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蚱蜢是你编的?”
沈智渊白了她一眼:“我怎么会编这么幼稚的小玩意。”
林楚楚哦了一声:“那你送我吧,反正看着也挺好玩的。”
“要就拿去吧,你快出去,我要换衣服了。”沈智渊笑眯眯的看向她,林楚楚赶紧退出门去,不由叹了口气,这个人真是正经不了片刻。
等沈智渊换好了衣服这才和她一起走向厨房去,只见沈夫人仍在忙着,婢女们时而帮些忙,但今日的中秋宴可都是她一手操办的。
林楚楚看着满桌摆着的菜肴,不由道:“你娘可真厉害,这全她一人做的?”
沈智渊拿起一个果子放进嘴里,淡淡道:“这不是什么稀奇事儿,我娘以前可是皇宫里的御厨。”
林楚楚一听,立马来了兴趣,“你娘既是御厨,又怎么会嫁给你爹的?”
沈智渊道:“你怎么和那些长舌妇一样,都爱打听人家的私事。”
林楚楚反驳道:“爱八卦是女人的天性,不过话说回来你娘真的好厉害。”
沈智渊没再理会她,径直朝着沈夫人走了过去,“有没有要帮忙的?”
沈夫人擦了擦手,笑道:“没事,你陪着楚楚四处逛逛吧,晚饭还有些时辰,刚好还缺点东西,你去街上帮娘买回来。”说着她又低声道:“今儿可是中秋,街上一定热闹的很,带她四处逛逛。”
沈智渊不以为然:“带她有什么好逛的。”
沈夫人嗔道:“你现在倒是不抓紧,等日后人若是跑了,看你上哪哭鼻子去。”
“感情我在你眼里就是个哭鼻子的小孩?”
“那可不是,是个尿裤子的小孩,真不知道怎的,七八岁了还尿裤子。”
沈智渊一脸黑线,低声道:“这都陈年往事了,您可别提了。”
“你也晓得是陈年往事啊,你今年都快二十五了还不娶亲,瞧瞧你爹以往的同僚,那些家的公子哪个不是妻妾成群了,就你还打着光棍,成日和一帮老爷们混在一起。”
沈智渊受不了她的念叨便匆匆告了辞,拉着林楚楚的手就往外走去。
林楚楚奇怪道:“不是要吃晚饭吗?”
“你是猪吗?现在什么时辰,吃什么晚饭,不是还有厨子没找吗?本大人今日空闲陪你去。”
林楚楚道:“你衙门有这么闲吗?”
沈智渊正要开口说话,却见善融匆匆走来。见他神情严肃,必然是有事情发生了。
沈智渊也不顾多说便走到他跟前去,善融拱手道:“大人,焦西村发生命案。”
“走。”说走就走,沈智渊便和善融快步离开,林楚楚一时也郁闷了起来,这个人真是有精神分裂吧。
不过片刻,沈智渊又回头道:“愣着做什么。”
善融深深地看了一眼林楚楚,低声道:“大人,我们是去办案,带上她怕是不方便。”
沈智渊道:“无妨。”
林楚楚也不敢耽误,便跟着二人一同往焦西村去了。
焦西村离城里还是有一段距离,大概一个两个时辰的样子,所以到达焦西村时已是未时末了。
太阳也已经下山,天边一片昏黄,路上行人匆匆,三人打马而去,速度极快。
沈智渊矫健的下了马背,便见到一群人和捕快将前面形成了一个包围圈。
周遭用麻绳隔离起来,捕快们见沈智渊等人走来,便立马疏散了村民。
“死者名叫莫大声,是个鳏寡之人,早年丧妻,至今三十七岁,是被人打断了骨头而后便死了。”
林楚楚听着千长风的描述,这么说来岂不是被人活活打死的?原来真的能够打死人啊。
她看了一眼莫大声的面相,颧骨高耸,面无二两肉,这种人不克妻才怪了。
“后来有续弦吗?”沈智渊仔细检验着尸体。
千长风如实道:“并不曾,以往村里的媒人给他介绍过两门亲事都被推了,所以后来大家都尊重他念及亡妻的情分。不过近日却和一个青楼女子走的比较近,据报案的人说昨夜戌时还瞧见他与杏花楼的姑娘春莹莹发生了争执。”
“可知是因为何事?”
千长风道:“具体情况也不清楚。”
沈智渊点点头:“报案的人是谁?”
“哦,是一个老樵夫,今早来这边砍柴遇到尸体还着实吓了他一跳,后来便连滚带爬的跑到衙门报案来了。”
沈智渊点点头,此时下结论言之尚早,一切要等验尸之后才能知晓。
捕快们将尸体运回了衙门验尸房,沈智渊穿上白色的圆领袍,戴上了羊肠手套,又让人准备了梅饼,复验后背确实有淤伤,以及腿骨也曾被人用重物打折。
且全身已僵硬,可手指却自然的张开,足以证明莫大声是在酉时到戌时之间死亡的。
也就是昨晚还没黑的时候,那距离现在差不多已经七个时辰。
他让人脱下他的裤子,仔细检查后发现莫大声死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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