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龙安跑得气喘吁吁,我扶着栏杆,白信封上的字迹与红信封上的一样,是他无疑,他昭告自己的存在,又对我家的动了如指掌,难道在我家装了监控?
一想到这个,顿时毛骨悚然,从高往下看,大家正仰着脖子往上看,远的海边小道上,一辆汽车正驶离,“那辆车,可恶,没有望远镜,看不到车牌!”我一示意,龙安也看到了,大骂一声,随着汽车的行驶线,往高塔的另一端跑!
所谓站得高,看得远,但距离摆在这里,除非千里眼了,“唉,差一点,只看到了车型。”龙安一拳砸在墙上,懊恼道:“奥迪6,车牌上面的数字太小,实在看不到。”
“他不想正面出现,咱们没那么容易抓住他的马脚,6,高配版的话也要不少钱了,大概四五十万左右?不算特别高调,但有一定的财力。”我说完,龙安没有回应,回头一看,龙安正看着远,“龙安,你看什么呢?”
“没,我在想其余的事。“龙安回过神,拍拍我的肩:”没事了,下去吧,大家在等。”
我们下去时,父亲的眼眶还是红的:“怎么样?”
“花了不少钱吧,这么多的花瓣,”要知道,风一吹,花瓣会散,那家伙大张旗鼓地缅怀令我意外,“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对妈……”
我突然顿住了,因为老爸的脸突然有多难看就多难看,不会吧!他们不是只有一次交集吗?我的心扑通直跳,老爸示意道:“回去吧。”
那一天,我一直心中有个疑问,趁着回到家里,老爸把自己关在房间,一直没有出来,第二天一早,家里多了一个灵位,摆放在大厅的右侧,灵位是手刻的,父亲努力了一整,边缘用砂纸打磨得十分光滑,他吁出一口气:“有些事,你是小辈,不好说。”
“听妈说,她和徐福只有一面之缘,但她知徐福的字迹,总感觉有点怪,只是见过一次,共同签署过一份文件,不可能一面如此深刻,可是妈连笔画的细节也知道。”
说这话的人不是我,是宫敏,她这一提,我才觉得其中有些不对劲,老爸坐下,不以为然地说道:“徐福见到你母亲,惊为天人,两人虽然分为两股,但知道彼此所在,尤其徐福,昆仑驻点固定,相隔遥远,他也千里传书,和你母亲通信。”
“借着了解彼此进度的幌子,不停地联系,收到的信件多了,当然了。”老爸醋意大发,不停按着手上原本戴着戒指的地方,那对戒指已经传给我们,但父亲的手指上留下很深的戒指烙印,他习惯地按着那里,看着我:“事发生得太快,我知道你也不好受,慢慢来,咱们都慢慢来,一点点地恢复吧。”
我不苦笑,盼望多年得到的爱,短短的时光就消散,过程太快,以至于我有些恍然,好多次不停地掐着自己,试图弄清楚现在是现实,还是梦境?
看着母亲的灵牌,曾经装过她骨灰的骨灰盒,还有骨灵盒上小小的一张照片,我长长地舒出一口气,正如父亲所说,慢慢来,一点点接受,一点点习惯没有她的日子吧。
宫明站在院子里,正抬头看着树上:“夫,快来看,上面有个鸟窝,要端掉吗?”
春节后温度复苏,万物生长,冬天飞到南方的鸟儿回来了,正编织着家园,看着鸟窝里嗷嗷待哺的小鸟,我摇摇头:“给它们一点空间吧,不要理会。”
“哦。”宫明的兴致来了,徒手爬上去数着里面的鸟儿,我不经意地回头,发现父亲正对着灵牌发呆,原本已是中年,如今失去爱人,背影更显得沧桑,这些年,他受苦了。
我正要过去,宫敏已经抢先一步,奉上参茶,老爸立刻眉开眼笑,看到他的笑容,我便安心了,至少,我们还安好,可以彼此依靠……
新年伊始,一切回归平静的生活,隔壁还无法接受母亲的离去,总会不时地过来找她,每每这个时候,刘三道就会充当坏人把她拉回去,对这位房,没有耐,总是不停地数落,又拿钱教授和他比,弄得刘三道郁闷得很,当然,我们也看得出来,刘三道颇是享受与房东的“较劲”,两人都乐在其中,也由得他们去了。
值得一提的是,我们出发去古格遗迹前,有伙人来找刘三道的麻烦,刘三道自信满满,将来必有逆转,还真让他“蒙”对了,那位老板的运势好转,何止不找麻烦了,还亲自奉上一个数额不小的红b,把刘三道奉为上宾。
刘三道原本想和那位老板称兄道弟,却被钱教授阻止,那人翻脸比翻书还快,怎么能和他来往?有利时便给予利好,不利时立刻拳脚相加,岂能结交?
春天来了,当树叶抽出绿芽,桃花绽开,阳光洋溢,整个城市洋溢着莫名的生机,令人心大好,父亲采来最新鲜的花放在母亲的灵牌前,我瞒着父亲,和刑组长约好,去访。
钱老板夫仍在押中,案正在审理,杀人,扔尸,一条龙的线索都成立,证据确凿,无可抵赖,刑组长立下大功,心倍佳,积极帮我联系。
因为清醒的只有钱老板,故只帮我联络了钱老板一人,钱太太的神状不佳,被收押后神不振,时常胡言乱语,说自己听到脚步声,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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