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坐在洞口远树下的风长生见林清寒就这样滑了过来,轻轻伸出了一只脚,住林清寒的腰带,喝了口酒,脸上充满了戏谑的笑容:“啧啧,贱呐,贱。你小子不知道这世上有三事千万不能做吗?”
“咳咳,没想到开始修炼之后,她的力气变得这么大,怎么感觉脾气也变了。”拍掉了身上的泥水草叶,看着有些破旧的衣服,林清寒取出一新衣服问道:“风前辈,哪三件事不能做?”
风长生见他想要换衣服,便随手布下了一道遮蔽视觉的制,说道:“换吧。”
林清寒心想着风长生也没害过自己,便点了点头,将破烂的衣物尽数褪去。
“第一,就是和赌鬼对赌时作弊;第二,在酒鬼的酒中下毒。”
说到这里,风长生顿了顿,用更加戏的目光看着林清寒说道:“至于这第三嘛,就是当着喜欢你的人的面说别的女人漂亮──无论是谁做了这三件事,他都一定会后悔的。更何况,你居然还问人家的名字。”
林清寒眨眼间便将衣服换好,这令风长生微微有些吃惊,听到他的解释,林清寒再傻也明白了左妙竹为何生气,讪讪道:“咳咳,这是吃醋了吗?”
喝了口酒,风长生挥手撤去制,用看着白痴的目光看向林清寒,撇嘴道:“你说呢?”
“唉,我这不是看她老揪着那件事不放吗,我这不就是想说点别的,我哪知道她这就不高兴了。”有些无奈的林清寒只好取出自己那携带的酒葫芦,咕咚咚的喝下酒水,打算借酒消愁一番。
酒水顺着他的嘴边出,一股淡淡的醇香顺着风向四散开来。风长生不愧有着酒剑仙之称,轻轻的嗅了嗅便闻出了股淡淡的醇香,这令他心中连连升起疑虑,皱着眉头说道:“咦,这果酒的酒香?”
林清寒见风长生喜欢自己的酒,便举起酒葫芦递到他的面前说道:“这是我爹给我留下的,你尝尝。”
风长生接过葫芦,再次仔细的闻了闻葫芦之中冒出的酒香,心中顿时明了,更加觉得不可议的问向林清寒:“怎么可能是爹留下的,你是不是喝多认错人了?”
“怎么可能,那种微妙的切感,他不是我爹那就一定是我的亲人。”风长生的怀疑令林清寒有些不信,那种微妙的感觉怎么可能出现在悉人的身上?
轻轻喝下一口,风长生更加确定了,随手递过去自己的酒葫芦,用充满了鼓励的目光看着林清寒说道:“你尝尝我的酒。”
不明白风长生这是要干嘛,诧异的接过了风长生的酒葫芦,林清寒喝了一口,双目忽然睁圆,这种忽然涌现的火热,紧接着是冰凉的感觉席卷口腔,顺着食道淌,进入腹中。咽下这口酒水,紧接着一股甘甜味美的口感在他的口腔之中环绕。
一模一样的口感令林清寒愣住了,十分吃惊的他直指着这酒葫芦,问道:“这、这怎么可能!风前辈,你的酒……”
“这是五百年前我自己琢磨出来的秘酿,世上尝过它味道的人屈指可数,更何谈有人能够酿出与我一模一样的酒呢?”将酒葫芦换了回来,风长生一脸疑的看着林清寒,似乎是想要看出这酒水的来历。
吃惊的林清寒张大了嘴巴,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又问道:“那风前辈可有徒弟?”
“徒弟?”听到徒弟这两个字,风长生脸上的疑瞬间转换成怪异,因为那个人的预言曾说过,自己以后回收林清寒做徒弟……
林清寒看到风长生这满脸诧异的表,顿时间心中发毛,心中对木水冷的认定忽然有些不好的预感。
回过神来,风长生的脸上出现了一股玩味的表,戏的看着他说道:“我还真有个徒弟,不过那是一只仙鹤,你觉得它会是你爹?”
“这……”林清寒听到这一消息,顿时觉得自己大脑之中的脑回不太够用了,一脸茫然的看着风长生。
轻轻晃动着葫芦,风长生收回了那戏的表,深邃的眼眸之中充满了哀伤的回忆,轻声说道:“以前的我嗜酒如命,五百年前就因为多喝了点酒,酿成了一场悲剧,自那时起,我就发过毒誓,这辈子都不会再喝烈酒了,喝酒,误事。”
看他那一脸哀伤的模样令林清寒升起了同之心,不想令他沉浸在这股哀伤之中,便问道:“那风前辈,你帮我分析分析,他一个上善若水任方圆的大能,为什么要在我的身体之中布下道痕?又不远万里,跑到一个连我都不知道的地方便把我给找着了,你说这木水冷到底是谁?”
听到林清寒的问话,回过神来的他也在索,口中喃喃道:“木水冷,木水冷……”
听见风长生的喃喃之声,林清寒轻轻的笑了笑,因为他根本就没有报什么希望,因为木水冷这个名字根本就是个化名。
“原来是你!”
百无聊赖的林清寒正考该如何令左妙竹高兴,听到风长生的这么一惊,顿时坐直了身子,连忙问道:“是谁?”
此时的风长生双眼之中绽放着异常浓烈的光彩,像是看着个宝贝一般看着林清寒,语气变得有些激动:“先左后右,双木为林,清左为水,冷则为寒,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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