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真的很好奇,但步法清显然并没有想给我解释一下的打算,而更多的是已经被我冒然提及的那个名字所激怒。也许这是我们和巫鬼教之间唯一相同的地方了,就是我们都恨不得把李书海那根怎么打都打不死的搅屎棍子大卸八块。就见步法清一晃手中的四魔黄金剑,又一次朝着我扑了过来,我扫了一眼手掌。因为刚刚被剑尖所伤现在已经疼得动都动不了了。更别说继续集气了。而那个用,长得‘像羊像狗又像猪’的朋友却每一次都能给我带来意外的惊喜。虽然它也已经遍体鳞伤了,但一见我和小茹有危险,还是二话没说就咬紧牙关朝着我们一瘸一拐跑了过来……“臭老娘们儿,哥们儿还没死呢你就想伤我兄弟?咬死你!”显然,以媪现在的体力,要再去用头撞步法清已经没什么作用了,所以它选择了另一种攻击模式,快冲到步法清身前时突然一个飞扑,张嘴就咬向了步法清的胸部。而扑向那两座‘山峰’时,它的眼神中不单有愤怒,更多的是期待和幸福。可步法清终究是不是好惹的,一见媪呲牙咧嘴伸着舌头扑向自己,步法清猛一抬脚就踹在了媪的脸上,踹得媪圆滚滚的身子在地上‘叽里咕噜’一阵打滚,最终滚到了我的面前,头晕目眩一咧嘴。让步法清一脚踹得牙都流血了----“小马,哥们儿不行了,只能帮你到这儿了……”媪话刚说完,步法清已经冲到了我们面前,举剑就往我身上刺。可前一秒还四脚朝天躺在我面前装死的媪,后一秒却已经一个鲤鱼打挺窜了起来,紧接着张开一双蹄子一下就抱住了我的头……‘噗嗤----’剑锋瞬间没入媪的后背,媪没有惨叫,因为当一把利刃刺穿你的身体时,你是叫不出来的,所以媪仅仅是瞪圆了眼睛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臭,臭小子……算哥们儿……算哥们儿上辈子欠你的……”“媪……”我心里‘咯噔’一声。想要救它,却已无力挣扎,而那心狠手辣的步法清却依旧没有停止攻击,从媪的后背拔出剑来又是一连三剑砍了下去,三剑所及之处,媪的背上又被砍出了三道深可见骨的伤痕……“欠,欠你的,哥们儿还……还上了……”“媪,你胡说什么,你,你不欠我的……”“不,我欠……”媪的声音越来越虚弱,话说到这里时。就见它身形一晃,‘噗通’一声已经倒在了我的身边……一瞬间,我脑海如遭雷击,瞬间一片空白,而那空白之中,却听见一个愤怒、绝望而飘渺地声音传来----“媪!媪在哪里!?无支祁,媪在哪里?媪所说的援兵在哪里?”“它……它临阵倒戈……效忠了禹……”“媪!你这天杀的媪!”……步法清的狂笑声,将我从那遥远飘渺的回忆之中再度拉了回来----“啊哈哈哈,什么上古灵兽,什么白泽之弟,还不是任我宰割!我呸,好在你那传说中的哥哥死得早,要不然的话,本姑娘今天杀你们一双……”“得饶人处,且饶人。”突然,一个沙哑沧桑的声音,竟然从媪的肚子下面传来,步法清瞬间一惊,也已经听出那根本不是媪的声音……“谁?刚刚是谁在说话?”片刻的沉默之后,那声音再度传来----“媪这孽障,虽为昆仑山灵气孕育所生,但自化生时起便贪玩任性不悟正道,流落世间更惹出不少麻烦,但是……它终是我同胞兄弟,这位大嫂,不如给兄弟个面子,饶它一次可ok否?”媪的肚子竟然开口说话了,连我都已经惊愕了住,赶紧用尽最后的力气将媪的身体翻了一下,一眼望去,就见它的肚子下面,正压着那把已经被步法清斩断成两半的白泽扇,而媪的血印在扇子上,更是将扇子染得血红血红的……看到这里我心中猛地一震,立刻想起了一件事来。记得曾经花小云提到过,鸿蒙乱世,昆仑山灵气孕育双生灵兽,一为泽,一为媪。两兽浑身雪白能说人言,泽晓万物、媪通万事,只不过白泽自化身成型后先于东海之滨与皇帝约谈;又助女娲平四圣兽,因此在人间名声显赫,更因身如白雪,因此得名白泽;而媪这厮,自成型后四处搞怪作乱,人人厌之,又无功绩,才会被人渐渐遗忘,两兽实为兄弟之事,也就渐渐被人淡忘了……而白泽擅言人语,且知万物通阴阳,识世间灵兽一万一千五百二十二种。上古时青白玄朱四圣兽人间作恶,女娲遣四兽来降,白泽为其一,可惜首战失利惹得女娲大怒,因此废其法力分其精魂化为两把纸扇,阳扇通万物、阴扇识万妖。想到这些我更是惊得倒吸了一口凉气,难道说……没等我反应过来,那被鲜血染得血红血红的扇子面上突然‘呼啦’一下炸出一团白烟,从白烟之内,已经现出一个和媪大小类似,同样浑身雪白的动物来……等白烟消散仔细一看,倒是跟媪有些分别,媪是卷毛,而它浑身银白色的毛发直愣愣的,简直就跟刚用拉直板拉过似的,而那张看起来瘦骨嶙峋的脸、配上下巴一撮白胡子,怎么看也不像是绵羊,倒像只没有角、而且饿了好几天的老山羊……“你……你是……”步法清惊得不由自主向后倒退了一步,就见那老山羊一咧嘴说:“爷是你大爷。”话刚出口,那老山羊突然一个飞窜就撞在了步法清的肚子上,步法清一声惊叫,‘噗通’一声就被撞倒在地,再看那老山羊,已经转身望向了媪。见媪倒在血泊中一动不动,老山羊先是用鼻子嗅了嗅,随后一咧嘴说:“臭小子,你蒙得了别人蒙得了我吗?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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