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尚星发觉,姐姐的手,冰凉冰凉。
“这次真没错!实在是姐姐聪明反被聪明误。而这俩,也是实在太荒唐。”尚月心念电转寻觅补救措施,却是一时怎也想不出来,只得一边解释一边整理思绪:
“……你说谁能想到,孩子都快13岁,居然倆人连证都没领?而且这窝瓜还能凑巧到就在见人时,居然找个跟他外貌一样的死人窝,这队里又恰好有酋长和奚队那种酷似孪生之佐证。不如此,姐会被窝瓜玩儿晕乎?你说换了谁,会对一不是大房的人正眼相看?”
“再说,这家人也太邪乎。那花姐就能这么顺势而为,一下把我逼出狠话来。还有那小花朵儿,现在再想哪是胡闹?配合演戏,简直天衣无缝。我的天哪,这家人,一个比一个邪乎。”
“不对,再邪乎,也都必须顺势而为,这里头严总那张臭嘴最关键,哪有家长里短的事儿就这么拍桌子当领导的。我的天哪……”
再倒吸一口凉气。
严总邪不邪乎以后再考虑,当惯领导不会说话或者有意不干人事不说人话的人,海了去。
但花姐那些个话,分明就是给她下马威。聪明的,赶紧,乖乖去认错,人家话里头藏的有话,这一家真是花姐在当家,所以只要有花姐一句话,那窝瓜就翻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不聪明的,看不透的,那狠话都被逼出来了,你学再乖都没用。可着机会就得死无葬身之地——谁让你敢拿人家一家三口去说事儿。
为啥全车都几乎光溜溜了,还要把人往疯里吓,就是要留个情分,不上你的床、不占你的便宜,下起手来,一点牵挂一点内疚都没有。
什么小人物不敢轻易沾染皇妃天女芸芸。
一小人物到了敢去沾染皇妃天女时,那也就真的到了,先啥后啥啥完再啥程度!
微微战栗着,握住尚星的手,心灵沟通:
“这事儿麻烦了,一个处理不妥,就会糟之大糕!嗯……让我想想。对。你在车里哪儿也别去。一是看好了车,二是每10分钟联系一次。有回应,就啥都别问。没回应,就等上10分钟,再问一次。”
眼中流露出一丝杀机。
握住妹妹的手,也不再战栗。
凝神稍许,终于下定决心。
“记住,如果第二次还没回应,那就彻底没戏,蹦了。你得赶紧去救我和小妮。我俩救出,‘原音’发动,这支中州回家队一个不留。”
冷笑:“哼!有这千人陪葬,长安要塞也得把咱请进殿堂替咱抹平此事。所以,不怕死人多,就怕有人活!记住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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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星听罢,顿然满眼都是小星星:“恩人哪!你终于肯让我解禁!这扫地老太太当的,快把我憋屈死!”
“憋屈?!就你那水平?敢让人摸清底细,随便一狙击手,都能把你撩翻,还扫地老太太,给我肖腾点!”
怒视兴高采烈的妹妹一眼,尚月继续叮嘱:“这第三,该少穿还少穿。大房旨意只要能拿到,今夜,就是咱俩怎么替大房把老爷伺候舒服的问题。”
尚星身子一晃,镜子呢?镜子在哪儿?现在我额头上肯定画满黑线。
——这都啥跟啥?
——刚才还千多人全灭一个不留,转眼,又要把窝瓜伺候得舒舒服服?
再被姐姐瞪了一眼,顿然就耷拉下脑袋来。
没法子,老赖没听她,干脆直接蒸发,连骨灰都别想找到。
咱听了,476号琉璃坑里跟僵尸们躲猫猫那段日子虽然孤单寂寞到快要发疯,毕竟活了下来并且活生生出来了。
这姐姐太神棍,听她就对,不听她就错。
何况自己那能力自己清楚。
说吓人,能把各大要塞都吓到直打哆嗦、中州悬城说不得都能吓掉下来。除了高于自己等级的,管你是人是僵尸是蜗牛车是一般建筑,一概秋风扫落叶。
说可怜,没留神随便被谁一刀子捅进也得玩完;而且启动速度太慢,怎也得好几分钟。
这好几分钟里,只要胆敢被打断,得,不吐血,也得好几天酸软无力。
否则以她这闲不住性子,怎肯待在坑里孤零零那么多天?算了,反正好久没玩儿一龙双凤,那窝瓜的信子功能似乎也狠强大并且蛮有节奏。就凭这,也得继续当当少林扫地僧。
“妮子!”尚月就叫:“别装睡,快带我飞。”
“嗷,就来。”
装睡的赖尚妮,立刻钻出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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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分钟后,尚月当当当清脆而轻轻的敲着3号车的车门,稍等片刻,再轻轻敲。
车帘拉开。
刚洗掉面膜这就准备换了睡衣睡觉的花瓶儿,百般疑惑看看车外牵个身材超好小芭比手的那个满脸委委屈屈、表情凄凄惨惨小妖精。
老公呢?
左瞅右瞅老公不在,便知绝非窝瓜意思。
那你俩这是干嘛来着?闲着没事儿串门玩儿?这天也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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