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哧。”她突然笑了,头纱险些掉下来,我连忙替她盖好,取过挑子,挑开红纱,红纱下的面孔明动人,她抬头,头上的苏往后仰去,她朱唇轻启:“娘子更中听。”
我迟疑地看着她,外面的人群仍在喧闹,我不知道巴图和龙安喝了多少酒,不知道时间是如何逝地,终于,当外面安静时,宫明的声音传来:“我走了。”
外面安静了,屋子里只有我和宫敏,窗户外面连半个人影也没有,这是属于我们的二人世界,佳人就在眼前,我们已经合法,合礼,但是,我伸出双手,不知道如何下手,她平时随身携带的皮鞭放在一边,似乎卸下了防,“那个……”
我话音刚落,宫敏突然过来,径自吻上我的嘴唇,感受着嘴唇的软,我的本能被触发了,一把抱起宫敏,放在上……
所谓生命的承转起合,我终于体会到了,生命的盛开一刻,是极致的快乐……
我做了一整的梦,嗅了一晚上的香气,我不知道身边的人是何时起来的,直到外面传来谈笑声,我才惊醒,睁开眼,身边已经空空如气:“敏儿。”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叫她,坐起来,发现她正站在窗台前,一动不动,“敏儿?”
“快来看看这个。”她穿着一袭红的睡衣,长发如墨,我快步走过去,扶着她的肩膀,窗台上放着一个盒子,漆是旧的,打开,里面是一颗珠子,“明珠。”
盒子边上放着一个信封,红的,上面用毛笔写着四个字——恭贺新婚,四个大字遒劲有力,没有署名,昨天的婚案,我们一不收礼金,二不收礼物,只求大家相聚,欢庆,昨天的气氛如此欢快,这两点也是原因之一,既然如此,这颗价值连城的明珠是谁送的?
我和敏儿毛骨悚然,迅速换上衣服,按规矩,今天起后要给六爷、雪,还有父母敬茶,时候已经不早了,我们出去时,龙安正和父亲说话,龙安看到我们,打趣道:“春霄一刻值千金,终于舍得起了,嫂子等着喝媳茶呢。”
我们加快步伐,一一敬茶,宾们昨天里就散了,留下的全是亲近的人,敬完茶后,母亲颇为感慨:“终于等到这一天,不枉我撑了这么久。”
“咳。”父亲突然咳了一声,我这才想到刚才的明珠,拿出盒子:“爸,妈,不知道什么人把这个东西放进我们的房间,还有一封贺信。”
父母接过去,母亲的脸突变,拿过那封信,仔细看着,突然说道::“是他,他来了。”
“您说谁?”我不解道。
“徐福,他果然还活着,他果然吃了另外一颗不死仙药,他果然一直盯着我们,不,盯着你。”母亲按着口:“他的字迹我认得,当年秦皇令我们分头行事,他在明,我们在暗,但曾经有过会面,共同签署现在所说的军令状,见过他的笔迹,你们看……”
母亲指着信封上的字迹:“他在写捺时,还没到尾端时,中间就会往下,有个拐角,这是他有的写法,我的天。”
“送礼,不就代表示好嘛,嫂子。”龙安大大咧咧地说道:“虽然这家伙搅出了不少事,但封子还好端端地站在咱们面前,并没有造成实质的伤害,那家伙是敌是友,现在不好说。”
“可他造成了太多的人悲剧,若有一天,他把这些事施加到封平身上,会如何?”母亲说道:“你们不觉得他已经走火入魔了吗?这是一份贺礼,还是一份迫不及待的见面礼?”
母亲越说越激动,父亲猛然抓住她的手:“别激动,儿子刚刚新婚,现在咱们应该开心。”
“罢了,这东西是他送给儿子的,由儿子收着吧。”母亲绝望道:“那家伙铁了心和儿子纠,岂是我可以阻拦的。”
“嫂子,船到桥头自然直,不是你说的么,凡事顺其自然,一切都是封平的命。”龙安大大咧咧地说道:“还有我们陪在身边呢。”
母亲终于笑了,婚礼结束,我的身份正式转化为人夫,已婚,而刘哲没有来,没有电话,只有一条恭喜的短信,要说不惆怅是假的,这样一来,我们之间的距离又远了些。
婚礼的温馨一直持续,家里有两个女人的感觉真好,屋子里气味已经与众不同,寿衣铺子开了,我继续享受难得的婚假,带媳儿到逛逛逛,买买买,好不痛快。
母亲在家研习各种菜式,霸占厨房,每日给我们做好吃的,惹得钱教授和刘三道天天来蹭饭,邻居的老太太没事也爱过来,拉着母亲的手,说着过去的事,反而最近的事儿,她总是丢三落四,两人重温旧事,全是昔时的欢乐与美满。
现在,这份欢乐与美满延续到现实,令我心满足,这就是我的下半生,娇妻在侧,父母双全,挚友相随,不久的将来,我将为人父,拥有自己的孩子。
大家都很开心,仿佛被婚礼的欢乐感染,只是,有一天,宫敏在上辗转反侧,她光洁的小不时地挪动位置,显得不安,“怎么了?”我躺下,将她的身子扳过来。
“我今天不小心碰到了母亲的脉象。”她看着我,眼睛微红:“她的脉像就像千军万马,轰然而来,你知道弦崩得太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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