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澄澄,还有一根夫妻之间最强的纽带!
而他和安若呢?什么都没有!
郝驿宸站在墙角,烦躁的踢了下垃圾桶。?
他这是怎么了?只不过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个为了其它男人来陷害自己的女人,自己对她究竟是份什么样的感情,都还没梳理清楚,干嘛要考虑那么长远!
也许……巨上估划。
是因为他还没有真正的得到过安若。一次,也许再有一次,他就能摆脱安若对自己的诱惑力。?
这时,有人因为垃圾桶的声响,从不远的病房内走出来。
是谢雨璇的父亲——谢老虎!
他脸色铁青,神情憔悴。一见颓然不振,精神萎靡的郝驿宸,顿时火冒三丈:“你上哪儿去了。一个晚上,都打不通你的电话。你不知道雨璇出事了吗?”
郝驿宸微敛眸子,自知理亏,没有搭腔,随着他一起走进vip病室。
但病房里的情况,却令他大跌眼镜。
谢雨璇众星捧月般的躺在病床上。她披头散发,睁大双眼,惶恐不安的失声大叫,“我看不见了……为什么我看不见……为什么我眼前一团漆黑……我什么都看不见呀……”
几个医生围在她跟前,面面相觑,束手无策。
郝母,骆管家,还有雨璇的母亲和弟弟,也一并守在病床前,把她团团围住。
“这……是怎么回事?”郝驿宸愕然,“她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什么叫好好的?她昨天就说头晕,想吐了。你们……你们这些玩忽职守的庸医……你们一个个给我走着瞧!”谢老虎指着如木桩伫在室内的医生,只差破口大骂。??
谁也没想到,正是谢雨璇的颐指气使,让医护人员们个个对她敬而远之,从而忽略了她的病情。
就如同郝驿宸昨天在电话里,听到她的报怨,也以为那只是她惯常的娇情一样。
此时,他慢慢走过去,低声问守在床前,紧紧攥住谢雨璇手的男人,到底怎么一回事?
“脑部淤血压迫视觉神经所致。”对方没有回头,寥寥数语,言简意赅。
他是谢雨璇的弟弟,从小就沉默寡言,性格孤僻。所以,郝驿宸并不奇怪。
他担心地看了眼在病床上撒泼打滚的谢雨璇,又问,“那医生的治疗方案呢?”
对方正要回答,谢雨璇已经直撅撅的坐起来,盲人摸象似的挥动双臂,“我不要变瞎子,我不想变瞎子。爸,你告诉他们,我不想看不见,可我也不要开头颅……”
“行了。只是暂时性失明,而且医生说了,手术是保守治疗后下一步的事。”谢雨璇的弟弟站起来,带着几分冷漠无情的味道,呵斥道,“你自己也学过医,应该知道你现在这种焦躁的情绪,只会加重病情!”
坐在一旁,一直捏着手帕抹眼泪的谢母,微微抬起头,不快的睨了儿子一眼。
这个细微的动作,没有逃过郝母的眼睛。她连忙起身打圆场,“是啊,雨璇,你看,驿宸今天早上都丢下公事,赶过来看你了。”
说着,她借花献佛似的,把儿子的手交到儿媳的手上。
谢雨璇顿时像抓到一根救命稻草,紧紧地揪着郝驿宸不放,连同身体,都一起扑进他怀里,“驿宸……驿宸,我昨天没有骗你,我是真的很难受。是安若……都是她,你知道这个女人有多恶毒吗?她想杀我,想杀我灭口……”
“安若……”谢父咀嚼着这个名字。时隔已久,他都有点不太记得,这个当初搅乱谢、郝两家联姻的小女人。
而郝驿宸无奈的看着怀里的妻子,僵持了片刻,抬起手,拍了拍谢雨璇的背。
他内心里,却隐隐升起对安若目前处境的担忧和不安。
这是安若第二次踏进警局。
她从容自若,不惊不惧,没有像五年前一样先自乱阵脚。
当然,警方也碍于她贺太太的身份,只是请她坐着喝了杯茶,向她例行问了几个简单的问题。
她要么含糊不清,以“不记得了”来推托,要么就抵死不承认。
谢雨璇这个女人真可笑,居然控诉安若在车里拿重物击打她。她怎么不干脆说自己拿安全锤,想杀她,来得更干脆。
不过,谢雨璇失明了。
安若不知是该为这个消息幸灾乐祸,还是替她难过。
十年河东,十年河西,这话说得总有几分道理!
而郝驿宸呢?
安若几乎可以想像,他守在病床前,与谢雨璇相依相偎的情形。
她长长的舒了口气。
也许,谢雨璇那个疯女人,就是他郝驿宸命定的女人。
到了快中午的时候,贺天擎带着律师来了。
他换了一套很正式的服装。远远的,冲安若点了点头。
安若心有灵犀的回他一个微笑。
她知道,这是贺天擎在告诉自己,藏在床垫下的东西,已经被他销毁了。但捏在谢雨璇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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