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川勇夫的留言
陈君亲鉴:
“崖山之后无中国,阎吏之后无汉人”所言非虚。
自本人留学支那以来,生活学习中处处面对支那人献媚之颜,唯有周、朱、陈三位之言行令在下由衷钦佩。尤以陈君更视在下为仇敌,每次交流,陈君之语气、眼神中都透出强烈恨意。甚至在下之腰部瘀伤,也要拜陈君所赐。幸亏当今支那精英多为亲日人士,若其尽是陈君之流则日支友好就无从谈起了。
本人曾祖吉川贞佐于昭和十五年遇刺于开封,时隔五十余年才借留学之机得以至此缅怀,实在令人感慨。支那五十余年之变化不可谓不大,在下也相信再过五十年,日支融合必不可免。出于对陈君之敬意,在汴留学之余本人从旧物市场购得有坂三十年式步枪军刺一把和另寄自本国之九五式军服装具一套赠与陈君,请陈君务必笑纳。
不知此信之汉语是否仍有“主、谓、宾”错位之误,还望陈君托铃木青一代为指正在下。愿你我再会之日即为大东亚共荣圈再现之时。
祝日支友好万岁
吉川勇夫敬上
平成九年夏
这封信读的我心里直犯恶心,跑到院子里把刚喝的酒吐了个干净。拐回来也没仔细看就将那身狗皮卷巴卷巴丢回箱子,一脚踢到床下。坐在书桌边上拿起刺刀,抽刀出鞘还能看见刀尖上的锈迹,也不知道这把刀曾经祸害过多少中国人。想到这儿我就把刺刀丢进了抽屉里,干坐着生闷气。狗曰的吉川勇夫,别让我再遇上你。
晚上我拿着吉川勇夫的信来到河南大学,坐在离和乐婷宿舍门前的椅子上低头等她。大概十点半左右,我的眼前出现了她欣长的身影。
“健子,你怎么在这这么冷的天你冻着没吃东西了没走咱俩去吃点宵夜吧”和乐婷看见我就跑过来问道。
“你还要去日本留学么”我低头冷声问道。
“嗯”
“这次还找那个日本鬼子帮你担保”
“健子,你怎么了找谁担保是我自己的事儿”和乐婷的口气也重了起来。还没等她说完,我就把吉川的信递给了她。
和乐婷看完一脸气愤的说:“真想不到他竟然是个右翼分子”
“日本有什么好非要去那里么”我继续问道。
和乐婷辩解道:“我早就说过,我去那里留学是为了”
“别折腾了。好好跟我哥过日子吧嫂子”我说完就站起来向远处走去。
“健子,你等等”
“”
“健子,你听我说”
“”
“健子,你想杀日本鬼子么河大就有,可能还不少”
“怎么回事”我停住身子,扭回头问道。
“去吃宵夜吧,咱俩边吃边说,行么”
我跟着和乐婷来到河南大学门口的宵夜摊子,找个了避风的位置坐下。向老板要了些馄饨、热菜和白酒,俩人就这样相视无语的坐了一会儿。
“健子,我”
“有事儿说事儿,咱就别扯别的了”我止住她的话,要直奔主题。
“我听说最近大学小礼堂闹鬼闹的厉害,很多学生晚上经过那里都被吓着了。你不是能看见鬼么,我想让你去看看然后想个办法”
我苦笑的说道:“你们都大学生了,还搞封建迷信再说我既不是和尚也不是道士,你怎么就确定我又办法”
“直觉”
原来这事儿大约发生在一个多月以前,当时校内古建筑修缮工程完成后不久。施工人员在修缮的时候,偶然从小礼堂的周围的地里刨出几十具日军遗骸,当时协助修缮的日方人员就把这些遗骸要了回去。本来以为这事儿就这样结束了,可日方人员随后竟然请求校方领导允许其邀请本国和尚在这里做一场招魂法事,校方领导自然拒绝。
从此以后,一到晚上有人经过小礼堂的时候就能听见里面偶尔传来日语的喊叫和哭声。本来大家都不信这个,可是有位退休老教师带着收音机在那里散步的时候竟然无意中收听到了浑浊的日语命令和对话,结果闹的全校人心惶惶的,连校领导都麻爪了。有人建议在小礼堂立个伟人像镇镇邪,还有人干脆就建议学校同意日本人的要求,做场法事安抚下恶灵算了。
听完她的讲述,我就笑了:“哈哈,估计那老家伙当时正在收听反动广播呢”
“健子,这事儿你到底能管不”
我站起身说:“走吧,和女侠,我们去那里看看”
“现在么我”和乐婷有点害怕。
“要去是你,害怕的也是你,抗日不是光落实到嘴上的”我的调侃打消了她的怯意,和乐婷站起身毅然决然的跟我走出了夜市
“喂还没结账呢你俩”老板在后面跟出四五步。
“哎呀呀,忘了。对不住”说这话我赶紧跑回去鞠躬点头把钱给了老板。
俩人进入学校来到小礼堂附近,这一带的老建筑本着修旧如旧的原则已经修缮完毕。周围那些老树还在,疯长的野草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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