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备又如何,太子安诚已死,他的忠臣基本都被太子杀的杀,赶的赶,现在留下的,都是一些无用之材。【】”
“嗯,不过还有一个御史大夫齐然,并且他还有那么多儿子,我们的工作还有很多。”
诸离墨唇角勾起一抹冷戾的笑:“哼,不着急,我们一个一个的收拾。”
古凌烟摸着她屁股底下的箱子,问道:“猪猪,这么多金子,我们安置在何处?”
诸离墨淡然道:“就运往京川。”
“这能安全吗?京川可是安德的老窝。”
“放心吧!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那倒也是,很快这京川就是俺们的了。”
诸离墨抚了抚凌烟的头,唇角绽起一个会心的笑。
京川,皇宫,此时天已大亮。
“儿子,儿子”
皇帝安德猛然睁开了眼睛,他一边大声喊着,一边从床上惊坐了起来,他的额上已是满布大汗。
刚刚他做了一个非常可怕的梦,他梦见他的二十几个儿子全死了,一个个的脑袋都没有了,顶着个没头的身子摇摇晃晃的朝他奔来。
他环望着四周,一看原来自己躺在床上,他重重地松了一口气,“原来是做梦,这梦太真实了,吓死朕了。”
他随手拿起旁边的一块绸布准备擦额头,可那绸布扯起来有点重,他不耐烦的用力一扯,却只见一个球状的东西从绸布中脱出,并由床上滚落在地上,他拿起一看手上的绸布,却是一片暗红。
不对劲,这是干了的血迹,他把目光移到床边,看着那个从床上落下的球。
“啊那是什么?”他朝外面大呼一声:“来人呀!”
这时进来两位宫女,她们屈身道:“陛下。”
安德指着地上那个球,道:“那那是什么?”
两位宫女顺着安德手指的位置一看,她们瞬间就收紧了心脏,这这东西好眼熟。
她们走近一看,“啊”
不绝入耳的惨叫声响起,两位宫女吓得连滚带爬的跑出了安德的寝殿。
安德皱着黑黑的浓眉从床上爬了起来,他拔出放在床边的剑,一步一步的走到那个球物的面前。
他看清了,这是一个人头,这头上的金冠,好眼熟。
他用剑把那人头拔动了一个方向,一张被血迹污染的脸展现在他的面前。
这张脸,再也熟悉不过。
他的心一沉,猛然大声痛喊道:“诚儿,诚儿,怎么是你?诚儿”
他把剑往地上一扔,双腿跪在地上捧起了安诚的人头。
“来人呀!来人呀”他朝门口大喊。
进来两个侍卫,“陛下。”
安德红着眼怒目瞪着那两位侍卫,“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太子的人头怎么会在朕的床上。”他把人头往地上一搁,便又捡起旁边的剑,冲那两个侍卫走了过去。
“陛下”
“陛下”
“啊”
“啊”
安德像疯子一般,持着剑,一剑一个,把那两个侍卫的头生生的给削平了。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他的寝殿又多了两颗人头。
他提着带血的剑冲到寝殿外,他发现寝殿外面一个人都没有了,全都被吓跑了吗?
安德再一次地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
这是怎么了?到底是谁在谋划他的江山,他的第一任太子没了,这第二任太子又没了。
他丢了手中的剑,双目环望着这空空如也的宫殿,他身子晃了几晃,脚步踉跄着后退了两步。
难道真是他杀的人太多了吗?
所有的人都怕他了。
连宫女和侍卫都不管他了。
终于,他自省了起来。
他返回到了寝殿,先是把安诚的头重新拿着绸布给包了起来,而后自己穿起了他的皇袍。
他几十年都没有自己穿过衣服了,他穿衣服的手法显得有点笨拙。
皇袍穿好,皇冠戴好,他对着铜镜望着自己。
他是安德,他是战无不胜的安歌国皇帝安德,他有二十八个皇子,现在死了五个儿子,也还有二十三个儿子。
他怕什么!一切都还来得及。
他要召集群臣共商大事,因为现在有人要图谋他的大好江山。
他穿戴整齐后,独自走出了寝殿。
他的宫殿此时空空如也,一丝人气都没有了。
好在,只有他的宫殿是如此,出了他的宫殿,其它一切都正常。
一排一排的侍卫都站列在各个角落。
“来人呀!”他朝站在不远处的侍卫们大喊了一声。
那侍卫们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这陛下独自一人出来了?这还真是一件前所未有的事情。
他们不敢耽搁,立马齐步朝安德的面前走了过来。
安德吩咐道:“备马车,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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