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跑了白一沛之后,宋之极与大师兄聊了几句,见天色渐完,便回自己房间睡觉去了。
待天一亮,宋之极便被五师姐叫醒,整理行装,准备回百里山。
宋之极收拾行李之时,听闻师傅与大师兄对话,貌似昨晚商议,江湖名流们决定,告诫各国裁撤镇兽联合军,由各国现有的军队担任防御工作等话语,不过宋之极听不大明白,也不大关心这些事情,便自行做自己的事。
片刻之后,宋之极一行人带好随身物品,随着宋子矜,来到了卜雪岩的迎客亭,只见了然道长与木花夫人,正在亭中怄气,见到宋子矜一行人等,这才停住斗嘴。
宋子矜上前与两人寒暄,表明即将要待宋之极回百里山,并感谢了然道长对宋之极的提携之情。
宋之极见师傅与了然道长话别,便径直走上前来,恭恭敬敬地给了然道长跪下,磕了三个响头,答谢了然道长,两年以来授艺之恩。
了然道长坦然受之,心中亦是感慨不已,对于有宋之极这样的半个徒弟,了然道长心中还是会有依依不舍之情。
只见了然道长沉默一会儿,终究还是叹了口气,临别嘱咐道“鬼,切莫忘记老夫之话,即便山穷水尽,万万不可放弃。”
待宋之极要抬头回话,了然道长已不见踪迹,江湖话别,了然道长最是受不了这儿女之态,而自己身陷其中,却难免为之伤感,还不如眼不见心不烦,先行离去了。
宋之极熟悉了然道长脾性,心中有些伤感,毕竟两年相处,对他也甚是感激,便起身高声呼喝“臭老头,记得保重活久点,你还欠我钱没还呢!”
声音远远传出,回声盘桓在定松山上,却也不知了然道长是否能够听见了。
宋之极喊完,深深吐了口气,调整了过来,一转身,便见一双妙目看着自己,正是木花夫人身旁的裘北甯。
裘北甯笑道“六弟弟,侬与你约好的,就不与你依依作别了,有机会定去百里山找你比划比划,你可别不欢迎哦?”
宋之极回道“裘姐姐,欢迎得很,到时记得一定要来。”
裘北甯口上虽不依依作别,但是心中仍是有一丝不舍,寒暄一阵之后,天修宗众人便起身离开。
裘北甯目送他们走后,仍是观望着宋之极离去的方向,一旁的木花夫人并未出声,但心中已然猜到孙女的心思。
天修宗众人动身后不久,宋之雅便揪着宋之极的耳朵,调侃道“两年不见,六子的功法见涨,这追女孩子的修为也涨了不少哈。”
宋子矜和唐之谦闻言,也都笑意甚浓,宋之极连忙辩道“五师姐,痛,痛,痛!你些什么,我咋都听不懂?”
宋之雅回道“不懂是吧,看刚刚那红衣姑娘与你,眉目传情,正是郎情妾意,听大师兄,昨晚你们还月下幽会,还不快快据实禀报!”
宋之极心中有鬼,连忙挣脱五师姐之手,吞吞吐吐回道“禀报什么,我和她乃是清清白白,只是比试修为而已。”
宋之雅哪里会信,便一路和他追追打打,一行人便踏上回百里山的路程。
一路无话,半个月后,一行人便回到了断青峰上,回到天修宗之后,宋之极拜见师娘与众位师兄之后,便也在天修宗安定了下来。
几日之后,天修宗便开始筹办唐之谦与宋之雅的婚礼,不过此次婚礼,并未邀请江湖修士,而是邀请山下世俗亲朋,一起热闹一番。
当然也通知了二师兄黄之兴,结果常年在外的二师兄,也告假回来,天修宗之人齐聚断青峰。
这夜,只见断青峰上张灯结彩,挂满红灯笼的庭院,照得山峰一片喜庆之色,正是唐之谦与宋之雅拜天地的良辰吉时。
此时庭院之中人头攒动,只见宋之雅一身凤冠霞帔,大红头盖盖住通红害羞的脸蛋,与唐之谦携手进入堂中敬拜天地与高堂。
江湖修士不重世俗礼仪,这身凤冠霞帔还是黄之信带来的贺礼,看不出这一脸大胡子的二师兄,也有着细腻的心思。
唐之谦与宋之雅拜完天地之后,宋之雅被送入洞房,唐之谦则与同门师兄弟们共坐一桌,今日宋子衿让弟子们放开来喝,众弟子们皆是开怀畅饮。
众弟子们有意灌新郎官酒,连番敬着唐之谦,平时看唐之谦温儒雅,却不知他酒量如此之好,虽修士有功法护体,但是喝多仍是会醉,而唐之谦此时是来者不拒,碗中酒水皆是一饮而尽,众师兄弟们轮番而上,已然喝得有点大舌头,但是唐之谦微微脸红,仍是一脸笑意。
待众弟子们喝得开心,便要送大师兄入洞房,一并前往欢闹洞房,天修宗彻夜喜庆,欢声笑语不绝于耳。
婚礼之后几日,宾客虽然散尽,天修宗上仍是一派热闹景象,难得众弟子齐聚,众弟子们白日相聚练功场,相互喂招,晚上则是秉烛夜话,亲如一家。
这日,众兄弟正在练功场边上,黄之兴与宋之极正在场上比划。
只见黄之兴身长九尺,与卓之泰一般高大,只不过体型健壮,未如卓之泰那么夸张,一脸大胡子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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