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苗寨门口,我和老孔还有大胡子恍若隔世,不知道接下来一步怎么走,老孔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大胡子,问他怎么办?
大胡子还能怎么办?先在这里住下,我们过了三关,已经是苗寨的朋友了。
他这话倒是不假,我们三个慢慢地朝着那苗寨走去,走了没多久,就遇到了一个苗人,过来请我们,头人请我们去吃饭。
起来这些苗人设这三关也是出于自保,可是动辄要人性命,这是否过了点?
我一直在思索这个问题,可是现在也没有别的好选择。
那苗人头人阿姆,对我还算是很好,请我们到了寨子里,刀疤那帮人都走了之后,他们明显的放松了许多,很多孩和妇女都出来了,那些孩子用黑黝黝的大眼睛在楼阁上打量着我们。
这苗寨的房屋一层是养牲畜的,二层住人,头人阿姆的房屋是整个苗寨最大的一栋楼,我们过去的时候,那苗人头人站在楼前,我还看到了另外一个熟悉的人影,之前那个苗女阿离也在跟前,看到我来了,她的那条黑狗兴奋地叫了两声朝着我冲来。
我们几个人可以都算是这里的“客人”吧?那苗人头人阿姆上来和大胡子寒暄了两句,两人明显以前是认识的,可是让我不解的是,既然大胡子认识这头人,为何还要带着刀疤那帮伙计进歪门邪道呢?
他肯定是知道那里面有什么东西,别的不,那里面的蛊虫和毒物那么多,大胡子却毫发无伤,若他不知道里面有猫腻绝对有鬼,所以我情愿相信,大胡子是知道那里头有什么东西的。
他很可能是故意为之,不定这里面牵涉到了南派的一些内部斗争啊,看刀疤那笑里藏刀的模样,很可能是威胁到了陈总的位置,陈总何许人也?那是曾经能够和解七一争高下的陈狗子,差点当了魁首的人,我想了想,刚才那一幕,搞不好是大胡子故意这么干的,为的是杀鸡儆猴,教训教训刀疤。
所以刀疤带着他那帮伙计去找装备,却唯独不带着大胡子!
这一切就都能得通了,看来哪行哪门都有功高盖主这一,我实在是,心里不知道该表达些什么,这行当几乎没有善始善终的人,盗墓倒斗,终究不是正道。
那苗女阿离非常活泼可爱,拉着我们上楼去吃东西,大胡子估计是害了刀疤所以心里有愧表现得很拘谨,我则是因为想到了以后,我也有可能成为某场斗争中的牺牲品。所以有点不寒而栗,如果卖了我能够活命,大胡子和老孔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卖了我。
来起,我真正能够交心的人,还是只有柱子……
我忽然想起,我在青铜要塞里面,解七钻进那三尸悬棺时给我,大胡子可以相信,但是老孔不能相信这句话。
看老孔和大胡子这两人现在的表现,我就对他们两个人的性格摸到了一两分,大胡子害了刀疤的那帮手下,脸上表现得很愧疚,也许这人还是有些良心的,当初猴子死了他也哭的很伤心,那么很可能,他这么做是不得已而为之,毕竟他也是陈总的伙计而已。
心里思绪万千,我们慢慢上了苗人头人阿姆的二楼,这顿饭只有我们几个人吃,我、老孔大胡子还有头人阿姆和苗女阿离,看来他一点都不担心我们对他下黑手,毕竟,我们身上很可能早就被种下蛊了。
这苗人头人阿姆屋子的二楼,有一个的竹席子,上面摆放着一张桌子,用芭蕉叶铺着,上面是各种苗疆土特产,芭蕉花,蛇羹,烤猪肉,油炸竹虫,油炸蚂蚱,还有凉拌的蜂蛹,好家伙,活生生一个生猛海鲜大餐。
我们喝的酒,不用多,就是那猴儿酒,这间屋子里有一些黑黝黝的药罐子一样的酒瓮,上面用红布包裹着,老孔全都是猴儿酒。
我心知这猴儿酒不是什么好东西,不敢多喝,幸亏这里还有他们自己酿造的高粱酒,这种酒使用了原始的酒曲,里面浑浊不堪,还漂浮着高粱,喝起来味道怎么呢,很古怪,但总好过那酒香扑鼻的猴儿酒。
这顿饭吃的很郁闷,虽大家都有有笑的,我总是想起刀疤那伙计尸骨无存的样子,这样下去,那虫岭棺山上面的夜郎王陵,恐怕不是那么简单啊。
我坐在席子前发楞,那苗女阿离一直在逗我,给我夹菜,我也不好辜负她,谁知她给我夹了一块儿咸菜模样的东西,沾了一些辣子酱给我,我尝了一口之后,辛辣扑鼻,顿时一口吐了出来,我慌忙用手挡住,却弄得自己胸前都是,那苗女咯咯娇笑,那苗人头人阿姆也笑了起来,我,这是什么啊?
大胡子在我边上,微微笑着,这是青芒果蘸辣子,缅甸和越南,泰国人都喜欢这么吃,你是不是不习惯?
我点点头,这辣子着实让我受不了,我只感觉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嘴里全都爆了一般。
那苗女阿离忙给我弄了一个竹筒,里面装着水让我喝,我我想下去弄下衣服,于是阿离便扶着我下去了。
这个苗寨的风格很古怪,有苗疆的风格,也有东南亚风格,这栋屋子下面没有养牲畜,里面有一个的火坑似的东西,上面驾着一个锅正在煮东西,下来擦了擦身上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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