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帆棹影桂舟,清浪倦逐清婉。
碧翠波澜,情系柳堤行宫馆。
一川秀色红粉醉,几度梦中欲断。
望红尘、万里水云风涌,愫心遥远。
夜阑珊、赞烛光通明,有霓虹凝面。
料想佳偶,善寄满怀痴恋。
举杯独酌相思酒,愁绪飞浮秋苑。
爱悠悠、欲把诗情吟尽,何时欢见人拥长久?
这个冬天过得真快,大运河的工程进展也很顺利。早春二月,杨广携金娥、宣华夫人、容华夫人、韩俊娥、袁宝儿、夏花容一行去了扬州。
“这个时候动手正好~”宇文捏着骨瓷的杯子,缓缓道。
“还是等我孩子出生了在说吧~”无暇低头绣着小孩的衣服。
冰冰、柳惠看着宇文和无暇,真有种错觉,似乎他们才是真正的一家人,心里不由替二人感叹惋惜,宇文与韩霞冉的婚期就订在四月十六日,这种温馨的相聚时光怕是越来越少了吧。
“怕她等不及了~”宇文道。
“我有些奇怪,明明她自己已经不能生了,她莫非还以为可以阻止其他的宫妃生么?就算韩月初没生,我没生,长此以往,还怕没有其他的宫妃生么?”无暇抬起头,揉揉眼睛道。
“别揉眼睛~累了就让冰冰和柳惠做吧~”
“娘娘~”寒澈端了一碗银耳红豆沙进来“娘娘请用~”
声音有些涩,无暇奇怪的看着寒澈,忽然又瞥见柳惠和冰冰镶白边的花鞋,心里一惊,重重搁下水晶碗:“你们在给谁戴孝?”
柳惠和冰冰噗通一声跪下,低头不语。
“寒澈~”无暇其实心里已经猜到几分了“什么事情瞒着哀家?”
寒澈一撇嘴,再也忍不住:“紫仪姐姐去了~”
一句话出来,柳惠和冰冰再也忍不住,淅沥哗啦掉下泪来。无暇晃了晃,扶住桌子由宇文搀扶着坐在桌子边:“不是说只是病了么?前段时间还说有了好转,怎么会?”
“不是在宫里~”柳惠低声道。
“这是怎么回事?”无暇因有孕在身,在紫仪那边的心思自然也少了,现在紫仪突然去得奇怪,心里不免有些自责,追问道。
“妥娘最近也有轻微类似症状,云娆认为是那些病人传染的,就将他们逐出宫去了~”柳惠禀报道。
无暇忽地站起来一拍桌子:“皇上不在宫里,也轮不到她作主吧~”突然腹中疼了起来,身下似乎有水流出。
“血啊~娘娘~”纷繁复杂的叫唤声。昭阳殿里忙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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