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仙儿道:“那仙儿就静等佳音了,如此便不多做打扰。”
赵匡嗯了一声命韩悦送其出去。
亲子冠军?
哼,小小妇人以为这样就能让我赵匡折服?我赵匡怎可为一个古人打工?
不过这样一来也麻烦了许多,既然林仙儿知道了林楚楚的身份,看来此人是留不得了。他自不会轻举妄动,必须得等待时机。算算日子,楚楚受封多日,早该把密函带出来了。
他得让韩悦明日进一次宫,虽说用人不疑,可到底楚楚的性子他还是无法摸透,而这盘棋也不能出半点差错。
“赵督公,城外涌来一批难民,拍打着城门,是否要派将士们去镇压?”
“难民?什么难民?”
“前些日子洛阳水灾,这些难民就是从洛阳逃荒而来的。”
赵匡抬了抬眉:“这么巧?又是洛阳?往生教那边有什么动静?”
韩悦道:“没有动静,不过...成德将军驻扎在那边的将士都被洪水淹了,全军覆没!”
“什么?什么样的洪水竟让我的将士全军覆没,本督倒要去一看究竟!”说罢,他穿好了衣服大步走了出去。
他站在高耸的城墙上面,看着城外那些难民有男有女有老有弱,看样子还真是逃荒而来的。难道这次的水灾真的这么可怖,还是根本是有心人所为?
赵匡不能冒险,得让人连夜赶往洛阳查探一番。他不相信世上真有这么多巧合,沈智渊诡计多端,他决不能掉以轻心。
谌向阳也闻知难民入城,他本就管着户部管着民生若是此事处理不好必会被有心人大做文章。所以他也并未再睡,而是驾着马车前往城门处。
“督公也在。”
赵匡道:“本督听闻洛阳水患,有大批难民入城,所以特意来看看。”
谌向阳笑道:“督公真是神通广大,居然比下官还要先洞悉事态。不过已经三更了,督公还要起身查探民情,实在是不可多得的丞相。”
赵匡笑笑:“谌大人又何尝不是,对了,听说谌大人是十王爷举荐的?”
谌向阳双眼一转,不卑不亢道:“陛下求才若渴,而十王爷用人为贤。下官虽不自认贤士,但若能为陛下解忧分劳,亦是下官的福分。”
“福祸难料,是福是祸尚未可知。”
谌向阳恭恭敬敬的道了一声是。赵匡道:“可是眼下城门已关,本督虽重挫匈奴,难保不准这是匈奴们的计谋,故意迫使我们打开城门到时直捣黄龙,皇宫可就岌岌可危了。”
“那督公的意思?”
赵匡道:“先看看吧,明日开了城门再说。”说罢,他转身走下城楼。谌向阳站在这城墙之上,风吹的他的衣袍猎猎飞舞。听着城外一片哀呼叫苦之声,这里有弱有老,怎么可能是计策。而且洛阳水患是大家众所周知的事情,赵匡这么做无非是想要示威罢了。
谌向阳也赶紧追了下去,急道:“督公留步!”
赵匡回转身来,“谌侍郎还有何事?”
谌向阳道:“陛下一向爱民如子,如果让陛下知道大批难民到了天子脚下尚不能入京,他必会亲自前来进行安抚。督公重兵在握,城外又有上官将军的军营驻扎,就算这是敌人的计谋,若是进了皇城也不过是送羊入虎口罢了,根本无需顾虑。”
此话倒是言之有理,赵匡看了一眼这些难民,他不敢有所马虎,哪怕他们真的是难民,也不能立即放入城中。于是道:“陛下那边本督自会交代无需谌侍郎费心,你若真是心系百姓,大可自己出城为其安营扎寨本督绝无异议!”说罢,他拂袖而去。
谌向阳暗暗咬牙,这赵匡实在欺负人太甚,连陛下都不放在眼里!
许负道:“大人,那现在怎么办?”
谌向阳道:“开城门。”
许负道:“不可啊,若是此时打开城门,难民涌入又未作核实登记,保不准会落人话柄,不如等到明日开城门时再让这些百姓进来。”
谌向阳道:“等不到明日了,你没瞧见吗?他们一个个身体湿透风尘仆仆,有些人还染上风寒,如果这风寒得不到及时的控制,必会演化成疟疾,到那时别说其他地方,就连我们京都也会跟受牵连。”
许负闻言倒也是言之有理,于是拿着令牌走到城门守卫跟前,命人将城门打开。守卫听从的自是赵匡的吩咐,但谌向阳又身为朝廷命官,也并非他们小小守卫可以惹得起的。
“大人,请莫要为难小人。”
谌向阳道:“这怎么叫为难,若真出了事,本官一力承担!速开城门!”
“大人...可是督公吩咐过..我等实在不敢忤逆督公的意思...要不您还是拿着督公的令牌来吧。”
谌向阳见状,怒道:“督公,难道你眼中只有督公?连陛下都不放在眼里吗?”
“我等自是敬重陛下,可眼下您也没有陛下的手谕,我等实在不敢听从您的号令。”
谌向阳深吸了一口气,忽然想起上次护驾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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