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说。据我所知,现在往生教总共有八千人,这两千人一直填河,再拨一千人去打通密道。还剩下五千人,则在墓穴中操练。”
翁佑灵有些担忧的说:“可是这密道后面是怎样的情况我们一无所知。”
沈智渊看了一眼远山,山脉相连,而这墓穴位于东南方向,西南方便是洛阳,如果从密道直接出去,定会翻山越岭,而山的那背后便是沧州地界。
如果所料不错的话,大抵会是如此。他向来对古书上的地貌之说颇有研究,所以想要推测出来并不算难事。
他喊上翁佑灵一起往后山那座墓穴走起去,越往深处越是杂草丛生古树参天蔽日,已是春日回暖,却有种说不出的凉意。古墓就在那藤蔓的后面,一条条粗长的藤蔓纵横交错,好像是扭曲的群蛇交缠起舞一般。
翁佑灵已有些怕意,沈智渊似是觉出,于是掏出早已准备好的火折子点上了火油把。火把亮了,二人相视一眼,便扒开藤蔓朝着洞里的深处走去。
入口大约有一千层阶梯,而墓内十分宽广。几根天柱支撑着这座陵墓,四面皆是阶梯,还有好几间耳室。
看来这个郡主身份倒也尊贵,这陵墓修的如此大气,至于那些陪葬用品那些珠宝玉石更是完好无损的在棺木里。只是棺木如翁佑灵所说,里面根本空无一人,没有什么郡主的尸体。
翁佑灵道:“如果有人盗墓,不会盗尸,那这尸体去了何处呢?”
沈智渊道:”也许根本就不存在这个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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