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爷爷和你交代过什么事,或是留下过什么话吧?”我懒洋洋地说道:“比如说,早告诉你将来会上我,又比如说,他和我爷爷曾经达成一致,这两样东西原本就是准备好的,只等时机到了,交到我手里……嗯,所以之前也是宰我的?”
“胡说!”刘三道急眼了,眉毛都挑起来:“谁说的?证据呢?”
“我刚才说这番话的时候,你下意识地把手藏进口袋里,说明有想隐瞒的况,还有,下意识地捂住鼻子,是不想被看穿真面目,很可疑啊,刘三道!”
“你,你,你全是猜的。”刘三道的话还没有落下,我自顾自地将这本图册收好了:“得了,第二本呢?”
“你这个土匪!”
“咱们俩半斤八两,谁也不要说谁了,没错我是土匪,那你呢?骗子?”我似笑非笑道:“虽然没有证据,但从你的语言与行为来看,涮我了,就这么简单。”
刘三道尴尬得脸都红了,看来也是个单纯的人,“好了,我不想为难你,点到即止吧。”我说道:“开价。”
“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刘三道叹口气:“这是我们刘家的家训,给人看阴宅风水,从来都会给自己留一手,尽量保障主角的利好,也不去损害别人的阴德,见好就收吧。”
刘三道取出第二本给我:“你猜对了,其实早有安排,那个,我租房子后有点穷,所以,就不好意了一下,对不住啊,封子。”
“只有人才能这么叫我。”我说完,刘三道悻悻然,我马上补充道:“不过,你要是想成为人的话,以后就这么叫我吧。”
“哎!”刘三道兴奋了,马上找出第二本给我:“其实爷爷早有交代,刘家的人没有适合这东西的体质,所以啊,注定落到别人手里,给!”
我接过来,里面写满了各种符咒,术,还有一些秘术,我的天,这才像走进了新大陆,这些才是我想追求的东西,“天,这些就是爷爷给我讲过的那些传说,原来不是传说!”我兴奋地翻页,刘三道笑意盈盈地看着我,我拿好两本册子,说道:“多谢了。”
“多谢就算了,既然不付钱,用其它方法代替吧。”
刘三道啊刘三道,这家伙一肚子的坏水!我不耐烦地问道:“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红月啊红月,我也要一起去。”刘三道说道:“这个,我也听说过,但没看过。”
“一起吧。”我站起来道:“你的食宿我b了,就这样。”
“呀呀呀,不愧是封老板,财大气粗。”刘三道这个马屁一送我出来,就差没扶着我了,直到目送我进门才满意地折回去,也让人醉了。
我回到房间,老爸盘坐在上,刚刚洗过的头发还没有干,湿哒哒的,他手里拿着干毛巾,却没有擦拭头发,水珠子沿着头发滴到身上,更有不少洒在单上。
“爸!”我连忙上前,夺过他手里的毛巾,替他擦拭头发:“这样会着凉。”
“哦,你回来了,刘三道把东西给你了?”老爸如梦醒一般,硬撑出一个笑容,或许,只有我能看出这个笑容背后的酸楚。
“给了,比起之前的东西,这个更清楚,更实用。”我一边替他擦干头发,一边说道。
老爸低下头,说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别问了,时候没到,等去看到红月再说吧。”
当我替老爸擦干头发,让他打直神的时候,手机铃声响了,一声比一声急促,像催命似地响着,我顾不得把毛巾放回原,接起来:“刑组长。”
“出事了。”
“那个女人死了?”
“不不不不,比这个糟多了,她跑了。”电话那边有风声,刑组长的喘气声也份外明显:“所有人跟痴呆了一样,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女人走出去,动弹不得!”
“那家伙又出手了。”我说道:“你们现在在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在附近搜寻她的下落。”刑组长说道:“距离她走出去只有十分钟的时间差,应该没有走远,封平,不和你说了,先挂。”
电话中断了,回头,老爸一幅早料到此事的自得模样,“那家伙对自己的同伴还不错,没有杀害灭口,而是救走了啊,没关系,封子,等待再相逢。”
对我来说,的确没关系,但是刑组长就没有这么好运了,作为押解犯人的负责人,居然在任嫌疑人堂而皇之地走出警局,他被惩了,幸好有监控作证,并非了一个人陷入静止状,全员上下皆是,这诡异的一幕帮了他,只写了一份例行报告上交。
据说,看到这份报告的相关领都保持沉默,那份报告后来……被烧了,烧得一干二净。
刑组长也被要求将这份报告的电子档删除,在刑组长沉浸在看守的失败中时,龙安帮我打听到了那名老保安的资料,家中还有多病的妻子,一对正上高中的双胞胞儿子。
我将寿衣铺子上个月的盈利寄给他的家人,这是我为无辜牵累进来的他,最大的弥补了。
但是,心里的难过却没有消散,直到要出发去蓬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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