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宋小柳目瞪口呆，傻傻地看着刑组长，意识到的语气重了，刑组长立刻开始收尾：“其实我不是怪你，只是，先入为主不利于展开案。”
“知道了，组长。”宋小柳低头走开了，刑组长马上凑过来道：“你和她说什么了？”
这家伙，刚才一番义正言辞，原来是怕我吓着宋小柳，可惜宋小柳并不明白刑组长的爱切之，委屈地走了，“再联络。”刑组长拍拍我：“宋小柳对你的事一无所知……”
“放心吧，我什么也没告诉她，记得第一时间联系我。”我举起手，摇摇，刑组长满意地走了，粗鲁汉子自有疼惜爱人的法子，让宋小柳保持自己的三观吧，崩塌一个就够了。
呜……宫敏腰上的皮鞭突然发出啸声，有过前面的经验，我们对视一眼，默默地沿着声音找过去，在住院大楼的侧面，看到地上散落着一地的黑液体。
宫敏摘下一片叶子，b住手指再沾着液体放在鼻子下面，她皱鼻：“像煤油，但鲛皮鞭不会胡乱示警，它到了这里就安稳了。”
看着宫敏，我脑子里浮出那家伙的话——“人生中最伟大的莫过于和爱的人拥有结晶，封平，地藏王有普渡地狱众灵之心愿，说不定，他愿意普渡你呢，多修功德吧，封平。”
我和宫敏拥有自己的孩子，突然明白徐福的心愿，就算我们不能永久地活下去，世上至少有我们的血脉，我们的生命用另一种方式传递，他羡慕母亲，也因为此。
“封子，你看这里。”我的绪被宫敏打乱了，宫敏指着一边的树枝说道：“我刚才看到袁菲，身上穿着就是这种花纹的衣服，她来过这里。”
树枝上，那个残留的布条正随风摆动，我连忙打电话给玲珑，通知她过来，过来前帮我们确定一件事，玲珑赶来的时候，我们还在医院，反正也没有地方可去。
玲珑背着双肩b，走动的时候，身子一耸一耸地，像个孩子似的，远远地看到我们，早就扬起手，我们坐在长椅上，玲珑机敏，马上说道：“刚才出事了？”
“嗯，有人从楼上掉下来，现场 ，刚被拖走。”我看着玲珑：“我让你办的事？”
“来的时候去找过袁菲了，她穿着一件灰的衬衫，浅灰的那种，”玲珑不解地看着我们：“她穿什么东西，重要吗？”
当然，她之前明明穿着与布条一样花纹的衣服，这一会儿的功夫就换掉了，为什么？因为衣服破了，在她经过的地方留下了一滩足以让蛟龙鞭发出警报的黑液体，怎么想都觉得可疑，“玲珑，你陪袁菲安排外公后事的时候，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事发生吗？任何事。”
玲珑的脸僵住了，有一瞬间移开目光，不与我们直视，这个小小的动作令我在意：“有？”
“守的晚上。”玲珑看着我们，小心翼翼地说了，亲人守是约定俗成的习惯，在当时搭建的简单灵堂里，只有袁菲和玲珑。
灵堂用钢架子搭成，小小的，棺木摆放在正中央，周边有白布和白的菊花点缀，整个灵堂充满着凋零的气息，棺木之上摆放着遗像，还有香炉，守之后，次日遗体就要火化。
袁菲知道一些忌，提前整理过四周的形，止猫出没，以防诈尸，所有宾走后，只剩下穿着孝服的袁菲和一身漆黑的玲珑，袁菲并不想玲珑留下，几次开口让她回家。
玲珑提出长又冷，不如留下来陪她，袁菲没有拒绝的余地，两个年龄相仿的小姑娘守在清冷的灵堂，灵堂简陋，两人一人一个软垫子，春天的还是冷的，两人各有一个毛毯。
前面说过，灵堂是一次的，没有门，只有厚的塑料布拦着，玲珑马上打起瞌睡，隐约中听到袁菲起来了，她走出去，掀开塑料布的时候，寒风涌进来，玲珑彻底清醒了。
当时鬼使神差，玲珑没有睁开眼，竖起耳机听着外面的声音，只听到袁菲好像和人说话，声音压得太低，没有听全，“她说什么？”
“她说好痛，为什么大家都以为自己没醒，可是，好痛，所有的感觉都在，她好痛……”玲说道：“一直重复着这句话，还有，后面她回来的时候，我睁开眼看了一下，真是奇妙，一个人可以做到前后完全不一致，那张脸，好凶！杀气腾腾地。”
我坐不住了，不行，必须跟着她，可有什么法子才能肆意地跟踪好呢？身后传来一个声音：“我可以帮你，要试一把吗？”
是阎王，我努力让自己不回头，淡定地说道：“袁菲太奇怪了，玲珑，最近不要和她来往，如常工作，不要再理会她了，知道吗？”
“放心吧，经过火姑娘的事，我知道才能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玲珑自信满满地说道：“安心！”
我顺送玲珑回家，再返回封家老宅，一进房门，阎王便出现，宫敏突然抽出腰上的鞭子，来到那人面前，直接卡住对方的脖子：“说，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误会一场，”那家伙一个闪移，瞬间从宫敏眼前消失，宫敏的手落空了，她不可议地转身：“怎么会？他是？他不是真的？”
“在下可实可虚，刚才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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