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点老推!别他娘推一遍停半晌!给你俩小时再不能上路,老子就把你麻将都砸了!看你以后还怎么玩儿脱衣!”
“窦队啊,不是我不想推,我还巴不得十分钟就推完,别耽误我回车里继续推倒胡。是小卸太不给力!”
“小卸小卸,小卸小卸。你个老娘们……”
“叫什么叫!老娘好不容易歇一会儿,现在是‘不雨’当班!警告你啊少在老娘后面再多个字!”
“不雨不雨!造,你再不吱声老子……”
“除了要挟别人你他娘还会点啥?谁爱卸谁卸老子就是不泄,早告诉你老子新收的七个妻妾都在忙乎,没见她们一次比一次卸得快?再说啦,你瞅瞅小挖那磨叽劲儿……”
“小挖小挖!听到木有?!”
“收到,窦队请指示。”
“指你个球。**又考古呢?!”
“冤枉啊窦队。不是我在考古!就是铲头总不听使唤,我自己又维修水平低。权师傅又开他车忙乎别的东西。你说不雨倒是在我这里帮忙修车。可你也知道,不雨的水平那叫……”
“搞!怎么铲头又坏了?今天这第几次啦?”
“所以我就说嘛窦队,要么请陶工再确认一下?我总觉得吧,陶工今天给的圈圈还像是麦田怪圈,不然你看那满地沙砾总不会像上次一样……”
“呸呸呸乌鸦嘴!陶工陶工!……陶工陶工!……妈蛋听到没陶莎莉!叫你呢!听到就……哎哟我的妈呀!陶莎莉你咋就这么滴的厚脸皮!”
“听到就干嘛?!我说有你这么个一边指挥一边没脸没臊蹲这么明显地方做蛋糕……”
……
“陶工陶工!陶工陶工!”
“干嘛小挖?你也想做个诡异姿势让我确认一下究竟正在干嘛?没关系我陶莎莉一向厚脸皮。只要你做了出来那诡异姿势,指不定就会突然看到我,然后吓得个你那张大脸呜呜……”
“小挖你他娘再喊人确认净给我没事找事拖工期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把刚做好又被吓到坐扁的玩意儿塞你嘴里让你确认确认那究竟是蛋糕味的翔又或热腾腾的翔味蛋糕……”
对讲机的叫嚣暂时终止,履带式挖掘机“哐哐哐”铲斗快砸几下。最后的尝试性努力一见效果不佳立刻放弃这片区域,旋身蹦跳着换了地带继续挖掘。离开那片薄土层下尽是砾石带的不易挖掘区域,挖掘进度自然加快,不一刻,载满土方的自卸车就由益发熟练的新手们驾驶着驶往通向连瞿的作业区。
这里原本是个被取缔的收费站,后来改装为超限站点,但又被村子“村收费”拉出一条小路的上路黑口子。现在,整个村子都变为废墟,由此上路的高架只断裂大约两公里。虽然土方工程完毕之后仍不敢保证能用多久,却也总比走着走着突然塌陷被迫停止好上太多。在上路口作业带卸车后,自卸车开走,推土机开来。推平刚载到的土石,推土机让开,压路机跟上。压路机把道路简单碾压两遍,铲车铲来一块块巨大的水泥材质建筑垃圾,然后再堆上土方铺上钢板。而在这个时候,挖掘机挖出的土方,又已装满自卸车。如此周而复始,各主要车辆操作者轮班两次,总算在接近中午时分,凭借这条简陋的上路黑口子,终于铺成一条能够爬上高速的简易通道。
前期的一切,其实都是为吊车开路。
打了一上午瞌睡的大鸟终于有了用武之力,开着110吨吊车上高速。此刻枕木和钢板早已就位,大鸟扎好架势,头发花白业已明显呈现龙钟老态的严总亲自吹哨。
有严总坐镇指挥,作业也就谈不上什么粗不粗放。何况到了现在,“快”,才是唯一的新准则。被一个个新人类悬乎技术弄来的,诸如摧残的不成模样的大货车、油罐车、巨型管线之类,必须动用大吊的大型玩意儿一旦吊装就位,铲车和推土机就立即顶上,分秒必争的铲来推来更多的散碎岩块、凝缩成一团的车辆之类,容易清理并且容易铺设进去的东西。
与此同时,拾荒队成员则2人一组分成多组,把新人类们吊来的垃圾山内那些新人类们看不上的什么食物、饮料、油箱里残存的汽油柴油、五花八门的货物……,任何有点用处的,都会被拾荒队成员收拢起来,然后送往车队的物资管理组亦或饮食储备组,再由库管将其分别归拢于5辆大货十几辆中货上。即便被抛到田野的,相对有个模样的废弃车辆内残存物资全部清理完毕,气焊管铆一类工人,也会割除那些有用的车辆零件以及相对平整的车辆外壳。甚至车队几个未满16岁的少年,也都拿着扳手千斤顶,手忙脚乱拆卸那些对车队有用的轮胎。当然,假如侥幸遇到并非撞残烧毁的完好型车辆,一经确认,也会将其整车开走加入车队。不过这种情形着实如同中彩,实在太难遇到。
如此忙忙碌碌,直至下午四时,天色看来有些昏暗之时,堆积近两公里的垃圾山,才被全部堆到塌陷的高架那里,使之形成一条稍稍曲陷一点、但绝对能够行驶的正规“高速”。前几天焊好、今天才正式投用的轻卡改装餐车,“恰巧”也完成了本日的餐饮制作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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