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诗雅醒来后就问我昨晚谁家有动静,我还郁闷,昨晚不问,还以为她忘了这茬呢,原来还记得啊,我就告诉她村里没谁家有动静,倒是二姥爷把我撞了个大满怀。
听到这里,诗雅的眼神陡然间变得可怕起来,随后也没有多,抓着我就走。
我也不知道她是在干啥,只好跟她来到了二姥爷家。
来到二姥爷家的时候,只有他一个人正在院子里的菜园锄草,诗雅也不打招呼,拉着我就走了进去,紧接着就在院子里东张西望,似乎在找啥东西。
二姥爷叫了我一声,问我有没有啥事,我有点尴尬,就随便扯了一个谎,昨晚掉了个东西,看看有没有落在这里。
我二姥爷当时就问我是啥东西,还二姥姥不在家,等二姥姥回来问问她捡到没,吓得我连连摇头不用。
诗雅在二姥爷家院子里一边找,一边还东踩踩西踩踩,跟昨晚在我姥爷家一样,我很是无语,便走到她跟前声问她到底在干啥,她直接把我无视,根本不理睬我。
最后,她似乎啥也没找到,便笑着跟二姥爷打招呼,了声不好意思,我二姥爷倒是没往心里去。
离开二姥爷家里后,诗雅忽然对我二姥爷这人不简单。
我愣了愣,问她啥不简单,诗雅她也不知道,但就感觉不简单,我简直郁闷到了极点。
往回走的途中,我见到许多村民都大包包的向村外走,还寻思这些人真听诗雅的话,叫搬就搬,正想着呢,一位老大爷看见我和诗雅,然后赶紧就跑了过来,对诗雅道:“妮子,你真是活神仙,活神仙勒!”
诗雅皱着眉头,盯着老大爷看,我在边上问老大爷是咋了啊,那老大爷,昨晚老祖宗给他托梦了,让他全家立马搬走,再呆在村里必死无疑,意思大概跟诗雅的差不多。
我回头看诗雅,琢磨着,别人家开始搬了,我家是不是也要搬啊,诗雅却没理会老大爷,拉着我往家里走。
我问诗雅村里是否真的会出事,诗雅冷哼一声道:“我之前就过,叫他们快点搬走,可如今看来,真正听了我话搬走的有几家?反正我已经出言提醒过,听不听我也管不着了。”
“那岂不是我们家也要搬?”
诗雅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你家已经死了你舅,搬也晚了。”
顿时我就没话了。
接着诗雅就又去了村里那口荒井那边,然后打了一桶水上来,我看到水桶里的水就跟泥浆子一样,根本就不能喝。
这情况让我诧异,讲真,我从到大这么多年,村里这口荒井,尽管死过人,不过里面的水一直都十分清澈,咋就突然变浑了。
诗雅看到水后,居然笑了一声,这才告诉我:“何明,你知道荒井里的水为啥这么浑了吗?”
我摇了摇头。
诗雅是因为我姥爷家院子里莫名其妙出现的那口井里被填了土,也就是我姥爷家院子里的井跟这里的荒井是通着的!
我顿时吓了一跳,通着的,咋可能,我姥爷家离着这口荒井好几里地啊,这荒井是通着就能通的吗!
诗雅见我诧异,又:“那你知道璐璐坟头为啥喷水吗?”
我脑子轰的一声,璐璐的坟不会也跟荒井通着吧。
诗雅没是,也没不是,只神秘的一笑。
到了下午,村子搬家的人越来越多了,我大概问了下,所有的理由都是一样的,老祖宗托梦了,要是再不走,家里就死人。
真的,之前诗雅的话没几个听的,但是见十几家开始准备细软走人了,其他人都开始慌了,整个村里有一种很莫名的恐慌气氛。
我和诗雅回家后,我爹娘也正在打铺盖,我就问我娘这是干啥,我娘村子里四分之三的人都要走,咱家也没留下的必要。
我就急了,这可是家啊,搬出去能去哪里,再了,祖坟都在这里,总不能把老祖宗都给丢了吧。
我娘蹲在地上哭起来,呜呜的,要是不走,也没法在村里待着了,一来姥爷把儿媳妇给糟蹋了的事情早就在村里传开了,二来村子里不少人埋怨我家,孙狗蛋鬼上身的事情就是因为璐璐的死,所以继续留在村里,根本没法活下去。
听了我娘这话,我心里一阵惆怅,的也是,现在我在村子里转悠,村里的婶婶大爷就没几个给我好脸色看的,他们在村里住了几十年,就因为我家这事要搬走,讲真,他们不打人就算不错了。
可诗雅却嘱咐我娘不用搬,而且也别内疚,这件事并不是璐璐在作祟,事情另有蹊跷,我娘还是哭,不想被人家戳脊梁骨了。
最后,是我好歹,我娘才答应不搬家。
可刚安抚了我娘,我家就跑进来一个人,这人有点面熟,我一时间记不起来,不过诗雅却一眼认出来,问:“会计,你咋来了?”
原来是石桥村的会计。
会计见到诗雅后就急忙喊:“妮子啊,你快点回家看看吧,你爹诈尸了!尸体跳到村后的水库里不见了。”
孙棺材诈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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