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里没有人,也没人知道此处,何况现在路都已经炸毁了,更不可能有人会来。他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放松下来,他验尸无数,破案无数,根本不相信鬼魅邪说之事。
翁佑灵道:“也许上次太过紧张所以没有看清,也许这里本来是有的。”他低声说着,也只能如此安慰自己,毕竟这种时候,难不成还要继续自己吓自己不成?
沈智渊举着火把在油灯上点燃,屋里更加亮堂不少,如此恐惧也减少了几分。二人一前一后朝着一条密道走去,这条道很长,但是不窄,相对来说还可以容下五人并排而走。
大约走了一刻钟的样子,就已经到达密道的尽头,然而被一堵石壁所挡。沈智渊贴耳细听,似有风声和水声传过,而且这石壁很厚,也不知要凿到何时能挖出一个通道来。
沈智渊已下了决定,此时已别无他法,唯有在此挖掘通道方有逃生之日。所以回去的路上就与翁佑灵商量好,此事一定一定要保密,就算对夏侯乾坤也不能提出半个字,包括哪些珍宝。
这自然有违翁佑灵的初衷,可是想着事关重大,他也只能默默同意。二人再度回到主室,看着这一箱箱珠宝,堪比国库。
如果让教徒们看到这些,必然会起贪心,届时保不准会引起轰动,索性他和翁佑灵一起将那五箱金银财帛搬到了棺椁里。
翁佑灵也如法炮制,咬牙搬起一箱,怎知根本就抬不动。他惊叹于沈智渊的力气,居然如此之大?
沈智渊道:“好了翁兄,这里的事交给我就好了,你只需要照我吩咐去做。"
翁佑灵讪讪一笑,举起了火把往前走了几步,又回头:“沈兄...”
“你一个大男人,难道会害怕?”
翁佑灵摇头:“当然不是,只是辛苦沈兄了。”
沈智渊罢了罢手示意他赶紧离去,待他走后沈智渊才挥了挥袖,一箱箱珠宝凭空而起,最后稳稳落在了棺椁中。只听得噗通一声,棺椁的底板竟自动打开,一箱箱珠宝落在了底板的暗格下面。沈智渊不由一愣:“设计这个墓室的主人看来根本不是为了葬人,真正想葬的必是这些珠宝吧。”
不过这些东西要是落入别人手中,岂非也可富甲一方?
难怪要多加防备了。
沈智渊拍了拍手上的灰尘,临走时又回头看了一眼这个陵墓,这才快步朝着入口处走去。在黑暗的地方待久了,忽然迎来光芒,总会有些不适应。他闭了闭眼,这才把藤蔓重新遮掩,将此洞藏好。
“那个姓沈的回来了,快继续干活。”说着,一个教徒吃力的抱起一块石头来,假装卖力的干活。而沈智渊则装作视而不见,也并未真的拿起鞭子抽打他们必须不停的干活。
算算时日,成内侍早该收到书信了,他为人谨慎,所以一定会再三勘察,说不定现在人就在这崖上守着,遍寻出路。
翁佑灵则按照沈智渊所说,名曰带着教徒们去操练,实则安排他们无论吃喝拉撒都在陵墓之中,直至把密道打通为止。
已过去三日,成内侍仍然一无所获,难道这个往生教真的就此打算当一辈子土农民不再兴风作浪?
“禀成内侍,属下发现他们似在填河。”
成内侍奇怪道:“填河?填河做什么?”
“大概是因为路被毁了,故意想让我们放松警惕,实则暗暗填河,指望有朝一日能出来吧。”
成内侍双眉一挑:“真的是这样吗?”
“我们都已搜遍了,根本没有一条路可以下去,而这是悬崖,掉下去必然粉身碎骨。唯一的一条小径,亦全部被炸毁,也无法行走。”
成内侍叹了口气:“好,这几日再盯着,督公出征前交代过,这些歪魔邪教不能出任何乱子。毕竟陛下年轻,难保不会听信谗言,到时做出冲动的事情,会影响与督公之间的情谊。”
“属下明白,属下一定好好监视。”
成内侍点了点头,赵匡一走,这陛下指不定又要搞出什么幺蛾子。既然歼灭无功,只好带领三万将士回到京都,余下两万留给自己的心腹成德监视这帮邪教。
三日后,通道已彻底打通,只是这接连五日忙着填河的教徒早已受不了其中痛楚。于是有几个人趁夜晚无人的时候造了船只渡河而去,顺着河流来到了洛阳。
三人全身血迹遍体,面色发黑,显是不堪重负而造成此番模样。他们一路打听到成内侍剩下的两万兵马驻扎之处,站哨的岗兵见有三个形迹可疑之人赶来,便立马进入军营通知成德。
成德放下书简,听说手下将士的描述,这三人似乎是走投无路而来。这个时候谁会走投无路呢?若是参军,也不至于弄得全身溃烂,那么必然就是往生教的人。于是他立马让人将那三人绑了进来。
“你们是何人?何故偷袭我军?”
“冤枉啊将军,小人...小人是往生教的教徒。”
“原来是往生教的教徒,你们是如何跑出来的?其余的同党又在何处?”
那三人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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