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妾琴艺拙劣,恐皇上不喜…”看到琴,她总会想起韩菱…她教她弹琴的那几天…
“怎么会呢?只要是你弹的,朕都喜欢。去吧。”
“臣妾遵命。”走出房间,坐在琴前,闭眼回忆。快四年了,她不知道还记不记得怎么弹琴呢。
低头抚琴,清丽的琴声响遍了整座宫殿。这是韩菱教她的第一首琴曲,很简单,却仿如高山流水,流进每个人的心中。
“如霜,朕对琴乐也有些研究,朕这些天教教你,等十月十五,你我二人同奏一曲,如何?”
她无所谓地答道:“皇上高兴就行。”
“好。”
…
二人一起过了一下午,用完晚膳,安灏就回宫休息了。
瓦片摔碎的脆响声吓得冷如霜一颤,屋顶上有人!?焕?她坐起身,想打开窗户查看。
还没到窗前,纸窗就开了,他嘴角一抹嘲弄的笑,“我该叫你冷三姐,…还是,皇后娘娘?”
“焕,我…不是那样的,是…是…”想起安灏的威胁,她又把之后的话咽了回去。
“是什么?”他一步步逼近她,她一步步后退,直至背贴上墙壁,无处可退。
她搂住他的脖子,“相信我,焕,相信我…”踮起脚想吻他。
他一偏头躲开,“男女授受不亲,皇后娘娘,你想做什么?”
“我不是什么皇后娘娘…焕,我是你的,我是你的…”她紧搂住他,不让他离开。
他低下头,挑起她的下巴,“皇后娘娘,你这句话,我可以理解为,你在邀请我给皇上戴绿帽子吗?”
他眼里的邪妄让她害怕,不想和他对视,下巴却被他紧紧钳住,“我…”
“你要反悔吗?”他抱起她,走向床榻,“太晚了…现在,我要你。”
衣帛破裂之声在她耳边萦绕,他粗暴地进入她。
“不要…你…不想要我们…啊——…我们的孩子…了吗?”她连话都不完整,却还压抑着自己的声音,不让外面的人听见。
他的动作丝毫没有停顿,“哼,反正你都嫁给皇帝了,要了有什么用,何必让皇帝喜当爹呢?孩子没了,你不应该更高兴吗?”
她无力反抗,只能承受着他的侵犯。
腹突然一阵绞痛,让她痛呼出声,“不要了,好痛…啊…”
他俯下身,在她耳边道:“皇后娘娘,你那里流血了…”
“!?”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或许是太爱腹中的孩子,在他肩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他不在意肩上的疼痛,“你知道么,这样好像你第一次…”
“呜…混蛋…!!!不要!!!”她感觉下身不断有粘稠的液体流出,她的孩子…
他闷哼一声,在她体内释放。穿好衣服离开,没有再多看她一眼。
“来人…快来人…!”她痛苦地大喊,把床头一个花瓶推落,终于有几个宫女进来,“太医…快去叫太医!”
宫女看到她的样子,慌忙跑去太医院,另一个宫女则去找安灏过来。
…
太医低着头答:“皇上,臣知道您正值气血方刚的年纪…但是您和娘娘…以后,最好节制一点…娘娘…已经有将近两周的身孕了,不能承受太激烈的欢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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