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伪有时候是人的本性,不管心里面多么痛恨,见了面还是会客客气气,笑里藏刀成了很多人的拿手绝技。[&][].[].[]\\ww。qΒ5。co
张杰瑞谈不上擅长,但样子还是得做的,握着朱大少的手摇了又摇,脸上带着长辈特有的慈祥。可惜啊,朱大少不怎么领情,脑袋依旧梗着,足足倾斜了够六十度。
张杰瑞看不起的人不是一个两个,但最鄙视的就是朱大少这种,你他除了老子有钱有势,别的方面可以成一无是处。比如眼前这位朱公子,大学上完了还分不清楚几何和代数有啥分别,至于英语能熟练掌握的只有一个历史就更不用,你问他郑成功和郑智化什么关系,他能回答你是兄弟,如果非要分一个大,他差不多有百分之五十的几率答对。
有一次张杰瑞私下对郑财神,要是他老子哪天突然咔嚓了,这孙子花天酒地惯了,以后的日子怎么活啊!郑财神特鄙夷的哼了一声,你也是有意思,同情心泛滥了吧,这种王八蛋死一个少一个。由此可以看出郑财神对朱大少的厌恶,两人在这个问题上达成惊人的一致。
他身后一左一右是两个马仔,跟主子差不多,喜欢脑袋别着一边,鼻孔朝天看,就像谁都欠他几毛,或者给他戴了绿帽子似的。再朝后两三步,有一个打扮妖冶的女子,吊带的衬衫露出了肚脐眼,短的白色裙子盖不住大腿根。
张杰瑞带他们进了包房,桌子上准备好了水果点心,啤酒和饮料放在一边,顺带着招呼进来准备好的三位放荡女,个个合乎郑财神的口味。至于朱大少,不满意再换,这个王八蛋不怎么好伺候,很多时候甚至故意刁难你。
很快张杰瑞现自己多心了,人家朱大少是美女自备,按着那妞倒在沙上,又抓又捏,当着这么多人,大手直朝裙子里面摸。主子这个德行,手下人强不到哪去,两个马仔倒是不客气,一人搂过来一个,姿势比朱大少猥亵的多。
这幅龌龊的画面,张杰瑞在过去两三年里见过无数遭,甚至有时候乐在其中。但是现在的他不同了,感觉看问题时是站在一个更高的角度,他已经拥有了很多,能保得住就是幸福。何况,对这些残花败柳,也实在提不起兴趣。
张杰瑞抿着酒,有意不去看这些肾上腺激素爆的家伙,朱大少斜着眼睛看他,问:“我郑叔什么时候到?”
什么时候成了你郑叔了?想想郑财神和土地爷多年良好的关系,他可能是从就这么称呼,张杰瑞答道:“正在路上,马上就到。”
“闲着也是闲着,瞧瞧那妞多正啊,张总也忙活会?”
张杰瑞笑了笑,刚才真是失策,叫这么多姐干什么,看看一旁坐着那团白花花的大腿,还有泛着光泽的乳沟,摇摇头:“你们玩,不用管我。”
“那哪行啊,有福同享嘛。哎,那个谁谁谁,快伺候好张总,他满意了不但给你棒槌吃,还给你钱花,不定一高兴,还能给你赎身呢。”
姐本来就是干这个的,一有人撺掇,那姐真就朝身上靠。逢场作戏的事情,张杰瑞本来没那么反感,两句场面话,推脱掉就是,没想到那姐行动如此迅,瞬间便贴了上来。闻到那股劣质香水的味道,像是故意掩盖腋下若有若无的狐臭味,张杰瑞皱皱眉头,今天真是倒霉,出于本能的伸手推了一把。
那姐跌坐回去,见张杰瑞面有愠色,她有些尴尬。张杰瑞反而不好意思了,姐也需要尊重,人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只有社会分工不同,只要是靠劳动获取报酬,那至少比巧取豪夺光荣多了。狐臭不是太大的问题,做个手术就能解决掉,有意句什么,没等他开口,那边朱大少嚷开了。
“吆,张总不好女色呢,真是看不出来,你是取向有问题,还是能力有问题。”
有的人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想想你上次是怎么挨揍的,现在又开始犯同样的错误。张杰瑞还是给了他面子的,至少没有立即恶语相向,而是婉转答道:“我是儿女双全,有问题的人做得到吗?”
朱大少恬着脸,对怀里的妞上下其手,嘴上不依不饶道:“吆,那就是不给面子喽,是不是嫌那妞不漂亮啊?”
一句话带一个感叹词,腔调不土不洋,听着极为难受。在张杰瑞眼里,他就是个屁孩,基本上也算是跳梁丑,现在趾高气扬的在那里话,听着就有点想抽他,但是正求人家的老爹办事,面子还是要给的,继续委婉的奉承一句:“要是论姿色,当然不如朱少的女朋友,差的可不是一点两点。”
这么是违心的,谁都能听得出来,朱大少当回事了,真的吗?你喜欢不?
瞧这话问的,不太好回答,索性喝了口酒,道:“那是你女朋友,我喜欢也没用啊,呵呵!”
够给他面子了,有的人就是得寸进尺,朱大少一拍大腿,来,给你换换。又一拍怀里那妞的**,去,陪张总玩玩。
张杰瑞终于明白什么叫逼良为娼,老子本来好好的,还能被你生生逼成了嫖客?朱大少没完了,伸手将那妞推倒在沙上,一只手按着脖子,让**高高翘了起来,另一只手掀起裙子,扯着白色的内裤到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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