中的杨贵妃,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
乔以薇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闯进来,慌乱之下慌忙去扯一旁架子上的浴巾,可是裹身的动作还没做出来,她就已经被他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花洒像是一阵大雨一样将邢漠北也浇了个湿透,反正也湿了,他索性就脱掉衣服,两人终于不着寸缕的贴在一起,她温热姣美的身体几乎在一瞬间就唤醒了他蛰伏在身体里的兽。
细密的水浇的乔以薇睁不开眼,她被他紧紧地抱在怀里,只能抬手推在他的胸口,可是他滚烫如火的身体却让她的手碰上去就瑟缩回来。
邢漠北低头吻住她,有了温水的滋润,她的唇都是软的,他有些急切的在她的唇上撕咬,几乎把她所有的呼吸都掠夺去了。
她睁不开眼,气息也不畅,只能断断续续的拒绝他,“你……你别这样……”
“哪样?嗯?”他咬着她的唇,继而又去咬她的耳珠,在她耳边低喃着道:“不是说要还债吗?这也是你欠下的一笔!现在我都要和你清算一下!”
乔以薇整个人都怔住了,他刚刚说了什么?身体,情.欲,也是她欠下的债?
在她出神的时候,邢漠北已经融入了她的身体之中,她还是又紧又热,跟当年一样,甚至包裹的他有些疼,只能微喘着让她放松。
他几乎可以立刻断定,即便是过了八年,她的禁地也没有任何人到访过,他还是她唯一的男人。
这个认知让他又兴奋起来,太长时间没有过了,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脑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要她,狠狠地要她。
乔以薇被他抵在冰冷的墙壁上,声音都被撞得支离破碎,“你……你不能,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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