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砖瓦房,枝繁叶茂的银杏树,门前的菜地,一切都是那么熟悉。 >
沈懿远远地就在门口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两年的思念在也压抑不住了,瞬间喷薄而出,他再也忍不住了,迈开步子,飞快的跑了过去。>
“妈!我回来了!”>
关美恩正蹲坐在门口洗菜,耳畔突然传来了一声熟到不能再熟的呼喊。>
刹那间,她愣住了,手中洗好的菜掉在地上也浑然不觉,她难以置信的抬起头,直到沈懿的身影映入她的眼帘,眼泪如同决堤的泪水,刷的流了下来。>
母子紧紧地抱在一起,感受到母亲激动到难以自制而微微颤抖的身体,他的心里满是不出的滋味,他辜负二老对太多了。>
屋里的沈振东听到动静后,也三步并作两步的跑了出来,看到儿子和妻子偎依的画面,这个朴实的汉子眼眶也不禁湿润了。>
做父亲的总归究要严厉一些,虽然心中对儿子的归来激动万分,但面上还是强作镇定,略带几分埋怨的道:“你终于知道回来了,一出去就是两年,也不知道回来看看!”>
没等沈懿解释,关美恩就抢先道:“儿子不会来肯定有事,你就不要唠叨了!”>
着还没好气的瞪了老伴一眼,当母亲的可不管那么多,只要儿子能回来,她就是最大的幸福了。>
沈振东揉了揉鼻子,被妻子这么一呛,他也不再追问那么多了,上前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脸上终于露出了笑意。>
“好子!两年不见,又长高了不少啊!”>
“爸,对不起。”沈懿低下了头,有些底气不足的道。>
两年前,当他发现自己身患怪病的时候,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天才被打落云端,自性子骄傲的沈懿,甚至在走出校门的那一刻,想到了告别世界。>
那段在家中修养的日子,沈懿时常听到父母在深夜啜泣,也正是这些才让他坚定了和老头子一起外出……>
这些都是后话了,当年他离开的匆忙,只是告诉父母自己去拜访一位前辈高人,找治好自己病的方法。>
二老虽然不放心,但他心意已决,最后直接留书一封随老头子离开了。>
这两年不论再危险,条件再恶劣,他都不忘在百忙之中给二老写信。在信中他们也知道了儿子的怪病有了好转,最近的一封信上,更是得知儿子已经痊愈了,会在近期回来。>
至亲重逢,自然有不完的话。其中自然避免不了打听沈懿这两年的经历。>
这也早在沈懿的预料之中,他早就编好了一系列的辞,沈振东和关美恩并未发现其中的破绽,只以为儿子福大命大,遇到了好人。>
一夜无话。>
清晨天色微微擦亮,沈懿就早早的穿戴整齐,悄悄的推开了房门,在父母毫无觉察的情况下,跑了出去。>
临海市靠近海边,空气质量反倒是比中陵市要高上一筹,沈懿在学校的时候不想惹人注目,连最爱的晨跑都没有进行过一次,现在回到家中了,他当然不会再压抑了。>
沿着大路一直跑到旭日东升十分,沈懿才折返回了家中,他刚推开大门走进院子里,就听到了屋子里传来了话声。>
“懿,早上去跑步了么?快进屋,我给你介绍个朋友。”沈懿刚想回自己的房间换衣服,没想到关美恩却先一步的叫住了他。>
沈懿无奈,只得走进了家中兼职会客厅的正屋中。>
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休闲装的男子,大眼看上去约莫有二十六七岁,梳着一个油光瓦亮的大背头,脸上带着倨傲的神色,恨不得用鼻孔看人。>
“这是你隔壁老张叔家的儿子,张伟光,人家可是有大出息的,现在已经是一个珠宝店的老板了。”关美恩脸上带着讨好之色,随后又一指门口的沈懿,道:“这就是我儿子,沈懿,你看看能不能到你店里工作?”>
沈懿微微一愣,压低了声音问道:“妈,什么工作呀?到哪里工作,我怎么不知道呀。”>
关美恩回头一笑,并没有多什么。>
可怜天下父母心。她并不知道沈懿又重新报考了华南医科大学。早在得知了儿子要痊愈归来的时候,关美恩就开始四处打听有什么合适儿子的工作,她希望自己的儿子可以有一份体面地工作和光明的前途。>
张伟光昂着头,毫不客气的上下打量着沈懿,就好像是在审视一件货物一样,后者眼睛微微一眯,眸子里闪过了一抹精光。>
张伟光瞥了一眼满脸期待之色的关美恩,心里一转,满脸为难之色的道:“关姨,我虽然是珠宝店的店长,安排进去一个人是问题不大,可店里面也并非我一个人了算,还有一个副店长,我得请他吃顿饭才能通此时……”>
他放在大腿上的手食指和大拇指不着痕迹的搓了搓。关美恩只是个家庭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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