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说完昨天晚上杨二蛋是如何设计想骗我钱的事儿以后,杨北善一声不吭的捂着脸直摇头。
“老杨,我能轻饶他么”
杨北善红着脸小心问我道:“陈老板,要不然我替他把钱还上,你你能不能把他的股份还给他”
我冷笑着问杨北善:“他到底是你啥亲戚,你就这么稀罕他我股份还给他,还让他继续去祸害许西施母女俩”
“许西施”杨北善又低下头若有所思道。
“对就是曾经在县一中食堂打工的那个许西施你还不知道他以前干过啥好事吧”紧接着我又把许西施的遭遇说了出来。
杨北善又哆嗦起来,这次我能肯定他是被气的。
我不给他喘息的时间,接着追问:“还有他欺负完人家后两次掏钱去摆平。这钱,恐怕也是你给的吧”
杨北善终于压制不住怒气,冲到还坐在地上装癞皮狗的杨二蛋面前抬手就是重重一巴掌,这掌扇完以后他自己倒嚎啕大哭,把外面的员工都印了过来。
“杨北善你特么敢打我”杨二蛋捂着脸大骂,都这时候了他还敢呲牙。
“我我怎么不能打你我我是你爹”杨北善那吞吞吐吐的话让我有点吃惊,可仔细一看杨二蛋,这家伙的气质还真有点像过去的杨楼管。
“你不是我爹我没爹”杨二蛋爬起来恶狠狠的扫了我们几个一眼,冲出门跑了。
撵走围观的工人,哭泣的杨北善把我当成了神父坦诚了他曾经做过的恶:上世界八十年代末,年轻的他曾经跟村里的一个姑娘好过,可女方怀孕了他又不要人家,女方家里怒而上告。可上告得有证据啊,所以作为证据的杨二蛋就被生了下来。即使坐了几年牢,出狱后的杨北善依旧不去认这娘儿倆,等他痛改前非后再去赎罪,可人家又不认他
听完他的往事,我真的很无语,总不能真学电影里的神父轻飘飘的来一句主会宽恕你的,阿门中国文化讲究一个“善恶因果,轮回公道”,即使现在的杨北善已经糟了报应并且偿还欠债,可“后果”依旧长久存在,这些可不是一个简单的法律条文就能制止的。
“老杨啊按理说这是你自己的事儿,我不该管。可你如果再把钱大把大把填给你这个败家儿子走你的老路,早晚也是给他往监狱里送话就这么多,你自己掂量一下吧”说完话我就和二宽离开了。
一路上截换了三辆农用车,我俩打着露天“野的”回派出所,费用仅仅是三根烟。到了值班室就见我的快递已经桌子了,目不转睛盯着电视的张浪花告诉我说吴老二又拉着老马去县局了。我估计是吴老二还不死心,非要把今天这事儿刮下来点儿好处不可。
拿起我的快递,我习惯性的问张浪花:“妹子,你吃了么”
张浪花哭着脸问:“又吃的康帅夫哥,马副所不是让你去跟许姐谈送餐吗咋样了”
“你以为一天十块不到的标准你能吃到啥玩意”二宽在边上插话了。
我赶紧阻拦道:“哎二宽,你别这么说嘛浪花妹子,我跟你商量个事儿,以后你如果能替我们坐值班室,我保证你天天两荤一素,算是我个人对你的补助”
“行”张浪花一口答应。
拎着一堆东西回到宿舍,关上门后二宽突然小声问我藏钱的事儿要不要告诉老马,我想都不想就否定了。这事儿虽然不告诉他,但是这钱我却要给他留一份儿。要没有他那个暗拨过来的电话,估计我跟二宽今天就凶多吉少了。
拆了所有包装盒又挨个检查一下每个手机的封装,我随便拿了一个把我的云南卡塞了进去。
二宽不解的问道:“陈哥,你咋不用本地号”
“那些是备用的”我含糊的回答完就想睡一会儿,却发现我的睡袋还被张浪花用着呢。
对着值班室一通大喊后,张浪花抱着她自己的被子褥子跑到我宿舍,就是没把我的睡袋拿来。
“哥,你先盖我的睡吧你的睡袋我再用几天成不”张浪花说话的时候一脸的难为情。
“为啥”我摸了一下她的被子,还挺厚实。
“那个昨天我图新鲜就钻你睡袋里打了个盹”
“嗯,然后呢”
张浪花继续哼唧道:“然后昨天我跟二宽回来,我又把你睡袋抱走接着用了”
“别绕弯子成么到底咋回事”我不耐烦了。
“我那啥来了,量挺大,然后”张浪花越说越不好意思。
“睡袋送你了你的被子、褥子借我盖一个冬天,成不”
“成”
卧在张浪花的被子里,一股女汉子的气味扑面而来,这年头化妆还用“大宝”的女孩儿估计比大熊猫还少吧,偏偏张浪花算一个没错,是化妆而不是护肤。闻着熟悉的sod蜜香,我打开了新手机电源,十几个未接来电和七八条短信扑面而来,里面有我前妻的,更多的是苗甜甜的。
放下手机不管,我又把苗甜甜三个月内的的电话清单拿出来细看。花了一个小时的时间,我找出二十几个不常用的手机号码,其中有本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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