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天灰蒙蒙刚亮,易凌便醒了过来。[.. ]一直以来,每天晚上易凌都是在修炼中度过的,这两天,才算是真正的睡过觉。起了床,易凌一个人来到了吊角楼美人靠(凉台栏杆,苗家称为"美人靠")上,在这里,易凌一眼望去,几乎能看清整个倮邑寨的面貌。倮邑寨处在一座大山的半山腰上,而且四面环山,树林茂盛,如果没有走进来,根本就不会发现这里还有一个寨子。早晨的倮邑寨,显得有些安静,寨子的上空飘着几缕晨雾,给早晨的寨子增添了些许的神秘感。潺潺的流水声传来,易凌现在才发现,一条河流从倮邑寨的正中间流淌而过,将倮邑寨一分为二;有一座桥,贯通南北。在离桥不远处,有一块大不大,不的空地,也不知道是用来干什么用的。不得不,这倮邑寨还真是一处与大自然亲近的地方,这也难怪,现在的政府会在这些地方进行旅游开发。如果不是易凌看过那些古书,以及柳老爷子的病,易凌根本不会相信,这么一个地方,居然会有蛊毒这种东西的存在。正当易凌想着的时候,他忽然感觉到一股刺鼻的烧香味,这个气味,昨晚上好像也有闻过,不过当时没太在意,现在再闻到,易凌就觉得有些奇怪了。(.. 无弹窗广告)顺着烧香的气味,易凌看到,一个苗家女子手上拿着一大把点的香,正徘徊在村里村落,每到一家门口,便是从手上取下三只香,然后插在门口。这一幕,让易凌更是好奇起来。很快,这苗家女子便来到了村长的吊脚楼这边,只到近了,易凌差点没被吓坏,因为,这女子是披头散发的装扮。这要是晚上,一定会把人吓得半死。苗家女子也好似察觉到了易凌的存在,向易凌所在的凉台方向抬了一下头,不过只是稍微抬了一点,所以易凌依然没有看清她的面貌。最后,她插完香,背着易凌就走了。易凌正想去看个究竟,忽然发现村长从楼上走了下来,看到易凌,不禁打招呼道:“伙子,怎么这么早就起了?”“醒来就睡不着,所以我就起来在这边看看。”易凌道。“哦。”村长点了点头,然后笑道:“看来你是睡不惯啊。”“还行吧。”易凌到这里,不禁想到刚才的那名苗家女子,问道:“对了村长,你能告诉我那名点香的女子是在干什么吗?”“你见到她了?”一听这话,村长的脸色微微变了变,随即才恢复了正常,然后道:“这个女子脑子有点不正常,你不用管她。”“哦。”易凌是什么人啊,村长刚才脸色的变化,他可是看在眼里的,而且村长的话也有点忽悠人的味道。这就让易凌觉得这其中并没有他的那么简单了。不过,既然村长不,那易凌也不好再问。再了,易凌来这里是来找那位放蛊人的,其他的事自然不会多管。虽然,这些苗寨的村民都很热情,但毕竟这里是人家的地盘,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啊。早上,村长的媳妇又给易凌三人做了早点,当然,是面条。而这期间,村长便一个人出去了,是帮易凌找人,然后让易凌三人呆在家里。三人吃完面后,村长满头大汗的回来了,他先喝了一口水,然后道:“我问过了我们村的每家每户,都没有一个七十岁叫阿芬的人,你们是不是搞错了?”“不可能,她就是这个村寨的。”柳战天道。“我问你一下老人家,你多久没有来这里了?”村长又道。柳战天也不隐瞒,道:“有点年头了,应该有四五十年了吧。”村长想了想,道:“老人家,你都这么多年没有过来了,也许,也许你要找的那个人已经去世了也不定?或者,她早就从这个村寨搬走了呢?”不得不,村长的也不无道理,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这里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柳老爷子嘴里所的那位阿芬可能已经死了,而放蛊人也可能是另有其人。当然,她也有可能是搬走了。想到这些,柳战天的脸色有些难看。不远万里来到这里,难道就这么功亏一篑么?这个时候,一直没有过话的王海平道:“村长,麻烦你再找找,不瞒你,我爷爷得了一种病,只有那个人能治这种病。”“什,什么!?”村长先是惊讶了一下,然后过了好一会儿才道:“那你们真的是弄错了,我们这里是穷乡僻地,哪里会有治病的大夫呢。”“这……”王海平一时间也不知道什么为好,毕竟,村长已经帮他们找了人,而村长这么热情,更不可能会对他们谎。村长又对柳战天道:“既然老人家你重病在身,我觉得,你还是去医院看看,以免错过最佳的治疗时间。”“罢了罢了。”这个时候,柳战天仿佛想通了一样,道:“易先生,我看我们还是别找了,反正我也是这把老骨头了。”“只可惜,我没能帮上忙。”易凌道。“你能陪我来这里,我老骨头已经很感激了。”柳战天道。“我既然答应了你,那自然是到做到的,只是……”易凌到这里,随即话峰一转,道:“柳爷爷,我看这样吧,既然我们来都来了,就不如在这里多呆几天吧,我觉得,多与大自然接触对你的病是有好处的。”柳战天仿佛从易凌脸上看出了什么,随即道:“行是行,不过,我们在这里岂不是太麻烦村长……”“不麻烦不麻烦,你们呆多久都可以。”还没等柳战天完,村长忙道。“那就这么定了。”易凌又道:“村长,那我们三个就在村子里走走,应该可以吧?”“当然可以。”村长想都没有想就答应了。刚才,他出去的时候并不是去找人,而是召集了全村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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