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段正淳就要呵斥,木婉清反而先行一步,双眼一亮,看向段誉,问道:段郎,你我一起找一个谁都不知道的地方,咱们在一起,谁也阻不了我们!
木婉清毕竟出身山野,对着一切礼数本就懂得不多,这般禁忌,在其心中,也未见得就多么无法接受,倒不如,她本就不懂,也并不是多么在意别人的眼光。故而,她能这般放下一切的与段誉远走他方,无非就是稍有畏惧这世间的流言而已。
要知道,在那原著中,木婉清也是同样问过段誉。
段正淳见状,当然是万分震惊,他震撼的对木婉清道:婉婉儿,你怎么能如此?誉儿,他是你的亲哥哥啊!你们怎能在一起!
木婉清看着段正淳道:我便是要与段郎在一起,为什么不行!话毕,双目中满含期待的看向段誉,希望他能与自己一起走。
然而段誉却是连犹豫也未犹豫一下,断然道:不能!
木婉清闻言一震,面色惨白,难以置信,面前的人竟是这般毫不留情,竟是这般,连一丝的犹豫也没有,竟是这般铁石心肠!竟是这般,毫不留情!
木婉清绝望的看向段誉道:为何?短短两个字,仿若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般!沉重,木婉清感到胸中沉重的仿若再难呼气!便连这空气,也如融化的铁液般,无法下咽!
曾经的温情,还回荡在木婉清的眼前,那诸般调笑的细语,也还在耳边轻语,而残酷的现实,却只带来了冰冷的二子,那便是,不能!
段誉淡淡的道:天下会帮众百万,他们相信我,愿意追随我的理想,各个都愿为我赴死,他们的意志,我不可能抛下!故而,做不到的事情,我绝不承诺!话语之中,斩钉截铁,显然是其真心之言。
段正淳虽是不希望亲生儿女走到一起,但看到段誉这般毫不留情,看女儿这般痛彻心扉,也是心中伤痛:哎,婉儿这孩子,实在可怜!遭遇这般情况,不应是她所承受的!誉儿也是,怎么能这般...这般伤人!冤孽啊!
段正淳毕竟是多情之人,虽是不愿大理段氏百年清誉受损,却是也不忍心看女儿这般伤心欲绝,却又无话可,只能沉默在旁!
然而秦红棉则不同,她本就因段正淳之音饱受情伤,对一切男人都没什么好感,更何况这段氏了,况且,段誉之前出手,也是狠狠的挫了秦红棉的气势,虽是忌惮段誉一身强横武力,却也是仍旧忍不住出言讽刺道:人家舍不得这荣华富贵,婉儿,你还是和娘一起走吧!这天下的男人,哪有什么好东西!着狠狠的瞪了段正淳一眼!
木婉清闻言便要和秦红棉离开这伤心地,便是连回身射上段誉一箭的心情也是没有,她双眼含泪,只是想远远的逃开,再也不回来。
然而这时,一只有力的手,抓住了木婉清略带冰凉的手,用力一拽。
啊!木婉清一声惊呼,身形一个不稳,竟是跌入这人怀中。木婉清抬头一看,只见段誉那修长的身形,俊美的面孔,有神的双眼,一一在目!
木婉清先是心中一安,随即猛烈的挣扎起来!放开我,你不是不愿与我一起走吗?那你还拉我做什么,放开我!放开我啊!木婉清被段誉抱住,猛烈的挣扎起来。
段誉则是用力的抱住木婉清,甚至嘴角轻笑道:婉儿,你在生气什么?着,伸手过去,便要去抚摸木婉清的脸庞。
啪的一声,木婉清猛地打开了段誉的手,道:是你不愿与我一起走的,你我已经毫无关系,我木婉清不是你想轻薄便能轻薄的。到这里,木婉清又是忍不住红了双眸。
段誉没有在意,反而又是伸出了手,轻轻放在木婉清的眼角处,感受到手上隐约的湿润,段誉道:我确实不会走,但我,也不会让你走!
随即段誉淡笑的道:女人,你已经是我的东西,要走,可问过我的意见!
谁是你的东西啊!木婉清忍不住开口反驳,但是却是再也无那抑郁之心。
然而当木婉清转目望去,只见段正淳这新的爹爹的脸色,绝对不上好看,倒不如是相当难看。
段正淳自然是脸色难看,自己儿女竟是要走到一起,想来无论是谁,也必然脸色难看,而且段誉虽是为人孝顺,但是却颇为自主,但凡想法,甚少让段正淳与刀白凤插手,而且一旦下定决心,当真是天也难阻。
便那百族之乱,段誉竟是丝毫也不顾自身也是有摆夷族血统这点,毫不顾忌母亲与摆夷族的渊源,毫不犹豫的举起了屠刀,哪怕之后数年都被其母亲责备,也是未有一丝后悔。
况且,句难听的,段正淳便是想要管教这儿子,也是做不到了,要段正淳身为大理镇国王,总揽武机要,权势通天,堪称是这皇帝之下的第一人,甚至保定帝没有子嗣,段正淳便是毫无疑问的皇太弟,将来也是现有段正淳继承大理皇位,然后传承给段誉。
然而,他毕竟还不是皇帝。段誉身为天下会帮主,不提在天下的声望,这身份光是在大理,便足以与大理皇帝平分秋色,这还是大理段氏长久以来的仁政之功,更何况,是不分上下,但其实,这天下会早就把持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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