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婆双手忍不住**起来,急道:“孩子是逆位,出不来,现在大人小孩只能保一个,老夫人,夫人你们拿拿主意吧。”
“只能保一个?”
邬玉凤闻言下意识的看了林陈氏一眼,林陈氏一时也没了主意,都知这林德义喜欢夏雪。
此刻要是只说保小的,那么他回来晓得自己做了这个决定定会埋怨自己。
她也没了方寸,只看想邬玉凤,“玉凤,你说该怎么做?”
邬玉凤道:“娘你别急,依照老爷的个性一定会保小的。”
稳婆急的甩了甩手:“夫人快些拿主意,要是再晚些时候,大小都保不住了。”
夏姨娘听得动静,忍着那股子钻心的痛楚,她声嘶力竭的喊叫着,“老爷,我要等老爷回来!”
一旁的丫鬟看到此幕,也是六神无主,只道:“夏夫人,怎么办,怎么办啊稳婆稳婆你快来啊夫人就快不行了。”
邬玉凤道:“稳婆,难道没有办法扭转胎位吗?”
稳婆道:“要是早些时候发现还好,都这面临生产之际了,依我看是不可能了。”
“老爷回来了,老爷回来了。”
众人听到老爷回来四个字立马松下一口气了,毕竟到底只是一帮女流,看到主心骨回来能不高兴吗。
林德义匆匆扫过众人一眼,这才走到稳婆跟前,“夫人现在情况如何了?”
稳婆道:“夫人现在十分危险,老爷快些决定保大还是保小吧。”
林德义闻言,面色大变:“真的有这么严重?”他欲推开门进去,却被林陈氏等人拦下,急道:“老爷不可啊,女子生产之地乃是血污之地,绝不可以,绝不可以。”
“别多管闲事!”林德义推开邬玉凤等人只身踏了进去。
只见夏姨娘湿漉漉的头发胡乱贴在她的额头上,她仰起头道:“老爷你终于来了,老爷我”
林德义紧紧握住了她的手来,“没事的雪儿,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
夏姨娘含泪摇头:“可是我好痛啊,老爷保孩子吧,咱们还是保孩子啊。”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稳婆稳婆,保大的,保大的。”
“啊啊”
夏姨娘再次惊呼出声,眉毛早已拧作一团,那双眼睛几乎要从眼眶里凸出来,鼻翼一张一翕,急促的喘息着,嗓音早以沙哑,双手紧紧抓着早已被汗水浸湿的床单,手臂上青筋暴起。
“雪儿雪儿你撑住啊!”
稳婆却如同死了一样,眼睛和嘴巴皆睁的大大的,吓得仿佛连气都不敢喘。
林德义见她傻愣愣的站着,怒道:“愣着做什么,夫人都痛成这样了你还傻愣着。”
稳婆摇摇头,面如死灰:“夫人血崩了夫人血崩了”
“什么,血崩!”夏姨娘听到这里当即昏死过去,林德义见状则是连打带骂的把稳婆踢了出去。
她前脚刚爬出这个门,后脚林管家和李掌柜就请着一个老头赶来。
林德义见状,怔了怔,“你们都不想活了?请个老头回来作甚!!”
林管家哈腰道:“老爷您可不要小瞧这位大夫,他可是厉害着呢,方才一听说夫人难产他就说有办法”这不,他话还没说完,温如风就已走到房里,查看了一下夏姨娘的状态,这才立即吩咐丫鬟准备几味药材,一定要快。
林德义也只好走了进去,但见他轻车熟路是好像会点本事,可到底是个男人,始终觉得哪里怪怪的。
“大夫,你有把握吗?”林德义仍然忧心忡忡。
温如风并不理会闲杂人等,只从药箱中拿出针包取出金针刺入夏姨娘穴道内,便立即止住了血崩。
林德义惊呼神奇,也算见识了他的本事,当即立马就跪了下来,拱手道:“还请老先生救我妻儿性命。”
温如风虽有神医之名,但并不善于为人接生,可本着医者实不能见一尸两命,故而行了险招。
如今这血是止住了,夏姨娘也昏睡了过去。直至丫鬟们将药熬好后,让人往她嘴里喂服,大约一个弹指,夏姨娘已无太多痛苦之色。
他便拿起一把刀轻轻戳了戳她的肚皮,“疼吗?”
夏姨娘摇摇头,她并没有感觉到有任何痛楚。温如风这才说:“方才我用刀尖戳你的肚皮,你也没有感觉吗?”
听到这里夏姨娘才有些惶恐的看向温如风,“你方才戳我了吗?可是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温如风心下已了然,既然感觉不到疼痛,那现在就要准备剖腹取子,唯有如此方能有一线希望保住大人。
林德义见他手持小刀,这刀很小只有一节指腹大小长短,但见温如风拿起刀从夏姨娘腹处开了一道口子时,林德义才惊呼道:“你疯了吗,你这岂非是在杀人吗?”
“把你们老爷请出去,别打扰我。”温如风淡淡说着,丫鬟们却不敢怠慢,立即做了个请的手势。
奈何林德义根本不卖账,竟朝着温如风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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