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根之间毫无间距,刚刚挨着,雪让刘哲把手腕放在桌上,平放,放松,尔后将七根丝线用一根一指长的木棒系着,就这么平放在桌上,刘哲有些慌张,雪说道:“合上眼,放轻松。”
这正中刘哲下怀,他闭上眼,不过三秒,那七根丝线剧烈地跳动起来,七根丝线就像奏响的琴弦,它们被拨动,来来回回,明叔的眼睛瞪得老大:“这!”
雪收了丝线,淡淡地说道:“你现在还想说他的脉象正常吗?”
“看来那些医生都是庸医!”明叔愤怒道,此时,厅里并没有刘哲的父亲,我走到六爷身边,六爷握住我的手:“封子,你怎么这么疲惫。”
我赶紧抹把脸,尴尬道:“刚睡醒,还没顾得上洗脸呢,六爷,你们怎么来了。”
“虎符的事告一段落,我就去找你,你没在,上了钱教授,听说刘哲的事后我们就过来了,你雪也是个行医人,现在没找到蛊医,先让她看看,有一线希望也不能放过,对不对?”六爷真心心疼我,看着我的眼神像足了我过世的爷爷,我的鼻子就这么酸了。
“是的,雪是真能通灵吗?”我问道。
六爷说道:“怎么说呢,信则有,不信则无,但她行医的本事是实打实的。”
此时,明叔的声音传来:“这脉象说明什么?”
“过刚则崩,这小伙子再不想办法,活不久了。”雪淡淡地说道:“我来的时候随意抓了几味药,其中有两样倒能配上用,可以让脉象平稳,我写方子,赶紧去熬,我听教授说可能是中了蛊毒,这样的况,尽早找到下蛊人。”
“这药里一让脉象平稳,不致于过激,二来有镇痛的作用。”雪说道:“你放心,我这个法子治标不治本,保他不疼十天半个月。”
这盆冷水泼下来,明叔连连叹气,赶紧拿药去厨房安排了,我这时候才问道:“伯父呢?”
“公司有事,先走了,他现在也没脸呆在我和明叔面前吧?”刘哲的话像子,也不知道刺痛的是他父亲的心,还是先把自己的心刺上几,先血肉模糊。
刘哲看着我,苦笑着,六爷说道:“我也动用了些关系寻找蛊医,希望尽早联系上,只是,真正的蛊医解蛊并不看钱,而是看中了什么蛊,看缘份。”
这一等,便是五天过去了,刘哲吃了雪配的药,这几天里就算发作,也比之前轻一些,不再痛得死去活来,刘哲父亲接连五天没有出现,都是明叔忙上忙下,不可开交。
雪和六爷联系的人听说症状后都犯了难,倒是刘哥那边送了一位过来,说是今天下午就能到,估摸着四点左右,让我们做好接待准备,时间一转到了下午,明叔派过去的人从火车站把人接过完来,司机先进门,面有些难看,“明叔,人到了。”
司机让到一边,现出身后一个黑衣黑裤戴着一半面具的老婆子,她看上去十分瘦弱,背微弯,左脸被一扇黑的面具罩住,只露出右边脸,只是特别的设计让整个嘴唇露在外面,这样并不会影响她进食,而一只眼睛则透过面具的孔露出来。
这样的打扮让她显得有些诡异,她一言不发,进门后,双手放进袖子里,双手交叉,站姿倒是端正,眼神却是格外冷洌,生生地制造出距离感,钱教授大步星地过来:“您是三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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