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七海打了个哈欠,这大半夜来宣个旨还长途跋涉实在疲累的很。如今还要看二人在此处商量,真是无聊至极。他将圣旨郑重的放到了楚天宇手中,随后道:“不打算给本相安排个住处?”
高斯林躬身道:“怠慢了左相,只是我们都是打仗的粗人,所以许多事情考虑不周。末将这就给相爷安排一个住处。”
许七海嗯了一声便让小卒带路前往一个干净的营帐。他是许都的左相,也是这个匈奴的左相,大王慕沙云最喜欢他也最听从他的话。相反另一个右相反倒像是被打入冷宫的妃子,不受待见那般。
所以在整个许都没有一个人不尊重许七海,但唯独楚天宇却不怕他。
看着寥寥夜色,他多想回到许都城,看看辽阔的草原,没有任何的树叶遮挡。在那里骑马喝酒,长啸狂歌是多么惬意。现在很快就要回去了,却是败军而回,不过到底能保住这些人的性命也算是值得。
赵匡!
我楚天宇没有败给你!是败给圣旨,败给我们的大王!
他深吸了一口气,一怒之下摔破了酒坛!立马传召三军班师回朝。虽然众多士兵都表示十分不解,明明再坚持一段时日就可以赢,为何现在却忽然要回许都?
“元帅,为何这么突然就决定回都?”
楚天宇道:“大王已下诏,说我们旷日持久,如果不立马班师回朝,就必须进攻。可本帅无法眼睁睁看着这是圈套而带你们杀入敌军的计谋。”
“哎...想不到元帅竟这般为我们着想。”
“既然是如此,末将立马就去准备。”
楚天宇轻轻点头,眺望着虎口关的位置,赵匡啊赵匡,等下次有机会再和你决一死战!今日不是你诱敌成功,而是我楚天宇被人所缚无法施展拳脚!
想到此处,他咬咬牙,朝着军营里走去。让高斯林传令下去,即刻就启程回许都。
高斯林犹疑道:“可是左相刚刚才睡下。”
楚天宇冷哼一声:“是他夜半三更前来传旨,那本帅就如他所言如他所想班师回朝。”
高斯林默默叹了口气,这便亲自去请许七海动身前往许都。
赵匡当然知道楚天宇是一个劲敌,哪会这般轻易使出计谋让他识破。只要待他大军返回之时,定然想不到他早已命人在两岸埋伏,到时只要东风一起...这帮匈奴必然逃脱不了。
一路大军浩浩荡荡的出发,他们沿途小心行走,只是夜色太浓似有浓雾,因而行军缓慢。许七海坐在马车中随着崎岖不平的道路而摇晃起来。他掀开帘子,不时问着此时到了何处。高斯林只好不厌其烦的一遍遍报告着路程。
楚天宇从未想到自己悄悄行走竟会让赵匡洞悉先机,更没有想到他们居然会包抄。因而当看到夜色中忽然燃起了火把,他第一反应便是让将士们做好战斗的准备,一路缓缓行着。
奈何这里两山夹路,忽又见山石滚落,耳边尽是将士们的哀呼之声。再没多久,便见星星之火接连燃起。一股液体从天而降,如倾盆大雨。
楚天宇见状,惊道:“这是火油!注意撤退!”说着便手持长枪骑着马匹杀了出去。
人都是怕死的,可是越到危难之际,反而会变得更加勇猛起来。赵匡躲在山丘之上,稍稍抬手,所有火箭便倾泻而出,匈奴将士身中火箭之后整个人便如同行走的火人一般燃烧起来。而且接连而至,一发不可收拾。
楚天宇带着军队奋力顽抗,许七海也埋怨道:“都说了让你进攻,要是你进攻,我军也不会伤亡惨重。”
高斯林也有些难过,可是现在并非难过的时候,他们只有一条路,带着将士们安全的回到许都。哪怕最后只剩下一个或者两个人,都将是一支无坚不摧的队伍,只要有信念有希望,一定能成功。
都说匈奴人是突厥和蒙古人的后代,所以骁勇善战,继承了他们的胆魄以及与生俱来的优越血统。
此话一点不假,即便现已伤亡惨重,可是楚天宇还是奋不顾身带着仅剩的五万兵马逃了出去。
穷寇莫追这个道理赵匡深信不疑,也恐惧匈奴的战斗力,所以并未派人去追,而是带着自己手中的兵马回京。
只可惜吉信死的有些冤,可本来也就是让他去送死的。赵匡让上官将军去打听吉信的家世,余生最起码他不会再让他的家人无枝可依。
赵匡在驿站停下,整顿之后明日再一鼓作气回到京都。
他坐在床榻之上,只见窗外黑影闪动,五个黑衣人便即刻从天而降。为首之人双手抱拳,低声道:“督公。”
赵匡道:“有消息了吗?”
“回督公的话,此女曾嫁与谌家村谌向阳为妻,听说失踪数月之后再度回来就变了一个人似的。”
赵匡闻言,细细琢磨,“如何变法?”
暗卫回道:“听说做事有主见有果断,前所未有的聪明,而且做事沉稳。再到后来开了一品鲜,以暗黑餐厅和自助餐的名头风靡全城,曾小赚了一笔。不过这姑娘倒是时运不济,无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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