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位学生,中途转去心理学,最近几年在心理学,尤其是催一块有所建术,你父亲的况,我有一种大胆的猜测,但这并非出自一名医生的判断,而是我作为一个人的建议。”
催?“这一块我也有所了解,医生,接下来的对话您并非以医生的身份与我们交,是私人的对话。”我祈求道:“拜托。”
“其实,我这名学生向我提起过,催与记忆的关系。”老医生压低了声音,所幸他是专家,享有立办公室,门关上后便没有其他人,“他曾经向我提过,催可能左右记忆,封存一个人的部分记忆,让这个人只记得催师让他记得的容。”
“他称之为抹除。”老医生说道:“这种事只在影视作品和著作中看到过,听到他提到后,我只觉得荒诞,如果催可以到达这个程度,那掌握这种技术的催师岂不是为所为?这样就乱了,可是,你父亲的况太特殊了,我只能解释为心理病症。”
“如果是心理病症,催也属于心理学的范围。”我心里一动:“您这名学生……”
“我有他的联系方式,不过,他的收费不菲,我不愿意讲,也是担心你们觉得我在有意做广告,但这家伙也是有些名声的,你们可以考虑一下。”老医生取出名片给我:“你爸的况,医院帮不了忙,找他试试吧。”
我与龙安对视一眼,或许,这是个出口!
我们离开病房的时候,我回头一看,老医生又拿着我爸的片子在看,一脸……
刚到医院停车场,我爸突然停下脚步,一个箭步来到花坛边,坐下后便抱着自己的脑袋,一幅痛苦的模样,他不停地用头撞击膝盖,一次又一次!
“封阳,你别这样,”龙安抱住老爸的胳膊,死死地按住:“有什么事尽管说。”
“我太难受了,有些东西就快要破壳而出,可总差一点点,”老爸抬头,这张面孔比起五年前沧桑了不少,本来英俊的面目现在苍老了许多,更别提以前壮硕的身材现在清瘦得很。
“就差一点点!”老爸举起手指,比划了一下:“我能感觉,所有尘封的事就差一点点就能出来了,我至少找回自己的家……”
那名教授的话还在我耳边响着,我掏出名片,沈怡君,嗯,是个女的?我马上上网搜索了一下,这个沈怡君果然大名鼎鼎,搜索排名也靠前,不过嘛,现在的搜索排名可以花钱买的,是不是有真能耐,见识后方能显真章。
父亲坐在花坛上,从痛苦中解脱后,他有气无力地靠在龙安身上,耳后几根花白的头发格外引人注意,五年时光,把一个壮年的汉子变成了沧桑男人。
“我没事,让你们见笑了,走吧。”老爸说着,抬头道:“说也奇怪,靠在你一个大老爷们身上,居然没有一点别扭,看来,我们的确是老相识。”
龙安苦笑道:“算起来,我们认识也有十五年了,要不是师父担心封平知道咱们干的是哪一行后有心理负担,我也不至于现在才与封平认识,他甚至不知道我的存在。”
原来如此,我看着龙安,心存感激,一直对封家不离不弃,还要忍耐我的无厘头,“龙安,谢谢。”我由衷地说道,龙安楞住,拍拍我的肩膀:“回去再说。”
回到家,我更细致地查了沈怡君的资料,沈怡君,三十二岁,在心理学领域,这个女人的年纪绝对是轻的,其因为特立行的观点为主所不容,却受到一帮年轻人的追捧。
这些年轻人大多相信催术的力量,而沈怡君也上过几次电视节目,造成了轰动的影响,却因为出格的言行被封杀,我找到一篇她的论文,她相信催甚至可以重组人的记忆,更别说删除一部分记忆了,更可以影响一个人的行为模式,改变一个人的格。
除非,“此人的意志力足以抵抗心理暗示。”身后传来父亲的声音,他念着最终的结论,表凝重:“不知道为什么,我相信这个姑娘说的。”
“看来,我们可以约见她了。”我打开沈怡君的个人工作室网址,“霍,这女人想钱想疯了吧,谈话也按时间计费?看来,明天要多准备一些钞票了。”
龙安凑过来看收费标准,摇头道:“真黑。”
不过,当我再看一次沈怡君的各种论文与公开场所发表的讲话后,我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念头,只是,需要我亲爱的老爸配合,我将他拉到一边,一番耳语,老爸的眼神亮了:“好。”
龙安狐疑地看着我们,我点下预约,填写资料,确定预约时间,满意地打个响指:“。”
次日上午十一点,我和父亲在本市的安平大厦十一楼见到了传说中另类行的心理咨询师——沈怡君,与网络上的照片不同的是,现实生活里的她画着淡淡的妆,穿着宽大的休闲衫,明明知道要见人,居然穿着人字拖,我和父亲进去的时候,她手里还拿着一根烟!
她的五官硬朗,少了些女孩子气,多了几分男子气概,尤其生有一双剑眉,满满的英气,嘴唇薄薄的,皮肤雪白,嗯,近看其实是抹了bb霜的原因,看她平时行事乖张,果然与众不同,沈怡君抬头:“哦,封先生父子,对吧,请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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